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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言珊和柳溪笙是在寒柘寺定情的,后来柳溪笙中了举人,凭借着孟家的关系,官做得很顺遂,连一向眼光很高的孟言雪都给他做了小妾,生了两个儿子。
孟家大难后,孟言珊是早就病亡的,孟言雪却是和她的两个儿子一起得了天花,被烧死了。柳溪笙又娶了十公主,后来和杨志恒分别称为督察院的左都御史和右都御使,是明英帝为那些反对他政见的言官们准备的两只最凶猛恶毒的狗。
对于柳溪笙,孟言茉在厌恶之余还是钦佩的,毕竟人家在孟家倒霉后,还能勾搭上十公主这朵金枝玉叶,得到明英帝的重用,那也是本事不是。
孟言茉也想知道到底是多阴毒的人,借着孟家上位后,还能把自己给摘干净。
本来孟言茉还想对柳溪笙探查探查,弄清他的底细,也好学习借鉴不是。不过在听到隔壁的一声嘶历的话语后,孟言茉的脸色直变得白如雪般,再没有探查什么柳溪笙的心思。
《武帝纪事》中记载:永熙十七年,镇国公射杀北方鞑靼乌克大汗,使得鞑靼陷入分裂,三个部族常年征战不断,大明朝北方边境危机暂时解除,镇国公加封正一品左柱国,镇国公世子江烨磊为国战死,赐忠烈谥号,追封正三品上轻车都尉。镇国公次子江烨轩封为世子,镇国公爵位世袭罔替。
孟言茉从来没有想过这段载入明史的战争中没有一句是真的,原来这天大的功劳是明英帝立的,他隐瞒下来是为了不被太子猜疑,还是为了让镇国公答应江烨轩做世子?
原来江烨磊不是战死的,而是被他杀死的,这人可是他的亲表兄,就被他这样杀掉了?孟言茉忽然觉得很冷,她觉得此时她离那个弑兄杀父,高深莫测的明英帝是如此的近,近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仿佛就像杯子跌碎到地板上,只在眨眼间。
这江烨磊临死前把这句话用尽命喊出来,大概是想让人带出去,可是以他的手段可能吗?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你的手好冰凉”。
紫苏从来没见过小姐如此害怕的样子,哪怕以前小姐的性格还没有变得坚强之前,也没有过,紫苏几乎都要忘记小姐以前是非常胆小和懦弱的,这些日子以来,小姐一直是那个放佛所有事都在预料中的淡然模样。
宁静温婉的在书案前静静练字的小姐,像一个安心的符号一样烙印在紫苏的心底。可是此时小姐就像那日头下快要被晒干水的鱼,带着颤,栗和绝望。
“快走,离开这里”。孟言茉忍住心底那不可抑制的恐惧,经历过死亡的人,最怕的就是闭眼后再也看不到世界。她还不想被人连累死,死的太冤枉了,还是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连累的,这次再死了的话,她会哭的。
孟离佑看着小姐那雪白的脸色,和几乎喘不过来气的样子,急的直跺脚,这时听到她的话,立刻在前面开路。
“小姐,他们怎么办?”紫苏不知道是什么让小姐忽然急切的要离开。看了眼刚才被她下了药,在地上痛苦不堪滚着的姚妈妈和曹管事,还有被孟离佑砸晕的茶寮掌柜。
“不管,快走”。孟言茉抓紧了紫苏的手,示意她什么也别问了,快点离开这间茶寮。
紫苏一边急切的护着孟言茉朝外走,心里更是奇怪,刚才小姐是听到隔壁的一声怒吼后,就惊惧非常,可是刚才的那句话,她有听没有懂,什么世子,太子的,乱七八糟。
现在小姐连一直都没有下药对付的姚妈妈和曹管事都不带了,可见事情很紧急,究竟是什么事?
孟离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茶寮的大堂里还是一副很喧闹的样子,人们不是喝酒谈天,就是骂外面日头毒。
孟离佑向引泉还有其他人使眼色,引泉几人立马明白,也不管那些被制服的护院管事们了,紫苏也向紫灵她们使眼色,紫灵几人刚被引泉救醒,脑子还混混的,却也都脚步踉跄的跟在步履匆匆的前面几人。
直到出了茶寮大门,猛不防的一个女子从斜刺里冒出来,本来是想抱住孟言茉的脚踝的,被紫苏挡住,抱住了紫苏的裙边。
“求这位小姐发发慈悲,救救奴家吧,奴家是良家子啊,这位少爷非要奴家去给他做妾,老天有眼,小姐一看就是心肠善良的慈悲贵人,还请小姐跟这位少爷说说情吧,奴家还有八十岁的病歪歪的老爹,奴家要是去了,奴家的爹就活不成了啊,求小姐可怜,可怜”。
孟言茉匆忙离开间,不曾戴上幂篱,刚才又引泉几人挡着,他们走的又快,没有几人注意。
此时这女子的嚎啕哭声,把那边正兴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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