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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恍若人偶般走了过去。
丁翊拥住她的腰际,俯身亲吻她的眼、鼻、耳垂和脸颊,却始终不动她娇柔如花瓣一般的红唇。与此同时,他的手轻巧地扯开她腰际的束带,毫不费劲地为她褪下那层柔软的掩饰。
少女凹凸有致的娇美裸体在空气中暴露得一览无余。
丁翊在床沿坐下来,巧妙地引导着她张开双腿,骑坐在自己大腿上,修长的手指暧昧地在她白皙娇嫩的胴体上轻缓地摩挲着。
方箐表现得生涩而紧张,她骑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按在他的肩头,整个身子都止不住轻微地颤抖着,他的手指移动到哪里,她那里就不可抑止地颤抖得特别厉害。
“害怕吗?”明明是温柔的话语,出自以毫无感情的口吻:“第一次?”
“……嗯。”方箐感觉到丁翊握住自己一双手腕,将她翻身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就好像玩**游戏一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稳稳地将她一双手臂牢牢地桎梏在头顶。
曾经受辱的记忆又再度涌上心头,方箐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王子一般俊逸潇洒的少年,看见他温柔地将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脖子,并稳稳地掐住。
“说吧,谁派你来的?”丁翊的眼中依然溢满笑意,只是那如同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却霎时间让方箐打骨髓里发寒。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话音未落,看见丁翊摸出一颗漆黑的木珠,在她眼前晃了晃,方箐‘啊’地一声,犹如触电了一般,登时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微型摄像头。”丁翊嘴角凝固着残酷的微笑,五指轻微用力,‘啪嚓’一声,将它掐得粉碎,随意遗弃在床脚,说:“你还有什么好争辩的?不如乖乖从实招来,也好少受点苦楚。”
那是……姜筱梅吩咐人替她装置在书包系带上,为了拍摄到二人纵情欢愉画面的关键啊!
至于为什么,方箐曾私下揣测过多种版本,其中最强烈的一种便是:她要将它公诸于众,借此打击丁翊,使其身败名裂!
又或者,以此为要挟,获得本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总之,做出这种安排,怎么想都觉得她没安好心。可是……偏偏那个人将自己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她曾经感激涕零地答应过她,为了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啊……
所以,无论她想要什么,她只需要按照她的命令去做就行了。
方箐见诡计败露,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丁翊的桎梏。不过丁翊只说了一句话,她便又彻底放弃了。
他说:“这座酒店是家父名下的产业,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奉劝你还是乖乖放弃吧。”他说着,松了手,接通大床旁边的室内电话,拿起话筒低声吩咐了几句,又挂掉了。
趁这功夫,方箐飞奔着冲进浴室,重新换上了来时的校服。
不一会房门开了,进来四名侍者着装的青年男子与一名模样猥琐,满面胡渣子的中年男人,丁翊冷冷地笑着,同他们点了点头,又重新坐回玻璃圆桌旁边去了。
不一会,方箐发疯般尖叫着,被侍者从浴室中拖了出来,丢在大床上,拿绳索将她一双手腕捆绑在床头,又剥了她的鞋袜,全然不顾她撕心裂肺般哭喊,将她双脚各自分开,捆绑在两旁的床头柱上面。
不带任何感情地做好这一切,四名侍者同丁翊垂首鞠躬,依次退了出去,模样猥琐的中年男子则理所当然地将大门反锁,然后走过来,站在床边,望着床上好比待宰羔羊般的少女,邪恶地笑着。
“都到这种地步了,方姑娘大约也能猜到接下来将要上演的节目了吧?”丁翊漫不经心地合上手中的书本,笑吟吟地望着她:“你考虑好了么?说还是不说?”说完,看见方箐一副快要哭出声来的模样儿,又怜悯地补充一句:“奉劝姑娘还是乖乖招认了吧,否则最后被折磨得送进精神病院度过余生,那滋味可不太好过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我吧……”方箐哀哀地乞饶着,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滑落下来,说:“我求求你,我不能说……我妈妈会死掉的,我不能说,你放过我吧……”
丁翊望着她,叹息口气,什么也没说,自斟自饮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细细品味起来。
生得猥琐丑陋的中年男子扑上来,骑在方箐腰上,强奸一般撕扯着她的衣裳,碎布响亮地发出破裂声,夹杂着方箐一声声惊恐狂乱的惨叫,听了直叫人毛骨悚然。
丁翊却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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