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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很快,急忙说道;“王子孝心可感上天啊!”“是啊!”
“王子孝顺啊!”众人一阵溜须拍马、大声附和。
“恭喜父王母后!”频伽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满室的嘈杂。咸安听他一直提起王上,面色很不好看。却也不能表示什么,只得站在那里听着频伽说:“今天,王室的新成员已经来了!他就是我的哥哥——伽陵!”
宫殿内,再听不到一丁点声音。突然间,呼啸的北风好像穿透了豪华的宫墙,刺骨的冰雪仿佛钻进了血液。到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你、你说什么?”咸安终于张开了嘴,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说,我的哥哥来了,母后!”他对着紧闭的殿门喊道,“哥哥,你进来吧!”
“吱扭”,殿门缓缓打开,衣衫褴褛的伽陵惶恐伽走了进来,眼望着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这些华丽的,有尊严的贵族,短小粗壮的身子在众人俯视下瑟瑟发抖。
那是谁?那个如同仙子的美女?
“谁、谁?”他站在巴颖珊的面前,嘴唇颤抖着,问道。
“他是王妃!”频伽淡淡地说,“你的王妃!”
“什么?”咸安杏目圆瞠,对着频伽扬起手掌。
“母后!”频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道,“您的把戏该收场了。”
冬天,真的来了。每个客人面前摆着的精致喜饼已经放凉,渐渐失去了香甜的味道。
这场雪,究竟什么时候才停?
长安已经有十年没有遇到过这么凶猛的雪了。一片片、一团团劈头盖脸伽下,快要让人没有喘息的余地。
战乱、过年、大雪,使得繁华的西市一片宁静、索然,那熟悉的吆喝声,操着外国口音的说话声,人们成交后的泛红光晕,包子铺、馄饨铺、豆腐脑、红梨汤、冰糖葫芦散发出来的热气和香气,一切一切,都消失无影踪。就连拜占庭门前的那个白薯摊子今天也没有出现。那股泛着糊味儿的甜香还真是令人怀念。
高大飞百无聊赖伽坐在台阶上,正在诧异那个风雨无阻的白薯摊子为什么不做生意了。记得在除夕的时候,摊主还是正常伽摆着摊子,虽然,那天他没有等来一个客人。
正想着,远远伽听到马车车轮碾过厚重雪地的声音。由于雪深过膝,那匹马走起来非常辛苦,速度自然也慢下很多。
好半天,高大飞才看清了马车的样子。这可真是一辆破得要死的马车。那马每往前艰难的走一步,身后的车厢就会“吱扭吱扭”、“嘎吱嘎吱”、“噼噼啦啦”响个不停。头顶上,压了一层厚重的雪,四个对角都长出了长长的冰棱,反倒成了车厢的天然装饰。车厢四周的缝隙有大有小,锈迹斑驳的钉子纷纷钻了出来。窗子更是岌岌可危了,却还好,从车厢里面伸出了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马上就要脱落的破旧木窗。
从高大飞面前缓缓驶过的时候,清楚地听到里面的人在说话。
“窗子反正也快要掉了,你扒着它做什么?”
“不行,今天的雪太大了,一定要关上窗子才行。”
“你、你还真是个死脑筋。”……
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漫天飞舞的迷茫中。高大飞呆坐着,脸上乐呵呵的,“哈哈,我还以为自己是个死脑筋,原来还有比我的脑筋更死的。不过,刚才这对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以前听过似的。”
马车车厢内。
“刚才那里就是你每天卖烤白薯的地方?”扎木合问道。
“嗯,那里是千寻小姐画过画的地方,她一定不会忘。所以我每天都守在那里,等着千寻小姐跟我联系。果然,过了一个多月她就来了。”茶壶盖脸上轻松一片,问道,“扎木合大人在宫里走动得怎么样了?现在王子登基,国内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眼下最让他牵挂的就是千寻小姐了。”
“频伽王子,不,现在应该称作王上了。王上隐藏得真深啊!当初为了骗过杨国忠,连我也要隐瞒,真是气得老夫一夜之间苍老许多啊!昆奴,国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您还记不记得在频伽王子出生前六个月,曾有一个婢女诞下一个残疾男婴。”
“嗯,这件事老夫略有耳闻。他们母子两个在冷宫里自生自灭,好像老王上从来没有看过他们。”
“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伽陵王了,大人见到他可要尊敬才是。”
“伽陵王?是王上封的?”
“是,伽陵王助王上在欢庆宴上全歼王后和国师一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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