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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忙起来,我们待在一起的机会少了许多,有时晚上我买了宵夜等他回来,景焱一进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抓起袋子一边吃一边去洗澡,洗完便钻到床上睡得死沉。
我不好打扰他,坐在外面看着自己还打着石膏的手,不甚好过。
现在想想,又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个选择,只是当时处于一种生无可恋的状态,所有的难过都说不出来,自己慢慢绝望厌世。如今想想,莫名的好笑。
熬到两周后拆石膏,景焱一大早趁着空闲陪我去医院,一路上哈欠不停。
除了自己来拆过线,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看过这些伤痕。手掌与腕部的衔接处有一条长长的疤,像条大蜈蚣盘踞在上面,丑陋又显狰狞,挨着的上面密密麻麻的一片深深浅浅肉色的痕迹。
景焱在一边站着,匆匆瞥了一眼就出去了。
我知道景焱身上有疤,背上胸前都是打架闹出来的,但这不代表他不会讨厌我手上这些。
做了检查,医生说肌腱粘连,简单叮嘱了几句恢复锻炼的注意事项。我试着被动的动动手腕,弯曲一下整个被拽着疼,主动用力更是像插了一把刀子。
“恢复的不错,回去之后慢慢做功能训练,疼是肯定的,忍忍吧,要是活动不开,就只能再做肌腱松解术。”
医生说完开了点药膏,我出去时景焱正靠在走廊墙上发愣,面色凝重,嘴里叼了支没点着的烟。
见我出来,他立马到我身边,问:“完事儿了?”
我点点头,心神难安。
景焱把我送回家之后一溜烟的跑去上班,我在家嘶嘶啊啊的掰手腕,疼得眼里雾蒙蒙的,涂上药膏找了个护腕戴上,把那条蜈蚣遮的严严实实。
太阳升到正中时,我爸来看我,进门之后第一句话就问:“你现在跟你那个朋友住在一起?”
“嗯。”我不轻不重的应着。
我爸在屋里转了转,坐下来从衣服内口袋掏出张照片给我,“看看。”
照片上是一个女生,说不上漂亮,但给人的感觉还算舒服,梳个马尾清清纯纯的。
“我跟小玫他爸是至交,年轻时候他家帮过我们家不少。小玫这孩子之前遇人不淑,性格上可能强势了点,但人家条件好,高薪白领,人长得也不赖。”
他巴拉巴拉说着,我越听越熟悉,打断他说:“在门卫室蹲他前男友那个?”
“你怎么知道?”我爸挺来劲儿。
我扯扯嘴角,大爷的八卦果然是真的。
我问:“你跟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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