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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周天法阵,也只有女娲这样参透了天地奥秘,才能炼出这样的法器鼎炉。嘿嘿,若得我们得到这样的鼎炉守护神魂,不受天地风煞火气侵绕,再以秘法猝炼,不出数年,我们必定可以恢复当年的法力。”
四人虽然被四鬼搅动四周地气困在这里,但心下镇定,并不慌乱,泥丸宫上血气透体而出,逢逢勃勃,四鬼看的清清楚楚,畏惧阳气厉害,倒也不敢过分逼近四人吸取魂魄,只是四人不懂地气凝炼之法,却也解不开四鬼的迷路之术,一时间四鬼四人都是无计可使,便在此时,只听一人喝道:“好你四个恶鬼,竟敢在我神木族内撒野。”随着话语,只见月光下十九郎杀气腾腾而来。
射日族四人倒还罢了,只不过觉得十九郎神情狠戾,那四鬼生有鬼眼,却是看的分明,只见十九郎周身上下血气红光透体而出,直染的半边天都红了,不由的大惊,便在此时,只听十九郎大喝一声,单掌拍出,掌风到处,被四鬼凝炼搅动的地气化做一道道黑气四散,四人刹时间只觉眼前一明,知道那迷路的法术已解,四人大喜,翻身一跃而起。
十九郎一掌解了四人之围,更不停留,身子微转,又一掌向四鬼拍去。射日族四人见他一掌拍出,掌风劈空,竟出呼啸声响,知是他出掌太快大猛,与空气摩擦,故此出声响,心下又喜又佩,四鬼却更是大惊失色,他们鬼眼看的清清楚楚,见十九郎一掌拍来,掌力中红光滚滚,铺天盖地,显然体内的先天元阳已磨炼的火候不弱,心下奇怪,暗道:“这少年不过一个山野俗人,怎地竟懂得磨练先天元阳真气之术?”待要走时,已然不及,只觉那红光及体,宛如千万根钢针直刺入体,刹时间眼前见处,尽是红光,一时间心下骇然,也不知谁喝一声“布阵”,四鬼机伶伶地打了个冷战,神念动处,各自祭起一柄三角小旗来。
那四个三角小旗不过巴掌大小,黑漆漆的非革非麻,也不知是什么做成,上面白惨惨地绣满了一个个牛人身的怪物,那些怪物各自张开血盆大口,似是要择人而噬。
四旗迎风一晃,化出原形,几有丈余高下,自东西南北四面落下,化做一个大大的旗阵,旗阵一成,刹时间只见天空中黑云滚滚,遮天蔽月,天地间一片黑暗,那旗阵中更是黑气滚滚,自四面向十九郎五人围来,黑气到了近前,忽地化形,化做一个个牛人身,赤面獠牙的怪物,呼啸着向五人扑了过来,十九郎大喝一声,道:“好恶魔。”左手一掌拍出,掌力触体,那些妖鬼竟似有形有质,真实的一般,直震的十九郎手掌隐隐作疼,而那妖鬼亦微微一震,宛如瓷器一般,裂做数块。
只是那妖鬼着实太多,滚滚如潮涌上,后面黑气中更是若隐若现,也不知藏了多少恶鬼,十九郎打翻三个恶鬼,只觉手臂震疼,忍不住喝声“好”,左手翻处,自腰间拨出祝融那柄长剑。
那日祝融逃走,十九郎喜他那剑锋锐轻便,便用树皮做了个剑鞘,将那剑随时带在身边,他此时长剑一出,那剑妖气之中,这才显出其威力来,只见精光闪耀,周围三尺之内,黑气尽消。
只听那二鬼惊道:“是地母宫的流火神剑。”十九郎持剑挥击而前,所到之处黑气纷纷避挠,只是四鬼那旗门阵实是非同小可,布阵时不过小小亩许方圆,但此时大阵运转,四周空间转动,那阵中已布下了无穷无尽的虚空门户,远非对付射日族四人时,只是移转四周地气,十九郎此时体内真元已不弱于神通之士,怎耐必竟末有明师教导,对这等移转空间,布下无穷无尽虚空门户的秘法便看不出来,长剑运转,原本照理早该闯出去了,只是闯来闯去,依旧是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倒似那阵法竟是涵天盖地,无穷无尽一般。
十九郎闯不出四鬼的旗门阵,但他心沉气稳,真元浑厚,又有神剑在手,阵中阴气煞鬼近不了身,四鬼一时也奈何不了他,只是射日族那四人却是转瞬间已被阵中阴气煞鬼淹没,没了踪影。
过得片刻,三鬼道:“这小子上一世也不知是何物投胎,命气硬的很,如今又有地母宫的流火神剑护体,只怕咱们这阵中的阴煞戾鬼也奈何不了他,只是我看他真元虽然浑厚,心气又强,这阴煞鬼阵虽然奈何不了他,但他必竟不通法术,不如咱们便移来那潭水困死他,你们看如何?”其余三鬼齐道:“这倒是一条妙计。”四鬼各自念动咒语,一时间虚空转幻,山移海倒,已将那潭水移了过来。
十九郎正自持剑奋勇向前,忽见黑气尽去,四周水光闪耀,片刻间尽是无穷无尽的水纹,也不知自那里来的那么多水,他向来水性极精熟,双脚踩水,便向水面浮去,只是连踩十余下,按理早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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