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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逃出黑戈壁没门!!!”
“晋首领,你误会大侍郎了,现在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匈奴人已经和我们耗上了,他对我们围而不攻,很明显是等我们粮草用尽,自取灭亡!目前,上上下下的兄弟们,心急如焚,如果再没有解决的办法,等军心涣散,我们一样是惨败啊!”堂邑父说:“晋首领,请相信大侍郎一次。”
“不用了!”陈袆摆了摆手对堂邑父说:“我留下做晋大首领的人质,你带领十个兄弟前往楼兰,三天之内必须返回到这里,这是关系到黑戈壁和众弟兄的生存死亡的事情,只能成功不许失败。你能做到吗?”
“这个……”堂邑父犹豫地说:“这道路难走不说,还有敌兵把守,恐怕…。。”
“没有任何理由,必须做到。”陈袆缓了缓口气,忧伤地说:“堂邑父,众兄弟的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就看你的了。”
堂邑父琢磨片刻,双手一抱:“大侍郎,小人以脑袋担保,不完成任务不活着回来。事情重大,先告辞了。”
晋容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不解地问:“堂邑父,你去楼兰做什么?”
堂邑父回答:“大侍郎留下来了,你尽管细细问他。”说完,带领几个兄弟走了。
翻过土崖,堂邑父就看到有一小撮楼兰的士兵朝这里走来。他心里一阵慌张:他娘的,走的太匆忙,竟然疏忽了乔装打扮一番。
敌人越来越近,堂邑父灵光一闪,咳嗽了几声,壮了胆子,昂首走向前去。
“什么人?站住!”楼兰士兵嚎叫道。
堂邑父定了定神,骂道:“什么什么人?嚎什么啊嚎?你们这帮混蛋看清楚了,在这里还能有什么人?”
那帮楼兰兵子被骂的一时混沌,上前打量了一下堂邑父一行说:“好象在哪里见过你。”
“废话,在楼兰除了你们这些小兵卒外哪个将士没有见过我?”堂邑父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皱了皱眉头反问道:“你是什么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堂邑父,是娘娘身边的红人,怎么?你不会连我在这里做什么都要告诉你吧?这可是军机秘密。”堂邑父说。
“哦,你就是堂邑父啊?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我们是受娘娘之命前来这里巡逻,你来这里是……?”那人盯着堂邑父的衣服说:“看你们这种打扮,怎么和马贼一样呢?”
“呵呵,好眼力啊!”堂邑父呵呵一笑:“实话告诉你,当前形势你也有所了解,马贼虽然被困黑戈壁,但黑戈壁地势险要,若不了解内情盲目攻击,恐怕难以取胜。所以,我受娘娘之托乔装马贼,混进黑戈壁刺探他们内部军情,现在情况分明,正要回去禀告,你不会阻挠我回楼兰吧?”
“哪里哪里!堂大哥误会了。”那人呵呵赔笑道:“回楼兰的路上咱们的将士很多,我建议你把衣服还是换掉吧,不然他们见到你都会询问阻拦,你什么时候能到楼兰啊。”
“恩,亏你想的周到。好吧!”堂邑父朝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说:“兄弟们,把衣服换下来。”
几个楼兰士兵还亲自将衣服取出,等堂邑父一行换好后,还特意交代:“堂大哥,请速回楼兰,向娘娘禀告一声,兄弟们在这里风刮日晒,吃喝不足,是攻是撤尽早下个命令,以免兄弟们在这里受苦。”
“我理解兄弟们的苦衷,请兄弟们放心,我保证,在三天之内会有一个明确的结果。”堂邑父哈哈一笑问:“你们可有马匹?我想尽快回到楼兰,以减少兄弟们在这里煎熬的日子。”
“有的,有的。”那人连声回答:“都在营内,我让兄弟们去牵来。”
等马匹牵到,堂邑父又和楼兰士兵们寒酸了几句,起身告别。几个手下骑在马上乐的屁巅屁巅地说:“堂大哥果真厉害,三句话把楼兰士兵说蒙了。”
“是啊是啊!真是天大的造化。哈哈哈哈!”
“少说废话,我们赶路当紧。”堂邑父呵斥道。
日夜星辰,风尘仆仆。一路有惊无险,还算顺畅,用了一天半的时间便赶到了楼兰城。堂邑父一行来不及休息片刻,直奔楼兰城东头的炼丹铺子。
炼丹铺子的主人是一位年逾百岁的花甲老人,人们都称他为“仙丹童老”,虽然他年龄已高,但眼不花耳不聋,腿脚方便,精神抖擞。据知晓人说,他是楼兰诚内年龄最大的老人了,有人说他是汉人,还有人说他是罗布人。知道他的人都晓得他是炼丹老人,具体何时在楼兰城东头开的炼丹铺子没有人说得清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