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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也沉了下去,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一会儿又刮起阴恻恻地冷风,裹着远处森然鬼叫,一会儿又亮起了幽明绿光,似有人在耳旁吹气轻笑。把书生骇得面无人色,心下回想那树洞中的干燥安宁,温暖通明,把肠子也悔青了。
眼见那些鬼火飘飘散散,慢慢聚了过来,尖利鬼声近在耳旁,忽的觉着脚踝一冷,低头骇然见着先前那具无头的身体不知何时爬了过来,伸出手,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脚,那腔子蠕动着蹭向自己,杜慎言腿一软坐倒在地,拼命挣动,蹭得一身腥臭血泥,却仍甩脱不得,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喊道:“丑怪!丑怪!”
忽听得一声怒吼,那吼声如万钧雷霆,震散了鬼声与风声。杜慎言脱开脚去,往后一缩,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当下哇哇大哭起来。
再说那妖怪醒来,见人去楼空,当下怒火中烧,兀自沿着书生留下的味道搜寻,林中魍魉鬼怪盛行,见妖怪怒气凛然,皆远远遁开,免得触了霉头,惹祸上身。
那妖怪一路疾行,远远便听到书生哭喊,怒吼一声,将鬼怪驱散开来。眼见杜生明眸含泪,散着乌发,只缩在自己怀中抽噎,脸上身上沾满了泥,布满了伤口,衣服也又湿又冷,直打哆嗦。便将书生往怀中一揽,将他头埋在胸口,跃上一根高枝疾行。
杜慎言只觉耳边风声凛冽,不多时,妖怪落下地来,将他粗鲁地一扔,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杜慎言被呛得去了半条命,挣扎着爬了起来,抹去脸上水花,直瞪着妖怪,见妖怪面目狰狞,不由胆怯,思忖道:“这妖怪又粗鲁又暴烈,待会不知怎生折磨我。”渐渐害怕起来,只将身子朝水里沉了沉。
妖怪冷哼了一声,转身攀上一边崖壁。
杜慎言瞧着妖怪离去,内心忐忑,四处张望有无藏身处,奈何这谷底只有大大小小几个温水池子,四周散落着夜明珠,辉光与这袅袅水汽相缠,只变得昏朦一片。那妖怪在黑暗中也行动自如,这点光亮,更遮不了它的眼了。当下泄气地除了衣裳,枕在池边。
杜慎言爱洁,奈何自从被妖怪掳来后,便没有再真正沐浴过,此时浸在温水池子里,便如雪中送炭,当下忙仔仔细细地搓洗起来,直将一身血泥污垢搓得干干净净,露出一身雪白皮肉,又将一头纠结乱发搓洗理顺,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杜慎言跑了近一日,早就又困又乏,被这热气蒸地通体舒畅,渐渐昏睡过去。正睡得酣畅,只觉脚尖一痛,迷迷糊糊睁开眼,见自己仰躺在池边,那妖怪一手揉着草药,一手握着自己脚掌,正将药敷在伤口处。原来方才是采上次那药去了。杜慎言心中一暖,瞧那妖怪面目,竟觉得比先前顺眼许多。
当下强撑着支起身子,将脚收回,欲自己拿药来敷。那妖怪抬首,深红双目盯着书生。杜慎言被它盯着,竟隐隐觉得身子发热,心想泡得太长了,恐对身体不好,便想上岸。翻身将脚跨上,没想把背后大片白腻肌肤连着翘臀全奉给了身后妖怪,那妖怪也不客气,当下握住那两瓣豆腐也似的白嫩双臀,用力分开,露出里面润泽的柔红后窍。书生呆了一呆,才悟过来,又羞又气,想要翻过身来,却被紧紧压着,慌乱间只觉得身后那处被坚硬巨物抵着碾揉,滚烫的温度直烧灼到自己心里,只得颤声道:“你作什么?快些将我放下……”那妖怪不答,只将身子往前一送,巨物便劈开柔嫩山谷,直直入底。杜慎言颤声呼痛,想要挣扎,奈何身子被一池热水泡的筋骨酥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只些微缩了缩腰身,哽咽道:“你好不要脸,趁人之危……恩唔……不是……恩,不是好东西……”
那后窍先前惯经揉磨,现下在水中充分润泽过,已然湿滑,只甫入时有些疼痛,不久,只剩下难耐酸胀感了。书生先前被整的死去活来,只道房事俱是那般痛苦,实是畏惧,未料后窍处升起奇怪感觉,心下不知怎的,隐隐害怕起来。勉力扑腾起来,口中只道:“我不要做了,你快放开我!”
扭动间,那妖怪的巨物不知触到体内何处,惹得书生腰杆一颤,失声哼了出来,那麻痒从后窍处一点贯遍全身,既难耐又有莫名欢悦。妖怪高高抬起杜生腰胯,同自己胯下巨物迎来往送,抽 插得好不热烈。书生只觉后窍被那巨物碾磨地万分熨帖,平日里的痛楚俱不见踪影,巨物凶猛进出,进则似要把三魂都崩散,出则若要将七魄都带走。
书生才及冠的年纪,平素洁身自好,未曾尝到这般销魂滋味,甫一得趣,便丢盔弃甲,不知所谓。
那妖怪似十分受用,微眯着眼,将书生翻过身来,只把他脂玉般的秀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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