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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赵平领着李子焕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我们还要去杜雨辰的老师家吗?”赵平有些疲惫的问着李子焕,折腾了小一个下午,他累了。
“回去吧!估计问也问不出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把手里的线索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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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我非劈了那个死孩子去!”
赵平刚一进门就听见了马黎忿忿不平的怒吼。
“怎么跑这里来狼嚎上了。”赵平刚打过招呼,身后的李子焕关心的问道:“苏棣呢?他好点儿了没?”。
“苏棣是我的!”马黎一听见李子焕的话立马醋了,不过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在宣誓主权的同时,马黎不忘回答道:“棣棣在里面睡呢,刚歇下,他把之前杜雨辰给他过的梦算是一气儿过完了,没少受罪。我气不过又不放心他,就出来吼一嗓子,这就回屋陪他去。”
马黎说着就朝屋里走。
“你等会儿。”赵平叫住马黎,我这有个事要跟你说,“我和李子焕去翻了杜雨辰的档案,杜雨辰和其他死亡的孩子一样都是在死前成绩突飞猛进,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七魄是完整的。而且我们也去问了他本人,他被禁言了。但不可否认他是这件事牵连的受害者中唯一一个七魄完整的。”
马黎站在原地想了想,“禁言?”马黎问出声,显然这个词让他想到了什么。
“我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弄不明白原因。这件事你们都别管了,我们谁都管不了。一会儿三姑回来让她回地府叫比她官儿大的。”马黎说着就要往外走,可又不放心的朝着卧室的门看了好几眼。
“你要是不放心就让毛猴子他俩去,实在不行我再跑一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马黎的话彻底点醒了赵平,他之前也是有猜测的,只是拿不准,如今看马黎这架势是错不了了。是那个人无疑!
“算了!”马黎叹了口气,“程祈佑他们又接了个单子,去勾魂了不在家。这事儿活人办不了,你去了虽然不会有风险但那人不会说实话,哦,对了给我点儿路引子。”
路引子是马黎他们的土叫法,指的是给死人的供奉。求人办事,总要那点儿什么意思意思,因此称为路引子倒也形象。
“等着。”赵平说着就回屋,再出来,便是举着双手。
在李子焕看来,赵平两手空空,但他知道赵平手里是有东西的。
赵平手里捧的是一团灰青色的雾气——香火精气,这团精气虽然只有巴掌大,但要放到鬼市去卖也是由市物价的。
马黎接过这团精气,然后虚空画出个符,把精气封进了符里。马黎把符放进口袋里,冲着赵平和李子焕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了出去。
……
马黎走了一段路,七拐八拐的,终于进了一个公园。
如果苏棣在这儿,他一定会特别惊讶,应为这个公园竟是他当初去地府时必经的那个公园。
马黎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棵大约要一人合抱粗的槐树前,这回马黎并没有在槐树根上离地约三寸的地方像平常一样踢了一脚,而是伸出手,凭空在槐树前做了个敲门的动作。
然而,随着马黎的动作,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马黎并不气馁,他继续做着敲门的动作,同时嘴上恭敬的说道:“老爷子,我是黎小子。”
“嗬嗬嗬……”嘶哑的小声像是破了的风箱,即使是在白天也不禁让人毛骨悚然。但和老人熟识的马黎能听得出来老人对他的到来是开心的。
“黎小子,怎么有空来见我了?有段时间没看见你了,上次见你是什么时候来着?让我想想……”老人说着皱起了眉头。
这老人便是当日苏棣在公园里见到的那个头发花白满脸褶皱,穿着民国时期盛行的中山装,坐在槐树的一个枝桠上的老人。
“上次来时送媳妇回家省亲的!”马黎开了句玩笑。
“对对对,回去省亲,黎小子也成家了。对了,怎么不见你媳妇来?”老人语气亲切,可配上那满是褶皱的脸,还有那两个满是眼白的眼睛,竟是平白让人背后升起一股凉气。
“在家呆着呢,这两天他身体不舒服。”马黎说着从怀里拿出那个之前准备好的封着香火精气的符纸,恭敬的将它递给老人。
老人也没推辞,他结果符纸,指尖蓦然出现了抹莹绿色的火光,将符纸凭空点燃了。老人朝着马黎点了点头。
马黎心下了然,他跟着老人坐到槐树的一根枝干上,然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