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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信。”
短息刚发过去,他立刻回复:“严格意义上说,未来的老公,可以称为男朋友。”
“未来也不是!”
沐沐并不反感乔宜杰开这样无伤大雅的玩笑,她只是想提醒他,他不是她男朋友,不论现在,还是将来。
“那就等未来证明了我不是,你再告我吧。”
跟律师讲道理,真不是个明智之举。
她挫败地丢了手机,与其做这徒劳的事,不如再补充点睡眠来的实际。
沐沐刚刚睡着没多久,门铃声又一次没心没肺地扰了她的睡眠。她迷迷糊糊爬起来,直接打开门,用花得一塌糊涂的妆容和玫粉色的“百褶裙”面对着门外的目若星辰、笑如暖风的帅哥,顺便附赠他一个睡眼惺忪的白眼,以示不满。
与沐沐半死不活的装扮呈鲜明对比,门外的乔大律师水蓝色的短袖T恤,米白色休闲裤,清爽得像盛夏的凉风,再配上他暖如春风的笑意,让人一见便心旷神怡。
沐沐根本无心欣赏眼前的帅哥,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中散发着摩根烤肉的浓香的比萨。没闻到这个香味的时候她还不饿,现在,她狠狠咽了咽口水……
乔宜杰一见沐沐熊猫似的眼,笑容顿时僵硬。“又熬夜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别跟着他们拼命,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
沐沐不说话,挂着最天真无邪的笑脸,手悄悄往比萨的方向伸。
乔宜杰把比萨往身后一藏,毫不客气地把她推进洗手间,“快点把妆卸了。这种浓妆很伤皮肤的……万一脸上长了黑斑,我可不要你了。”
又不让睡,又不让吃,沐沐满腹委屈地蹭进洗手间,乖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她会如此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主要是因为乔宜杰对她来说“恩重如山”。
细说他的恩情,一天一夜也说不清楚,简单点说:他帮她打赢了官司,把她的妈妈从死刑犯的牢房里救了出来,虽然她给了他五万块的律师费,但是她知道,比起他做的,那点钱远远不够。
后来,他帮她安葬了病逝的妈妈……
再后来,他帮她找到了工作,虽然给乐队打杂的活没日没夜地忙,却能让她不至于饿死街头。
如此大恩大德,她除了以身相许,恐怕无以为报了。
只可惜……
沐沐看向窗边的白手绢,许多年过去了,他的温柔在她心里扎了根,在这四年的煎熬里,那根纵横交错地生长,把她的心紧紧抓住。
她无数次尝试把白手绢变成白玫瑰,都失败了,然而,她仍然相信,人可以创造奇迹,她千疮百孔的命运,可以像白玫瑰一样绽放在他的眼前。
她一直在努力……
******
沐沐在浴室里洗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换了身清爽的T恤衫,肥肥牛仔短裤,半干的头发随意拢了拢,恢复了二十一岁女孩儿该有的清纯和恬美,恰如初绽的白玫瑰。
乔宜杰一见美人出浴,如沐春风地深吸了口气,淡淡的栀子香撩过鼻翼,清新宜人。“这才是我女朋友的感觉。”
“……”沐沐没和他争辩,抓过桌上的比萨就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地往下吞。
“慢慢吃,不急。”
其实,如果她可以开口讲话,她早就大声对他说:“乔大律师,不管你为我做了多少,我都不是你的财产,你无权对我享有占有、使用、收益和处分的权利,更无权对外宣称我是你的。”
可是,她不可以……
因为她失声了,开口也讲不出一个字。
她每天都对着镜子练习,累到快要窒息,却还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哪怕一个音节。她试着喝各种各样的药,中药、西药、偏方……没用。
她也跟着乔宜杰去看过很多的医生,外科、内科、精神科,全都去看过了。大夫的答案千篇一律,是她自己克服不了心理障碍,没有人能帮她。
是的,她的命运,没有人能帮她,一切都只能她自己面对。
“这是张医生的诊断。”乔宜杰把诊断书递给她。“他说你这种病例他遇到过,有些方法可以尝试。”
她眨眨眼睛,表示谢谢。
“你明天几点有空?”他问。“我带你去。”
她随手拿来桌上的纸和笔,写下娟秀工整的字迹:“明天我有个试演,很重要。”
这些年她从来不学手语,因为她身边能看懂的人不多。更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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