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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强盛,楚王让身经百战的虎威将军常驻南寻,岂不是大材小用,损失了我西楚的一员大将?”而这时,辰王却是冰冷的开口,毫无温度的目光凛冽的射向楚飞扬,似是想用眼中的冰风刺探出楚飞扬心中的诡计!
楚飞扬微微侧身,含笑的黑眸直射江沐辰冰冷的眼眸,薄唇则是轻轻翻动,说出自己的理由“辰王又岂知本王没有考虑过此事?可是,这调兵遣将又岂是辰王动嘴说说这般简单?您可知,调遣一万人马,这沿途之中需要耗费多少粮食?这会给沿途的老百姓增加多少的负担?更何况,南寻国还有一个摄政王坐镇,区区一万人马只怕还威慑不了善于用兵的他!那么,皇上至少要往南寻调遣五万的人马,这无疑便是增加了国库的负担!况且,南寻位于西楚最南边,而我们的兵力因为去年与北齐一战,还聚集在北方一带,这一南一北即便是跑步前进,只怕最少也要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内若是发生了其他的变故,这个责任由谁承担?当然,辰王并未有太多的作战经验,自然不能明白时间对于军情是多么的重要,这也是能够理解的!”
一段话,不但又挡回了江沐辰刁钻的问话,又是奚落了辰王一番,让江沐辰面色一沉,更加让人不敢直视!
“辰王没有与那南奕君打过交道,只怕不会明白此人的厉害之处!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若是放在咱们西楚,也定是有用之才!若王爷认为南寻因为签下了诏书便高枕无忧,那便是大错特错了!南奕君之所以这般做,只是为了南寻的百姓着想,但却不能因此让我们否定他本身的能力!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人,本王不认为留下吕鑫是大材小用,反倒认为这可以更加锻炼虎威将军的心智!”而楚飞扬却丝毫不畏惧辰王此时难看的脸色,依旧继续着方才的话题,直到全部说完,这才重新转过身以正面面对玉乾帝,以认错的口气开口“皇上,微臣未能事先把此事上报朝廷,还请皇上责罚!只是,当时皇上的朱批中亦是说明南寻一事由微臣全权负责,微臣便认为可以把虎威将军留在南寻!却不想微臣揣摩错了圣意,还请皇上责罚!”
说着,楚飞扬便掀起身前的衣摆打算下跪!
“楚爱卿何必如此!”楚飞扬的膝盖还未弯曲,大殿上便响起玉乾帝清朗之声“楚王所想一切均是以朝廷以百姓为出发点,朕怎会为此而责罚于你,快起来吧!”
“微臣多谢皇上!”而楚飞扬却也没有真正下跪之意,他方才已是把利弊尽数分析清楚,若此时玉乾帝还眼睁睁的看着他下跪认错,只怕在百官的心中,玉乾帝便成了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昏君,届时官心尽失,玉乾帝这个皇帝也就不用做了!
“只是,幽州谢家一事又该如何解释?”此次,玉乾帝脸上并未浮现焦虑怒意,心底的盘算一重高过一重,对于楚飞扬奏折中提到的这几件事情,有太多的疑点和漏洞,他倒要看看楚飞扬如何一件件自圆其说而不自相矛盾!
闻言,楚飞扬敛去脸上的浅笑,神色肃穆道“回皇上的话,谢家一案微臣已经审理明白!谢家族长谢英萍与谢府的几位管事被处于斩首,谢家所有成年男女均是被判处充军,而尚未成年的孩童,则被施以流放!而其中经过与事情的原委,臣已尽数详细的写在奏折中!”
“这么说来,谢家一案就只是谢家一介商贾所为?幽州的官员就没有一丁点的错处?朕倒是有些好奇,谢家只是商贾,何来这么大的本领,竟能够独占幽州所有的玉矿!这简直就是在侵吞西楚的钱财,这样可恶之人,楚王居然心慈手软的只斩杀了谢家族长与几名管事,实在是让朕太失望了!朕若是没有记错,楚培续弦的夫人则是谢家之人,据说她此时还在楚王府中,不知楚王打算如何处置她?”紧接着,玉乾帝开始提出第二个让他为难的事情!
这些日子一来,幽州玉矿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西楚上下无人不知玉矿即将拍卖一事,也因此知道这幽州谢家乃是曾经幽州最大的玉器商,却不想,谢家之所以能够成为最大的玉器商,皆是因为谢家掌握了幽州所有的玉矿!
百官的目光顿时尽数看向立于大殿中的楚飞扬,只见那道紫色的背影挺拔颀长,坚毅之气即便只是一个背影,却已是深深的刻在人的脑中挥之不去!
“回禀皇上,微臣也是深觉此事棘手,便把楚培带回了京城交由皇上亲自审理!毕竟,一来楚培这么多年管理幽州皆没有出现大的疏漏与纰漏,微臣前去幽州也看到那边的百姓丰衣足食十分的安泰!二来,楚培始终是微臣的亲身父亲,在这件事情上,臣自然是要避嫌!至于谢家一案,臣在奏折中已是叙述的十分清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