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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之间便会消失,再也不见。
怎由得辉夜不心存他想呢?她那样的父亲。二十年前没有阻止过父亲,那么二十年后呢。她无声地笑,能做什么呢?经年以来,能做什么不都早就做了的。
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特别的。什么是特别重要的。
她不爱父亲,不是不爱,只是不像爱那个人那般的爱。只是现在,不管她怎么选,都插不上手帮不上忙。帮不上他的忙,她是不否还应该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宁愿相信他不会有事,明知道他不会有事。
其实,自己或许便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她自已随意的想着,却不知道弹琴的乐师怎么想,琴音突地一顿,悠然而止。
她抬眼看去,只见得无念把琴推开,在桌上支了下颔,闲闲地带笑看来,见她看过来,只是一笑,没有一丝一毫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敬的地方。向外边阴影处一点头。“那儿,有人找你的吧。”
外边,此时入夜末久,不会是传讯之人。假若是别的人,应该有宫女传报才是。她心念一动,轻轻起身出去。
面上虽然镇定,心里边早已是慌成一片。外面的夜色沉沉一片,除却宫女侍卫再没有半个人影,她在各处略略看了一遍,都没有什么异常。心里边却猛然想到——无念!?那个被她留在屏退了所有侍卫待女的楼台上的无念?骗开她?
她悄无声息地闪身进了楼台,隐隐听得自己的心跳,然而却还是极为镇定。楼上,外间,弹琴的大孩子早没了踪影,连同原本放在桌上的琴都没了。侍卫便没有看到无念出去过——她心里不由得有些动怒,这楼台里的内室,她的住所,——是连他都没有去过的地方。
一边想着,她却不动声色。只从一边的装饰的架子上抽下一柄短刀。魔国尚武,她本来就是武家的郡主出身,虽然这么些年深宫寂落,然而原本的魔法和剑术都末搁下,只因为怕有一天,他,用得到她,致少,不会为她负累。
无念正背着她,一手抱了琴,一手在找着什么。却不等她靠近,警觉的转过身来,一见是她,竟是毫无惧色,对她一扬另一只手中的一只盒子,对她很是放肆无拘的笑。
那盒子小巧,被他一只手就抓得死紧。微微透明的淡青色里边似乎有什么活物在振翅而动。
而她一见那只盒子,一时之间也是大惊失色。竟忘了去想无念为什么能够破开她重重的结界的防卫取到的。心里边虽然惊怒,表面上却若无其事。
然而无念却早也看出她瞬间神色的变化,一手将那盒子举高,小心退开了一步,依然对着她很是干净地笑,那笑中即是淘气,又是无邪:“这里边,是什么?”
见她不答,无念却是顽童般地一笑,眼里隐隐有些冷,声音还依然是孩子般地没心没肺的淘气。“你若不说,我摔了它。“
正文 第三十章 曲终人散 (二)
笑容方一现,他是说摔就摔,当下不管不顾,举手便向一边作势要丢。
她一惊,几乎就要抢上前去,无念却只是作个样子,小心的又退开一步,调皮的笑着看她。
“你想要怎样?“她也无法,只得沉声问他。
“是很重要的东西么?”无念却依然笑得清朗,得意的举手冲她晃了晃,“你别不说话。我真会摔的。”
“你怎么拿到的?”听得无念那样子问,她却反而一笑,静下来,就算是拿到了,不知道如何打开也是一样的没什么用处。
“我拿得到,肯定就有办法打得开它。”无念却仿佛看透她的想法,笑色当中有一分认真,和孩子气的调皮混和成了一片。
“你要是真解得开,来问我干什么?”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也悄悄动手。
无念还是笑着的,只是在这笑中,一边手中的琴一滑,轻轻落到地上,他整个人随即跟着俯下身去,原本抱琴的手在琴弦上一划,伴随着悠悠地琴音,一道无声无色的光芒从琴弦上轻轻荡起,向四周扩散开去,与空气中另外一道悄然袭来的光芒相撞。将她悄悄发动的魔法攻势破开去。虽然看似漫不经心的,事实上身手却是异常的矫捷。
而且琴音悠悠不绝,仿佛有生命地,在整个空间里细细的穿梭,慢慢织成一张透明的网,形成了一个透明的保护层。
居然能够已琴音作为武器,和她的攻击战成个平手,虽然她没用尽全力。
看到她一时的惊讶,无念只是眯起眼来笑。
然不等到他开口说上几句。清疏已欺身逼近,原本那错谔就是做给他看的,这时乘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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