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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罚酒吧?”
就在这时,龟公金才匆匆来到门口,紧张地嚷道:“大娘,快带曼君出去吧,王二爷已经等得不耐烦,在冒火啦!”
一看曼君已伏在床上痛哭起来,金大娘不由火冒三丈,两手在腰上一叉,怒不可遏地喝道:“贱货,你赶快起来,替我打扮,否则老娘今天绝不饶你!”
曼君伤心欲绝,哭得像泪人一般,根本就没有把金大娘的话进耳朵里去。
金大娘又急又气,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臂,用劲一拖:“你给我起来……”
突然,杂乱的人声涌到了房门口,软帘一掀,出现门口的赫然是王二爷。
金大娘暗自一惊,赶快放手,忙不迭的向前陪着笑脸:“二爷,您请前面宽坐,曼君这就打扮好了。”
王二爷霍地把脸一沉,怒形于色:“妈的!这雌儿哭哭啼啼的,是不是存心触老子的霉头?”
金大娘忙加掩饰:“那儿会呀!二爷别误会,曼君是头一次嘛,总难免的……”
王二爷铁青着脸,沉声道:“妈的!老子又不是白玩,看中这小娼货,是她的造化,别他妈的不识抬举!”
曼君突然跳起来,把心一横:“王二爷,别以为你有财有势,就可以随便糟蹋人……”
话还未了,已被金大娘挥手重重打了几耳光,接着是破口大骂:“你这贱货,竟敢顶撞二爷!”。
曼君被捆得跄跄踉踉跌开,跌倒在地上,情不自禁地嚎啕大哭起来。
水蛇洪七抢步上前,转头向王二爷请示:“二爷,这不识抬举的妞儿,要不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王二爷怒喝道:“把她拖到前面去!”
水蛇洪七一声吆喝,外面又闯进两名大汉,上前不由分说拖起曼君,—左一右,架起就往房外走。
金大娘大惊,急欲劝阻:“二爷,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不料洪七喝道:“去你妈的!”猛力—推,竟把金大娘推得跌了开去。
大伙儿不顾曼君的哭喊,把她强行架到了客堂里来。
这时早已惊动了整个徨丹楼,其他的那些寻芳客,根本不敢过问,吓得躲在房间里,有些胆小怕事的,赶紧结账离去,以免遭到无妄之灾。
王二爷火辣辣的坐下,怒容满面:“替我把她全身剥光,让大家看看,这马子的身上究竟什么地方与众不同!那个玩意儿是不是镶金的!”
在场的女郎们。—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
几名大汉走上前,正待动手剥曼君的衣衫之际。
“嘿!好热闹的场面!”一声低沉的话语冷冷地传了过来。
紧接着从一个女郎的房间里,走出一个年约四旬开外,面色白皙,双目闪着寒光的灰袍人,几名正待动手剥衣的大汉,不由一怔。
另两名大汉立即上前,把灰袍人拦住,一付狗仗人势的气势,向他喝道:“滚开,呆在一边去!”灰袍人把眼皮一翻:“怎么?大爷也是花钱找乐子的,看看热闹也不成么?”
“去你妈的!”一名大汉骂了一声,右掌突然劈向灰袍人胸口,劲道十足。灰袍人面带冷笑,突然出手如电,左手拨开来掌,右手急挥只见那大汉满嘴喷血,踉踉跄跄的冲跌出去,跌了个狗吃屎。水蛇洪七见状,二话不说自衣襟内拔出一把解腕尖刀,急刺灰袍人。灰袍人左脚微退半步,并顺势侧身,左手伸食中二指,轻描淡写地敲在水蛇洪七执刀的手腕上。
当—声,尖刀落地,并有骨折声传出。
“哎!”水蛇洪七惨叫—声,抱腕急转,痛得额头冒出冷汗。
王二爷及其他打手们,都快吓呆了。
他们都知道水蛇洪七是湖匪出身,一身水陆功夫非常扎实,敢打敢拼,可列二流高手。
目前投效当地黑道豪霸坐山虎严霸旗下,担任严家大院护院。最近才奉命协助王邦通王二爷经营各种非法勾当,并任王邦通的保镖。想不到今夜居然在灰袍人面前一招都递不出去,教他们如何不惊。
但尽管心中震惊,王二爷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朋友,恕兄弟眼拙,请问高姓大名?拜的是那座山头7在下王邦通,乃在坐山虎严老太爷手下办事。”他硬着头皮上前见礼,并盘对方海底。
“哦!原来是严霸门下的,难怪敢作威作福了。”灰袍人冷傲地嘲笑:“太爷姓腾名元度,这名字对你是否有某种意义?”
“追魂笔!”王二爷失声惊叫,心跳加速。
滕元度绰号追魂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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