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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的种种奇遇,把她这个小人物推上了政治舞台……
“恸哭三军俱缡素,冲冠一怒为红颜”,陈圆圆!
如果说吴三桂日后完全是为了陈圆圆这么个女人而投降满清,未免有些不太尽实,可是却实实在在地,在吴三桂的正式生涯中,陈圆圆的确对吴三桂,甚至对很多人产生了连她自己也无法想像得到的事情……
如果吴三桂根本就不认识陈圆圆,那么历史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有个叫陈圆圆的,你们有谁认识?”朱斌随口问道。
但见朱国弼和顾媚等人脸上一片茫然,都摇了摇头,朱斌苦笑一下,看来这时候的陈圆圆或许还只是个小姑娘吧……
一夕酒醉尽兴,朱国弼却似乎有话要对朱斌说,以目暗示,朱斌会意,找借口不胜酒力,顾媚乃在眉楼中为他安排了一间客房,请朱斌进去歇息。
那朱国弼只说自己是主人,侯爷酒醉,自当好好照顾,于是便陪朱斌进了屋子。
待顾媚及下人退出后,朱斌翻身从床上坐起,擦了擦脸,笑道:“今日这装醉也快变成真醉,酒喝得实在是多了……适才见兄长似有话说,现在四下无人,兄长尽管直言无妨……”
朱国弼倒了杯茶,递给朱斌道:“兄弟,你我虽初次相逢,可也不知怎么的,我就把你看成自己的亲兄弟一般……”
你把我看成亲兄弟?兄弟我可就未必这么看了。朱斌心里对这人了如指掌,可是个标准的贪生怕死之徒,自己这类人可沾得太多了,再这么深交下去,保不准将来史书上不留下骂名。
就听朱国弼说道:“自圣上登基以后,励精图治,废寝忘食。真乃天下英明之主也。只是天不假大明。灾祸连
锋四起,中原到处都是流寇。关外又金虏横行,再怕咱们大明的国力迟早都要耗完……”
这句话倒显出这人可不是那种从小就锦衣玉食,却屁也不懂的公子哥,看天下局势还是看得相当准地,这却更让朱斌起了戒备之心。生怕一个不谨慎,却落到他地圈套之中。
“金虏离咱们甚远,可贼军却不得不的提防啊……”朱国弼看了看朱斌的脸色,说道:“最近地时候闯贼高迎祥和张献忠曾经打到过凤阳,那凤阳何许地方,居然一个上午便被攻破。最为可怕的是,凤阳距离金陵不过几日行程,那段时候。当真是金陵上下人人害怕啊……”
这时朱斌已经开始有些渐渐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耐着性子听朱国弼继续把话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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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富裕之地,金陵锦绣之都,万一落到反贼手里。那可真正是不堪设想,当时我就想了。若我能和武英侯认识,江南起一军卫护金陵,纵反贼有十万百万又有何惧?后来听说反贼战败,高逆授首,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可谁知道这反贼什么时候又会再来啊……”
朱斌微微一笑,装傻道:“兄长,这我可就不懂了,高逆已被我格杀,反贼各部也在我江南军和陕军联手绞杀之下,声势一日不如一日,转息间便可平定,兄长又何虑之有?”
“哎呀,兄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那装糊涂啊?”朱国弼顿着足道:“不错,逆贼眼看便要给你平定,可忽然间圣上将你调到了京城,这不是给了逆贼以喘息的时间?你知道卢象升说过句什么话吗,他知道你被调回去拱卫京畿,连声叹息,说‘从此逆贼将得以大展身手,形势很快就难以控制了’……”
朱斌心中大动,卢象升这句话可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只怕连崇祯也不知道,怎么这位远在金陵的保国公居然知道了?难道,他在卢象升这些官员身边也一样安插下了自己的人?
“你之回到江南,卢象升另调它处,洪承畴孤掌难鸣,从此东西夹剿之局面不复存在,你可能还不知道,在你进金陵之前,我这已经接到急报,反贼李自成部,又一连攻陷了几座城池,官府连连告急啊……”朱国弼急切地说道。
朱斌沉思在了那里,这些战报,他居然到现在才从旁人地嘴里知道。
随着朱国弼把朝廷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各地战场的局势一一说来,朱斌这才知道了大概。
原来,自朱斌和卢象升被从剿匪战场调离之后,崇祯起杨嗣昌为兵部尚书,总督各地剿匪事宜。
杨嗣昌先上三计:其一,必须先安内,然后才能攘外;其二,必须先足食,然后才能足兵;其三,必须先保民,然后才能荡寇!
又和崇祯商议,暂时增兵十二万人,增饷二百八十万两银子。他从“安内第一”的高度,提出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