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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超。
端了碗米粥进屋的福山泽夏看着那位自从醒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年,她带着当年刚到非洲时让某位从七岁起就饱受性虐待的十四岁小姑娘开口说话的温和笑容,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让人信服又诚恳的笑容,这个笑容在无言的告诉对方“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那位少年回答她:“绯村剑心。”
“哦,那么,绯村先生,我们把医药费结算一下吧。”
福山泽夏冲着他笑,手上却已经拿出了一张纸,纸上清清楚楚的罗列出了每一项开支的费用。
少年低下头,轻声讲道:“我没有钱。”
福山泽夏心中暗道一句“我就知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好我要一个能帮忙的助手,有个佩刀的保镖晚上走路也很有安全性……你的剑术还成吧?”
“应该算很好吧。”
“这就好。”
福山泽夏只想要个帮忙拎东西的小弟外加还需要保镖一名。
她收了木材商八百两诊金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放出了风声,虽然双方都否定了这个说法,但是明显大家比起所谓的“八十两银子重酬”的谢金,更加喜爱八百两银子的版本。
一夜之间,就连将那八百两银子扛到福山泽夏所借住的地方的那些下仆们的名字都被讲得活灵活现,仿佛这就是真凭实据。
这种传闻在一连串的暗杀事件之后,就完全被众人忘在了脑后。
这年头就连东京……啊不对,江户这地方的气氛都变得太过诡异了。
整个城市就仿佛在噩梦降临到头顶之前正在做着垂死的努力。
但是你到大街上去看看,这个国家的国民眼中尚未丧失神智的光彩,但是有识之士们则看到了,国家若不发生变革,亡国的命运不久便会降临头顶。
那些所谓的西方发达国家,进行了数百年的捕奴活动,用那残酷而又冷血的诸多手段从其他大陆的人民身上榨取原始的发展资本。
现在,他们一个个科技发达先进,衣冠楚楚体面过人,将白种人之外肤色的人种视作比自己低贱的二等公民,却全然不记得,他们的优越感全部建立在一个大陆的人民们百年的苦难,血与泪水,骨肉分离、背井离乡之上。
对于福山泽夏而言,她亲眼见过这种痛苦和战乱继续延续到了二十一世纪,地图上的国家版图,非洲国家那笔直的国境线,全部都残留着西方殖民者们为了图自己方便而以经纬线所划分殖民地的痕迹。
福山泽夏向来不觉得自己比他人高出一等,也向来不觉得自己要对其他的人卑躬屈膝。 她可以为了达成目的而对他人折腰下跪,但是要让她从灵魂上屈服,却是天方夜谭。
她坚持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在砍过来的武士刀面前发傻,愚蠢的等着被砍。
求人不如信己。
自己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是她所不会遗忘的一件事。
探望过那名为“绯村剑心”的少年后,福山泽夏就已经打算睡觉了。
在这个烛火没能贡献多少光明的时代里,她可不想将在二十一世纪都没近视的眼睛给熬坏掉。
可福山泽夏最终还是去了吉原。
稍早一些的时候,南方仁被坂本龙马拉去了吉原。
结果他到了那家吉原的妓院——铃屋后,这才发现店主已经昏迷很多天了。
诊断的结果为慢性硬膜下血肿。
店主他从高处摔下后头上起了个大包,后来这个包消退二十多天后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福山泽夏带着南方仁这些时日做出来的工具和其他的医疗器械,轻轻松松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吉原。
没有门卫认出她是女人这件事情是挺好的,但是居然连防止妓女逃跑的他们都没能辨认出来自己是个女人……
福山泽夏觉得自己真心是在做一位女性方面失败到了极点。
幸好,这一世的母亲直到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也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进了铃屋,看到了屋中的几人后,福山泽夏将带来的工具交给了南方仁。
她在听到了南方仁的病患状况解说后,便向他轻声问道:“没有血块怎么办?如果是脑梗塞呢?”
福山泽夏一点也不赞同做这种手术。
虽然当初在非洲时,她是被劝阻的那一个人。
正在这时,屋外走来了一位女性。
看坂本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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