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的血
“”她现在不是害羞,是想哭,流血是大事啊!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没有妈妈的孩子,面对这样成长的标示,快要被吓死。
时间一秒一秒过的很慢,团子甚至想,怎么办,我还没有长大,我还没有跟哥哥亲密起来。
怎么办,老爹让我要陪着哥哥一辈子的,我让老爹失望了
凤凰拿出一只小手机,拨了某个号码,那是他们三人转学前一天,她爸爸留下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端有男人说:“出了什么事?”
在凤凰看来,来月经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团子哭了,那就是大事。
她爸爸叮嘱过,出了大事就往这个号码打过去。
一听声音,凤凰就知道是谁了,她将电话放在团子耳边,用口型说:说话!
那端又说了声:“怎么了?”
团子颤抖着抽泣:“哥,哥哥,我想回家。”
三千港的地下赌庄里有一个暗房,盛赞稳坐其中,牌桌上散着各色筹码,他将电话挂断,不动声色,荷官清牌,最后一局。
影影灼灼,烟雾缭绕,盛赞放下手中最后一张,赢下这局牌九,起身离开。
穿过赌场暗黑的走道,他暴露在朗朗晴天下,刚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见不得光。
车子开的很快,停在学校外面学校门卫看着那车牌,抖抖索索给开了校门。
盛赞却没将车子开进去,他跳下车,因为需要跟斯文人谈生意,所以打扮得人模人样。
窄版西装紧紧抠出他的腰线,蜂腰下有力的大腿绷出肌肉的暗纹,他拿走车上的风衣,像是来过很多遍那样,直接找到团子的教室。
当他的脸印在玻璃窗上时,全班都轰动了,他如同超人,来解救爱哭的娇气包。
老师的课也不得不暂停,走出去与盛赞交谈。
盛赞说:“我是木兰的家长,她不舒服,我来接她回家。”
老师站在讲台上问:“木兰同学,这是你家长吗?”
全班同学看向她的目光,那其中的惊艳、羡慕、诧异,让团子记得了好久。
她趴在桌上,无力的点点头,只希望血能够流得缓慢一些,让她能有多一些时间好好看看她的哥哥。
他走进来,穿过一排排的课桌为她而来,她刚刚撒娇了,哥哥,我想回家。
这个人,不会丢下她不管的,她在此刻终于确认,永不迟疑。
在同学们的尖叫中,他的风衣披在了她的肩上,她被他轻易的抱起,团子是头一次与他挨得那么近。
盛赞皱了皱眉头,太轻了,跟小时候肥着胆子睡在他肚皮上时根本没什么变化。
他忘记了,是他长大了,更有力气了。
她真的也在长大,变成一个大姑娘。
盛赞朝老师颔首致意,带着团子走了,校门口响起一阵跑车引擎的咆哮,惹得班里的同学叫囔着偷偷从后门溜到走廊上看。
凤凰不稀奇的没有凑热闹,从书包里抽出湿纸巾,帮团子善后她那血糊糊的凳子,幽幽的看了一眼川芎空着的座位。
有些人,注定错过。
那是一辆团子从来没有见过的车,车的地盘那么低,以至于盛赞将她放进车座后,直起腰时撞到了头。
她坐在里面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泪,两手捂着肚子,一阵阵绞痛,让她害怕。
但她现在不哭了,因为知道盛赞讨厌看见眼泪。她低着头,下一秒,感觉盛赞挨过来,替她扣上安全带。
他们离得太近了,团子抬眼时看见他的眉毛,浓浓的,很锐利。
车子开起来太响了,坐在里面感觉要飘起来,团子闭上眼,腿*间明显的涌出一股温热,她吓得去抓盛赞的手。
盛赞没有挥开,她也没有松开。
到了巷子口,她又被盛赞抱起来,回到家后,屁股下垫着那件风衣,她躺在了床*上。
刚想说点什么离别遗言,可盛赞又转身出去了。
家里安静极了,团子想,如果这是生命的最后,也好跟老爹一样,睡一觉,就过去了。
她又有些难过,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哥哥去了哪里?我有点想他,在最后的时刻,他要是能陪着我就好了,我就不害怕了。
正想着,就见盛赞回来了,他将买的东西仍在床上,出去给团子调热水器。
在看到一塑料袋卫生用品时,团子又喜又悲。
她见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