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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不要再说话了!小庆求你,求你了!”说完她转过头去冲着安庆绪大喊,“快去宣御医啊,快去!”见安庆绪伫立不动,她又讥讽道,“你以为杀了父王,自己就可以顺利地做皇帝吗?你知不知道,义父今天原本已经被我说动了,很快就要传位于你!你这样处心积虑,就不怕落得与义父同样的下场吗?”
安庆绪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早已惊呆了。这、这不是频伽王子拼尽全力要救的人吗?景千寻?星月夫人?小庆?她究竟有多少个身份?
在他怔忡的瞬间,安禄山闪电般地伸出九龙鞭,朝着他的勃颈奋力一击。这力量是安禄山最后的一搏,是他为千寻付出的最后关爱。
“啪哒!”那九龙鞭居然断裂成三截,跌落在雪地中,如同安禄山就要终结的生命,再也不现往日的辉煌。
“你!”这一次,安禄山不再是喷出一口血。他的口中,鼻中,甚至是眼睛里都在向外渗着象征着生命活力的红色液体。他的瞳孔渐渐涣散,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的心腹:高尚。
高尚?高尚!这个人的名字起得可真是不错,他的父母有眼力。千寻想要去抚平安禄山圆睁的双目,然而却被安庆绪钳制住,一言不发地带走了。
安禄山的身子缓缓滑落,头颅歪倒在雪地里,他的眼前,刚好是那杯洛神花茶的残液,他身体溢出的血液不断扩大,终于与那片殷红相遇,宿命地交融在一起。
最后的意识,好像是小庆沾染了鲜血的银色水貂身影渐渐走远了。她的话回响在脑海中:义父,小庆不希望将来在心里默默地追思。
“对、不、起……”说完这三个字,眼睛终于缓缓闭上。他累了,该是好好想一想自己这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地挣命?
“你干什么,你放手!”千寻被安庆绪压制着,恼怒地挣扎。
“小庆?星月夫人?还是景千寻?”安庆绪停下脚步,盯着千寻沾染着血迹的脸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
“哼,你还真是棘手啊!”他转身喊道,“来人,备车!”
被捆绑着关在马车里,千寻眼望着眼前迅速撤退的皇宫宫门,洛阳街市,又很快地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军队的驻扎地。
这个安庆绪,究竟要带她去哪里?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千寻被他拽下马车,在耳边阴冷地说道:“你居然就是景千寻!妈的,我不能杀你,也不能碰你,就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回头频伽国王问起了,我也好推脱!谁又知道堂堂的星月夫人会成为一个军妓呢!算你倒霉,不早一点让我知道你就是景千寻!这也怪不得我!”
说完掀开面前的营帐,一把将千寻推进了空气浑浊昏暗的世界!
千寻头晕目眩,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发热了。这半年被安禄山照顾得很好,这症状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虽然为她诊治的御医没有说过什么,但千寻却也隐隐猜到了自己的病情来得蹊跷。
眼下,她耳边充斥着一阵阵的女人荡笑声,喘息声。污浊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股腥气,那是下体的味道,而且绝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千寻睁开双眼,凭借着微弱的光线朝里望去:衣着暴露的军妓们服帖地躺在地面上,她们甚至一动不动,眯着眼望着一个个接踵而来排遣欲望的士兵。那是怎样的兽欲发泄?所有的士兵都脱去了下半身,一见前面的人时间太长就骂骂咧咧地问候对方的爹娘。
这是什么?千寻绝望地想着:这是机械的生产车间吗?
那些士兵把斑驳的精液随意地喷洒在军妓们的脸上,身上。军妓们稍有不满的神色出现,就是一个耳光,一个踢踹!于是,哀号,痛哭,呻吟,叫骂,全部交织在一起,如同人间炼狱。
有一个猴急的男人钻进来了,一脚踩在了千寻的身上。
“他妈的!这女人是谁送来的?全身是血!真他妈的不吉利!给大爷滚一边去!”说完,一脚将千寻踢到了军营的角落里。这边急忙忙地脱去了裤子,朝前走去。
“校尉来了,校尉来了!”正在奋战中的士兵们一听这话,一个个抽出身,恭敬地站在一旁。
那个男子用剑柄拨弄着士兵们,大笑着,“好啊!你们要是上战场杀敌的时候也能给老子这么来劲就好了!弟兄们,看着本校尉我是怎么干的!啊哈哈哈!”说完吐了口吐沫胡乱涂抹在自己的身上,找了一个身子白腻丰盈的军妓狠狠地冲了进去!
那个女子大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就晕死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校尉才泄了一摊,站起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