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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就一脸陪笑地解释:“曾哥,你批评得对。只是这小男一雄是个外国人,案子重大,所以我就先向游局汇报了,待我再打电话到值班室时,说你已经接到游局的电话出发了。”
小聪明。我在心里狠狠骂一句,将才抽了两口的香烟扔到了窗外。我才懒得跟他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累!
李锐在我们局里始终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因陈兴旺是他的姨父,平日里谁都在心底让他三分。这家伙脑袋瓜子是出了名的好使,一天到晚看似吊儿啷当,并且对麻将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但从没有哪件棘手的案子或者事情让他为难过,也从没有给局里添什么麻烦,因而每年他所在的青龙山派出所都被局里评为先进单位,去年甚至被市局评为唯一的优胜集体,他个人也荣立了一等功。许多人虽在心里不服气,但在成绩面前一个个也只能默认了。李锐看似年轻,但在为人处事上却修练得炉火纯青,得心应手,比如他虽有陈兴旺在背后撑着,但平日里从不张扬,更谈不上霸道,始终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好象任何人都与他谈得来,玩得来。所以在我们全局几十号人中,面对工作和生活的压力,只有他李锐不仅活得轻松,而且活得有滋有味。说不清道不明,虽然李锐平日里对我曾哥长曾哥短地叫得热乎,并且我们之间不管是工作还是其他方面都从未存在过矛盾,但在心底,我对他总是抱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始终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私下里我也为自己的这种态度和感觉找了一下根源,最终我自己认为这种态度和感觉主要缘于嫉妒而导致的心理失衡。不是吗?他李锐高中未毕业,在局子里只干了不到八年,就当上了所长,而我呢,从户籍干起,起早贪黑,汗流浃背,一干就是十二年,才当上副所长。确实,在机关做事,若没一个有份量的人提携,得付出成倍的努力才能混出个一官半职。同样是做事,或者做同样的事,不同的人肯定有不同的结果。对于那些捷足先登的人,你除了嫉妒,还能怎样。
从县城到青龙山魔芋厂若从青龙公园穿过去,只要翻过青龙山就到了,这原本就是条老路,七十年代末修了青龙山公园后,这条路就封了。想去魔芋厂的车辆必须往东翻过郭家岭,沿青龙山公园的东边绕上大半个圈,才能到达魔芋厂,距离比老路起码要远四倍。离开青龙山派出所以后,我没犹豫就往青龙山公园的大门开。今天情况紧急,得抄近道。公园门口收票的是位小姑娘,长着一张圆圆的苹果脸,非常迷人地朝李锐笑了笑,挥手就让我们进去了。
青龙山公园因青龙山而得名,不仅是我们江夏县的骄傲,也是全县唯一的一处国家级森林公园。而所谓的青龙山其实是由五个首尾相连的山峰连缀在一起而成。这五个山峰说是峰,其实有点夸张,在我的记忆里,处于最东端的有龙首之称的那个峰才海拔358米,而处于龙尾处的那个峰,竟只有可怜的38米。俗话说得好,山不在高,有仙则灵,青龙山就客观地印证了这一说法。五座山峰从东至西,一座比一座矮,逶迤近两公里,在雾气缭绕的日子里站在正东或者正南远看青龙山,确实象一条首部高昂,翩翩起舞的巨龙。之所以将这五座山峰叫着青龙,这主要源于这五座山上的绿化搞得好,在我的记忆里,这五座山峰上好象没有一块裸露的地方,全部植满了各色乔木。这些乔木都是八十年代中期植上的,每年植树节这天,全县各机关、学校可以说是倾巢出动,全部到山上植树。这一行为延习到现在几乎成了我们江夏县独特的传统,到了植树节这一天,县里竟无需动员,大家都扛了铁锹、锄头自觉往山里去。听说这一传统还是当时在县里当副县长的陈兴旺开创的。陈兴旺是我们江夏县的名人,人们可以不知道县长、县委书记是谁,但不能不知道陈兴旺。他是当通讯员出生的,因工作积极,脑袋瓜子灵活,深得不同时期不同领导的赏识和提携。先当公社的办公室主任,进而当公社书记,再后来是副县长、县长、县委副书记,在江夏县的官场上奋斗几十年,不管是草木皆兵的*,还是奋发图强的改革开放年代,他始终左右逢源,得心应手,不仅从未栽过跟斗,并且成为江夏县一言九鼎的人物,真正是名副其实的不倒翁。青龙山是在*年开辟为公园的,县里下了好大一通功夫,将整个青龙山全部圈在两米多高的围墙里面,只在南北两个方向建了两个瓷砖铺面大门。青龙山开辟为公园后,山上的绿化保护更加完善,同时也为县里增加了不少的财政收入。这不,我们的车子进大门时,就看见大门两旁的停车坪上停满了各式车辆,绝大多数是武汉市的市民趁放假到这儿来游玩、踏青的。
我们的车子穿园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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