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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这样的私心,我把梦里的剧情改成了现在这样……
☆、第九章
平白无故死了个儿子,阿骨自然是要生气的。兀渠的手下说良月窝藏贼人,害死了兀渠;可良月告诉他,兀渠趁他不在试图侵犯她,她才失手杀了他。她还告诉阿骨,兀渠说阿骨和木踔很快就会死,她将会是他的人。
“你胡说!”兀渠的手下气得脸都红了。
良月本趴在阿骨怀里哭,听了这句话,拿帕子揩了揩泪眼,愤怒地反问他:“莫非我能将自己的衣裙撕成那样?你们绑走了蒲奴,不许她靠近也不许她喊叫,这难道是胡说?”
被兀渠撕破的衣裙,良月叫人呈给了阿骨。
虽说这里的习俗便是父亲死了,他的女人就会变成儿子的女人,可没有哪一个王会希望当他还活着时,被儿子觊觎属于他的一切。
尤其阿骨这种强势了一辈子的人。
果不其然,阿骨一听兀渠竟然觊觎他的王位,顿时大怒,命人将兀渠的手下拖出去砍了。
“王——这个女人在撒谎!您可不能听信她的话啊——”那人惊慌的呼喊着,可阿骨根本不愿意听。
“那个畜生还说了些什么?”阿骨问良月。
“他说,他早已将你和木踔的一切出卖给了中原人,中原人很快就能打败你和木踔,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天下了。而他与中原人早有协议,他归顺中原,中原边陲最富庶的五座城都会划给他。”
良月哭哭啼啼地说:“我劝他不要做傻事,我自己便是被言而无信的中原人出卖的,若不是遇见王这样大度的人,都不知道会不会尸骨无存。可他哪里肯信,还……还对我……”
“混账!”阿骨怒不可遏:“这孽畜竟然想伙同中原人害我,他若不是已经死了,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
良月偎在他怀里只顾嘤嘤哭泣,眸中却是一片冷光。
良月不知中原人是如何对待俘虏的,不过蛮子对待俘虏可真不是一点半点的差,若不是一旁的蛮子士兵说他就是顾将军,良月都很难认出这是一个人。
顾将军被俘虏至今,也就半个来月的时间。
他的手脚都被锁着。头发乌糟糟地乱成一团,盖住了眼睛;衣服破破烂烂的,肉眼可见许多伤口,其中一些已溃烂。他坐在墙角,整个人又脏又臭。
良月遣走了蛮子士兵,放下了帐子的门,这才悠悠踱步至那人面前蹲下,双眸紧盯着他:“顾将军?”
顾将军缓缓抬起头,伴着手镣铐哗啦哗啦的声音,他用双手拨开乱发,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我是中原人,叫做良月。”良月笑着说,皓腕一伸,捉住了他一只手,在他手掌心里写下了一个“李”字。
顾将军眸中露出惊讶的眼神。
“将军一身傲骨,良月很是佩服。可将军难道没有想过,您被抓来这么久,中原都没人来救您,你的忠心与傲骨值不值得?”良月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写完“隐玉”两个字,侧脸向后瞥了一眼,继而回望向他。
顾将军是个聪明人,立即冷道:“便是他们不来救我,也值得!”
“将军可有家人?”良月依旧边说便在他手心上写字。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顾将军一边看她写的是什么字,一边同她做戏。
“将军这个年岁,应当早已娶了妻子吧?不瞒将军,良月也是成过亲的女人,夫家家境本算得殷实。可夫君突然急病暴毙,而后族人谋害于我,夺了我的家产,气死了公公婆婆,令我与孩子无枝可依,孩子重病,我却连买药的钱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可怜的孩子死去。再后来,我被人卖给了蛮子,今日才会在这里。”良月说得慢,说了很久,也垂着眸子在他手上写了很久。
对话依然继续着,可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上面。
“将军这一死倒是轻松,赢得身后忠心之名。可将军若有父母妻儿,难道不怕他们落到与我同样的境地?”
“哼!”
“本不想告诉将军,可将军如此固执,也由不得我不说了。将军可知,你是被自己人出卖,才会被阿骨的儿子捉到?中原恶人当道,致使我等妇孺流离失所,亦令将军陷入如斯境地,那样的中原,将军的忠心,值么?”
“你说什么!竟是内奸出卖了我,究竟是何人?!”
就像李隐玉粗通蛮语,蛮子里头也有听得懂中原话的人,且此刻就在外头偷听着。倒不是阿骨不信她,只是蛮子多半对中原人有敌意,对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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