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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一愣,反手握住他的手,刚想说话,就听一声闷哼,武哥一个手刀砍在狱警的后颈。
武哥拿走了他腰间上的钥匙和警绑,而后把狱警的身体拖开,将人摆在自己的床铺上,接着让其他人都把枕头埋在他们的被子里,那些人微俯身子,慢慢探出了监室,之后前头一个人拿过钥匙,利索的把那些兴奋激动的犯人给放了出来。
最后,武哥回头看了梁琛一眼,那个原本痛的直不起腰救命呼喊的男人此刻却笔挺的站在牢房里,清冽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勾起唇,竟慢慢划开了一个讽刺的笑意。
武哥眯起眼,心里突然一冷,他的一脸横肉突然抖动,他蓦地睁大眼,此时……警报响起。
他咒骂一声,开始拼命的往前跑,可是让他惊恐的是,原本查清楚的狱警换班间隙,从转角处竟然跑出来了一群带枪的狱警,犯人们看到后,一阵推搡吼叫,他们想要快些开启最后一扇门,然而他们发现这拿着的钥匙却是不对的,他们面面相觑,满脸惊恐。
“砰”突然一声枪声,那些原本骚动的犯人们立刻都凝滞了下来,他们身体僵硬,慢慢举起了双手过了头顶。
犯人慢慢散去,就见雪白的砖石上,一滩猩红的血和一具中枪倒地的身体。
有人认出了他,那是武哥,正是筹划这件事的主谋,犯人们看到武哥中枪了之后,就立刻不敢动了,这时只听一声怒吼,他们吓得都纷纷顿了下来,双手抱头。
而此刻,散去的人群里,慢慢走过来一个男人,狱长韩汶冷眼看着这群忐忑的犯人,他抿起嘴唇,冷哼,“你们入狱时,我曾对你们说过,你们的思想只有死了才会消灭,此刻你们还活着,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救赎你们即将消灭的思想,而不是为了逃脱。”
末了,韩汶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狱警,“这些人,通通关进禁闭室。”
韩汶说完,便转身离开,他走过监狱深长的走廊,来到了其中一间牢房里,韩汶看着里面站着的男人,心里一动,隔着打开了铁门,说了,“这次越狱的事,谢谢你告诉我,这一笔功我会记在你的档案上,作为减刑处理。”
梁琛无声的点了点头,韩汶眯起眼,看着这个漂亮男人,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给了梁琛,说道:“这是这个月的信,白家的那小子倒是对你长情,五年来每月一封从来都没落下。”
梁琛不语,默默的把那封信攥在了手里,韩汶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最后还是说了,“这是最后一封信了。”
梁琛蓦地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就听韩汶说道:“就在一年前,白鹿跟着旗驹进了白家,想要认回家主之位,他年纪还小了,受到了不少刁难,而在一星期前,更是传来了被刺杀的事,白鹿的情况堪危,为了不被白家其他人拿住他的把柄,他只能和这里断开往来。”
梁琛一震,默然不语,韩汶静静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才听他慢慢吐出一句:“你和我说的这些,让我有些后悔了,没和他们一起越狱。”
韩汶一愣:“你怎么敢在狱长面前说这话。”
梁琛不说话了,他转过身,把那封皱巴巴的信捊平,韩汶见他如此,便也不多话了,他敲了敲铁门,轻轻的合上。
梁琛坐到了床上,低头看着手里的信,浅白色的信纸泛着了皱褶,边沿处便出现了灰色的折痕,他把手指摁在了那条折痕上,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缓缓的打开了信封。
一如往常一样的厚厚一叠信纸,每页纸都密密麻麻的记着生活中琐碎的事,梁琛一字一字的看着,想象着白鹿发生这些事的模样,突然他的手指一顿,轻轻的点在了一处地方,梁琛的连慢慢的红了。
“哥哥,我梦遗了。”
这种事也要详细的写吗?
原本以为只是会一笔带过的梁琛,讶异的发现这句话后,竟然还有大一片备注,竟都是密密麻麻的写着“梦遗”的详细经过。
“不会吧!”梁琛扶额,无言的对着大段文字发呆。
若说梁琛是想要了解白鹿的生活可这也并不代表如此事无巨细,他匆匆扫了一眼,也无认真阅看,便翻过了那页,梁琛看的不细,自然也是没留意,里面白鹿细写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是初始欲…望的少年对于那个春梦中人的仰望,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占有欲,是一刻也不想停留下来的思念。
然而,这些梁琛都还不知道。
来年开春,发生了一件让梁琛意想不到的事,那就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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