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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儿,我都会陪你。”
濯疏言微笑。
“谢谢你,钟离大哥。”
“别忘了还有我!”
无轻自门外走来,淡淡看了眼钟离云初。
“怎么?担心我会做什么事情出卖你们?还是说你怀疑这次的事情和我有关?”
钟离云初摇头。
“当你在凤来山青鸾峰上出手时我就知道你不会做什么伤害疏言,虽然你有很多秘密,但若你真的存心让大家不好过,便该继续隐瞒你会武功的事实才对。”
无轻沉默,濯疏言看着他,终究什么都没问。她和无轻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可她竟然从不知道无轻会武功。当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聚在一起,一切也都变得自然而然,人的所谓习惯真的相当可怕。
濯疏言不提,无轻也不说,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避开让彼此不开心的话题。
裴隐这三天都没见人,镜孤云知道他出了白帝城,他知道裴隐在寻找这次引发祸端的人,其实找到又能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可人总要寻找某些方式让自己的心好过一些。镜孤云无法阻止裴隐,但他却不能不心惊。三天前发生的事情足以证明白帝城已经不再是无坚不摧的存在。其实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永恒不变的,白帝城里那么多的人,谁能保证所有人都一定是忠于白帝城的?即使当初白帝城的建立有他特殊的意义,白帝城里的城民也都有他凄苦的命运,可如今一代又一代流传下来,白帝城已非当年的贫苦小城,白帝城里的城民也再非当年那些被命运压迫的走投无路,只求有个栖身之所的人们……
走出云栖楼,濯疏言的面前走过几个重华宫里的婢女。即使自己已经刻意忽略,可还是不能不在意她们看向自己的眼神。这很正常,这些人在三天前还全心为了筹备自己的婚礼而忙碌,可一转眼却又因为自己而失去亲人朋友,即使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此事与自己无关,可自己又怎么可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欠下的侍,无论如何都要偿还,不管过去多久都逃不掉。
就像是修鱼和司寇之间一样。即使在当年没人相信那虚无缥缈的说法,可那青铜匕首不是一样出现在泽湮墨的身上?曾经设想过很多的可能,但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一种。
自己可以承受一切的苦,唯一不能接受的便是周围的人因为自己而遭受根本不应该遭受的磨难。那背后的人果然厉害,知道用自己最在意的事情威胁自己,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能怎么办?
虽然一直没有关心过泽湮墨的消息,但她知道他一直都在云栖楼旁边的惜远阁。镜孤云没有来找自己,这就说明自己的医术帮不到泽湮墨什么。默默走进惜远阁,濯疏言却在泽湮墨的房间外徘徊。
“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勇敢一些?”镜孤云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濯疏言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泽湮墨的影卫全部都在,每个人的脸上都难掩疲惫。之前之所以什么都不问,是因为根本不需要问就可以猜到他的情况。这几个影卫和自己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之前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可是除了钟离云初和无轻之外却没有其他人来找过自己,这就表示他们都脱不开身。此刻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这三天他们都过多的消耗了内力。
泽湮墨依旧昏迷不醒,濯疏言的手指搭上他的脉,气血翻涌,内力横冲直撞,经脉断续不畅,很明显是走火入魔。
“爷修炼的内力很特殊,据说是泽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只是后来泽家弃武从商,许久没人再练过,就连老爷都不会。这套心法有很强大的威力,但是修炼的过程却相当艰难。老爷对爷的要求向来严格,爷在沐华郡主去世后更是不要命一般的练武。所以曾经有一次因为没有及时让经脉逆行而走火入魔。那一次可几乎要了爷的命。爷每隔一段时间便要让全身的经脉逆行一次。一般人修习力都是要打通经脉让经脉畅行,可爷却要打破这自然的规律,所以每一次的经脉逆行都极之痛苦,就像是经历一次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离影走到濯疏言的身边。后者惊诧,强行让自己全身的经脉倒行,这和走火入魔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还要保持神智清明不能真的走火。这需要多强的忍耐力?
“他一直都是这样长大的?从小就开始要逆行了吗?”
离影淡淡点头,轻叹。
“虽然我不是从小就跟着爷,可是这几年我亲眼见过爷逆行时的痛苦,即使在旁边看着我都觉得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可想而知,爷从小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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