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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只有慕容苏能进,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就算是安家兄弟都不行。
安大看到花容这淫/荡模样,那还忍受得住,当即脱掉裤子移到安二身后,强插了进去。
一室春/色,三人淫/乱,呻/吟不止。
*
接连几日都是暴雨天气,绯雪衣与鬼杀只得暂时停下赶路。
鬼杀住的房间原本离绯雪衣隔的很远,但当半夜醒来时,他发现绯雪衣竟然四叉八仰的躺在他身边,当即吓一大跳。
屋外雷声滚滚,夜雨潇潇,他起身将绯雪衣抱回他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醒来,绯雪衣坐在窗边,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发呆数时辰后,扔给鬼杀一个十分精致漂亮的碧色小玉瓶,瓶身上面刻着一个‘绯’字。
打开瓶盖,一股如莲似雪的清香扑鼻而来,这香味很熟悉,正是绯雪衣身上独有的气味。
“鬼杀,你何德何能值得我如此待你。”绯雪衣苦笑,目光毫不避讳留恋的盯着那个瓶子,可是,为什么就是情不自禁想要这样待他,难道真因为彼此有过一夜风流?不,那一夜只是个耻辱,罢了罢了,既然一开始就是利用,那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将那一夜彻彻底底忘记,他的人他的心从来就只属于那人,若老去记恨着那一夜,岂不是对不起那人了。
鬼杀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目光,握瓶的手不由紧了又松,随即不做多想,倒出里面仅剩的一粒药丸服下,反正他的命就在绯雪衣手中,绯雪衣若有心杀他,自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服下后,他才晓得自己服的是千年雪莲制成的药丸,千年雪莲是何物,那是世间罕有万金都求不到的东西,而绯雪衣竟然就这样扔给他。
当时,他还不明白绯雪衣为什么要这样。
直到半夜醒来时,他才豁然明白过来,这人是受不了他身上的气息,才让他服下千年雪莲丸。
因为当天夜里,绯雪衣又躺在了他身边,这次是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从背后死死缠住他。
第三天亦是如此,这次他直接一脚将人踹下床。
绯雪衣被摔在地上,又痛又冷,火气顿时上来,不过他平时脾气也好不到那去,对着鬼杀劈头盖脸是一顿臭骂,什么难听不雅的字眼都蹦了出来,甚至还有很多词是鬼杀从没听过的,也理解不了的。
鬼杀面无表情的听着。
等绯雪衣骂得自己闭嘴不愿骂了,他才朝里面挪了些许位置,语气淡淡:“主子,其实怕打雷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绯雪衣目瞪口呆。
是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差点被雷劈死,从那以后,他就十分讨厌这种雷雨天气。
但,被这样直直讲出来,他脸皮怎么挂得住。
一个人在原地哼哼唧唧半天就是不上床,忽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整个屋子被劈得透亮,紧接着雷声滚滚。
绯雪衣脸色一白,整个人毫无形象的扑上床,死死抱住鬼杀直发抖。
鬼杀垂眸冷冷凝视着腰间的那只玉手,几次抬手欲拿开,最后终究是叹息一声,阖眼睡了。
绯雪衣见他不推开自己,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埋头在他颈间蹭了蹭,他素来不喜与人太过亲近,甚至是排斥抵触,但贴近鬼杀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他心底就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无从拒绝亦不想拒绝。
他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情不自禁,就如同为鬼杀疗伤恢复身体一样,他皆是出于情不自禁,莫非他这是犯了‘初夜情节’?
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
该死,鬼杀会不会有喜欢的人?那夜他是什么感觉呢?
他以前是什么模样?红玉七弦琴为什么在他手上,他和听无涯是什么关系?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用多久,绯雪衣埋着鬼杀的颈窝亦合上眼入了睡,也不知梦到什么,嘴角竟露出浅浅的笑。
…… ……
翌日,天空放晴,碧蓝洁净的天空就似被水洗过,没有一丝云彩,没有一丝风。
绯雪衣与鬼杀骑马来到万仞峰下。
绯雪衣抬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的山峰,思索片刻问道:“鬼杀,你能上去吗?”
“回主子,若有绳索借助,能上。”他现在内力并未完全恢复,想要一口气攀登至山顶,实在存有难度。
闻言,绯雪衣轻叹口气,默默的把绣花绷子递给他。
鬼杀有些迷惑地接过,只见绯雪衣从怀里摸出根红玉簪子,拢起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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