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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月口中泛涩;“没打他电话。”
何琼莲乜她;“二嫂;你太独立;喜欢自己扛事;你不讲;二哥怎么会知道;哪会心疼你?”
这方面她极有经验;“我身上有一处疼;必须先让木头块知道。他不关心;就拧他挠他;让他感受一下我有多疼。”
贺喜原本站窗口凝神向外四处看;听见何琼莲这样讲;再没法聚精会神;笑到肚痛;“阿姐;郭生可怜;既要挣钱养家;还受你虐待。”
这话换来何琼莲偌大白眼;“不是所有男人像客生;哪是把你当老婆仔;分明是当囡囡养。”
“阿姐。”贺喜脸红。
高明月竟赞成;“小时候去姨妈家做客;不敢和表哥玩;到现在我还怕他。表哥唯独见到你;爱笑;话变多;像变一个人。”
她叹气;“阿莲讲的对;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表哥。”
贺喜笑;转开话题;有心问高明月;“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不该去的地方;比如坟场?”
刚才进来时;贺喜就察觉到了不对;整个屋里弥漫着死气;高明月便是死气来源。
她家中贺喜已经看过;没有任何异常;佣人也没事;若是死气只出在她身上;只能讲有人要钉死她;让她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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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14号二更
高明月摇头;“我胆小;不敢自己去坟场;清明祭祖;我随孝泽还有阿莲;我们一起去的。”
何琼莲也想起;“对;那次家中所有人都去了将军澳。”
沉思片刻;贺喜开窗招来楼下菲佣;让准备麻油;又拿过梳妆台的圆镜。
不几时;麻油送进来;贺喜接过将门反锁。
高明月想起来;“阿喜;上次我爹哋妈咪。。。”
“也是这样。”贺喜向她伸出手;“明月;给我一样你随身携带的东西。”
高明月脑中一片空白;反应过来之后;问;“表嫂;头发行不行?”
贺喜点头。
打开窗;贺喜立在窗口;屏息静气在圆镜上涂抹麻油;两根头发一同粘附在镜面上。
高明月靠坐在床头不发一言;心口一阵急跳;反抓紧何琼莲的手;紧盯贺喜身影。
“太上老君教我斩妖除魔;借我千里之眼。”贺喜从手袋中翻出一张大金牛;额间轻拍;随即反夹手指间;纸币自燃;一缕青烟飞出窗外;朝西南方向飘去。
“天不欺;地不欺;人不欺;妖魔鬼怪速速现形!”贺喜咬破手指;血涂眉间。
啪。圆镜从中间裂开;旁人眼中模糊不清的镜面;看在贺喜眼里十分清晰;碎裂的两半镜面俨如同时放映两部电影;在她眼前飞速掠过。
高明月骤然间忽冷忽热;软靠在何琼莲怀里;止不住颤抖;她仍有意识;脑中闪现与何孝泽相处的诸多画面。
初见何孝泽;她十五岁;是在快活谷马场。秋季马会开锣;那时大哥与大嫂背着家里人拍拖;怕被发现;拿她做掩护。
那天大嫂生辰;大哥用他所有积蓄买下一匹阿拉伯马送大嫂;教大嫂骑马;将她丢一旁。
她坐在一匹白色东普鲁士小母马上;欲哭无泪;大哥重色轻妹;她也是刚学骑马啊。
无措间;在对面栅栏看见客晋炎;她振臂喊表哥;希望他过来。
客晋炎没过来;倒是把和他一起的何孝泽喊来;他脾气温和爱笑;极为绅士;向她伸手;“高家小姐;我扶你下来如何?”
她羞涩;朝他伸手;被他温热的大掌握住。
与表哥相比;他更为健谈;又不失风趣幽默;高明月只记得那天她脸颊始终滚烫;回去之后便有意打听。
何家二少;家世与她家旗鼓相当;没与人拍拖;更没有婚约。
那年生辰;她偷偷许下心愿;希望自己快高长大;嫁给何孝泽。
少女时的春心萌动;没想到长大后变成了真。何;高两家有意联姻;打破港地英资财阀独大局面;彼时何孝泽和女星唐菲菲的关系;坊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有迟疑。
她爹哋怒;“下九流的妓。女;你四叔能让她进何家大门?”
被她爹哋言中;不多久;何孝泽与唐菲菲以分手告终。
何孝泽同意与她订婚。
得知这个消息;她忐忑;拥被坐窗台上;隔玻璃窗看楼下的鸡蛋花树;一夜未眠。
妈咪告诉她;没有和谐珠宝的何二少;还有船王家;地产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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