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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看自家主子说得真心,房里又没有其她人,便压下羞涩扬着笑,道:“王妃也太抬举奴婢了,奴婢若不是跟了您也不过是个寻常丫鬟,费先生也不会看上奴婢。再说费先生能干学问又好,娶了奴婢才委屈呢。”
甄婉怡松了一口气,拉过樱桃,“你是知道我的,几个丫鬟里头你是陪我时间最多的,我也想着你能嫁得好,那费先生你若不是满意一定要与我说实话,你是我的人哪是他说娶就能娶得到的。”
樱桃再一次红了脸,嗫嗫道:“奴婢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切全凭王妃王爷做主就是。”
看着樱桃这般娇羞肤染红霞的样子,甄婉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既然如此,我便与你娘提亲了。”
樱桃只低着头,不再作声。
等樱桃走后,祁荣走了出来,笑道:“就说你这是多此一举,你是主子她是丫鬟,那费先生一表人才的还能委屈了樱桃不成。”
“再一表人才那费先生也比樱桃年长了好多,还是个二婚的。”后头一句说得很小声。
祁荣揉了揉甄婉怡的头发,宠溺地看着她耍小脾气,笑道:“若是为夫没记错,为夫也比娘子大好些岁数哦。”
甄婉怡眨眨眼睛,生怕祁荣以为她刚才那话是争对他的,忙道:“那不一样,你与我六哥同年也只比我大六岁而已,而且母亲也说了相公年长一些也知道疼人会让着我,更何况王爷一点也看不出比我年长六岁的样子。”
甄婉怡这急急辩解的举动大大地取悦了祁荣,婉儿这是将他放在心上了才会这样在乎他的喜怒照顾他的情绪吧。“岳母大人说的极是,为夫一定会好好疼着娘子让着娘子的。”
甄婉怡看着祁荣眼里满满的笑意,便知自己又被打趣了,轻捶了一把,“不理你了。”
祁荣笑着拉上甄婉怡的小手往东内室走去,“为夫让着娘子,来疼娘子就是了。”
看着离床越来越近,甄婉怡忙道:“这时辰还早,我还想看会书,王爷您一个人先就寝吧。”
“无妨,正好我也还不想睡,咱们可以做做别的事儿,娘子的书留着明儿再看也不迟。”
说完也不给甄婉怡抗议的机会便压倒在床上,一时春光无限,烧着地龙的寒冬里开出了春日的娇娆。
樱桃的婚事只跟莫大娘一提,她便点头应好,说是全凭王妃做主了。于是祁荣回复了费先生,费先生一阵狂喜,屁颠颠的开始筹备婚事找官媒去了。
樱桃虽有父母,可甄婉怡还是想让樱桃从锦祥院风风光光地出嫁,便将映月虎妞红袖红鹦几女叫过来,将樱桃的出嫁事宜全交给映月,让她按两百两银子的份例去置办嫁妆。
“这是咱们到王府后办的第一桩喜事,必务要办得体体面面的,你们几个以后出嫁也按着樱桃的份例来办。”
红袖在一旁听了笑道:“这样听来倒是映月姐吃亏了。”
映月睨了红袖一眼,笑道:“你个小妮子取笑起我来了,小心以后我给你办嫁妆贪墨掉。”
“便是都给了姐姐又如何。”引起一阵哄笑。
这边忙着置办嫁妆,那边费先生就把一份户藉路引送到了锦祥院,甄婉怡急急打开仔细看了一遍,便让红袖去唤洪湘玉过来。
☆、第三六五章 轻 松
见过礼之后,甄婉怡挥退了侍候的人,将手里的手稿和户籍路引都递给洪湘玉,“这是王爷重新为你置办的身份资料,另有户籍和路引。这小娘子也是姓洪,单名一个芬字,是岭南毓水县大坪镇人,早年父亲被征兵战死,母亲带着她不万千里来京投亲,可亲人没找到又没了回乡的路费,只得在京城客居下来,生活十分困苦,去年母女俩一前一后都病去了。你手里这份便是洪芬的户籍,你拿了这个回岭南去,重新过自己的生活去吧”
洪湘玉不敢置信地看着手里册子,眼泪一滴滴坠下,晕染了手稿上的字,忙慌里慌张地擦去,将东西搂在怀里起身跪倒在地,泣不成声,连个谢字都说不出口,只捂着嘴恸哭不已。
甄婉怡见了也是一叹,说来这洪湘玉也是个命运多舛之人,还在娘肚里时父母就亲人所被害,自小背着克父克母的名声。无意中得知叔父是杀父仇人,平日看着慈详的祖母也是口蜜腹剑,在深宅后院里受尽苦难。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也是陷入另一团泥沼之中,为了报仇差点被迫遁入空门。说起这洪湘玉的一身简直就是部励志奋斗史了,能帮得上忙的便忙了就是,总归这洪湘玉人不坏。
“好了,别哭了,你年岁青青的,王爷与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