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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王爷愚昧蠢笨,资质低弱,不是精通音律之材,这不是让夕每天对牛弹琴么?对猪吹箫么?”
骂得真是够爽!
看到那张长得天妒人怨的俊脸在渐趋扭曲,如玉的脸色呈猪肝色的时候,乐正华柔这里心总算舒坦了不少!
“乐正夕!”
赫连驹暴跳如雷,天啊,他真想扇她一巴掌啊!
“你竟敢如此讽剌本王?”
他真的生气了!
乐正华柔挑起眼角,再次勾唇而笑,扬眉道:“错了!”
赫连驹和乐正华浓同时皱眉,不明就里的问道:“什么错了?”
“我并没有讽刺王爷你,而是直接地在骂你!”
天杀的!这天杀的人!
赫连驹伸出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打她?似乎不会打!
而她却淡淡地一笑,要命的笑脸,居然美过海之东边那一团团彩锦般的朝霞。
他怎么可能下手打她?
她转身进舱,华丽清朗的声线随着海风悠悠然地传进赫连驹的耳朵里:“王爷爱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学,即便笨过猪,夕也得遵命传授!”
“乐正夕,你竟敢……你竟敢这本对本王?好,咱们等着瞧!”
赫连驹抚着自己被气得发胀发疼的胸,气呼呼地跳回大船,一连呼道:“气死本王了!气死本王了!”
乐正华浓立在原处,眼看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赫连驹上了大船,而自己在原地踌躇着,终究还是跟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
盈盈江水何处去(九)
乐正华浓立在原处,眼看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赫连驹上了大船,而自己在原地踌躇着,终究还是跟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
云姑姑看了一眼乐正华浓,仍是恭恭敬敬地给她斟上了茶,然后便退了出去。
舱内不大,不似旁边那艘大船这船装饰得富丽堂皇,但却颇为雅致。
乐正华浓细细地打量,这让乐正华柔想到了她执意要上梅苑和自己同榻而眠的那个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这个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失去了信心和信任。
她对她的主动示好总觉得带着某种阴谋和心计,其实,她在想,那晚她不用给自己来所谓的以退为进,自己也是会选择为赫连驹抹去记忆的。
“华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姐姐,对不起啊!”
乐正华柔正好举着茶盏吹拂着琥珀色的茶水,听得乐正华浓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声,便将茶盏搁回了一旁的楠木几。
深思了片刻低低地问道:“何来对不起一说?”
“这几日我对你的态度不好,是我藏有私心,怕你和他会再次纠缠,所以时时提防着你……对不起,姐姐,我知道你是有心成全我的,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她还可以相信华浓么?
她言辞恳切,她不像在撒谎,可是,善攻心计者有几人是能人分出她藏匿于内心的真实想法的呢?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相互提防和猜忌的是自己的亲姐妹。
她真的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华浓,你言重了,不管如何,一切皆已有了定局,只等你和王爷成亲之后将这些年来我女扮男装冒名世袭候位一事向奏陛下,再由王爷出面相求,于我而言,乐正一族能逃过此劫方是最重要的,我,不想辜负死去哥哥的期望,你,懂我的意思么?”
盈盈江水何处去(十)
“华浓,你言重了,不管如何,一切皆已有了定局,只等你和王爷成亲之后将这些年来我女扮男装冒名世袭候位一事相奏陛下,再由王爷出面相求,于我而言,乐正一族能逃过此劫方是最重要的,我,不想辜负死去哥哥的期望,你,懂我的意思么?”
她言尽于此,她多年来虽习惯忍让和包容自己的家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人侮辱,回击和对会自己不喜欢的人,她有千百种手段,但是,她真不想用在自己亲人的身上!
乐正华浓慎重地点头,她漆黑的眼眸里盈着泪水,道:“姐姐,你一定不要恨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
纵使华浓再过份,听到她如此一说,这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热。
她希望她是真的,如此才不枉自己的一番苦心。
“不会的,你先回去,我有点乏了,想歇一歇。”
乐正华柔向她挥手,另一手揉着自己的前额,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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