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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无卦刚想问钓竿在何处,就见左非色站在那处“啪啪——”拍了两下手,而后从林中刷刷刷地就出来了好几个黑衣侍卫。
他们很有效率地依次摆好了躺椅、小桌、钓竿、鱼饵、酒杯、小食,还体贴地在躺椅上放置了一块质地不错的毯子——秋天水边风大,容易着凉。
他们还很尽责地将其中一个钓竿的鱼饵装好,架子支起,俨然已经开始钓鱼了。
无卦:不用想,这根应该是给左非色的。
东西放好,那些黑衣人就凭空消失了。
左非色很自然地挑了支好鱼竿的那张躺椅坐下,而后看了看无卦,又看了看另一张躺椅,笑得妖孽横生,飞沙走石——当然这是无卦的感觉,其实左非色只是笑着示意她快些坐下。
垂钓,她所爱。杏花酒,亦她所好。没什么好推辞的。
无卦径直走了过去,如当初在洛水边一般装饵甩勾,熟练地开始钓鱼。
左非色在那处开了酒罐,满上了两杯,“感觉有许久未曾和无卦这般惬意相见了。”
说到这个——无卦突然有了问题,“你为何来了西胡?”
左非色轻挑眉尖,“上次某人好似对长青说过没心情知道这些。”
无卦木着脸很自然地说道,“嗯,现在有心情了。”你可以告诉我了。
左非色一下就笑出了声,那双妖精般的眼都似在笑,“无卦,你真是个有趣的。”
妖孽!无卦依旧般木脸看着他,“洛国国师大人这趟来西胡,算是公差?”
左非色笑着摇摇头,“私事。”
“哦。”既然是私事,那她就不好再打听什么了。
“与你有关。”他很随意地说道。
她有些惊讶——为了我?但仅过了一会,她就想到了,“你是说韩苏大婚的事?”
端起酒杯,左非色浅浅地抿了一口,没有答话。
无卦的心暗暗沉了下去,“当初你放过上官容若,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做?”
“举手之劳,能帮到朋友,长青何乐不为?”他转头看向了水面,继续呷着杯中酒。
“你为何要帮我?或者说你为何要帮韩苏?”无卦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做。他是太子哪边的人,却又这样相助,到底是敌是友?
“长青只帮朋友,旁的人与我无关。”他一仰脖喝尽了酒,将那杯子径直掷入了潭中——“咚——”
转过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这动静会不会让鱼儿乱了阵脚快些上钩?”
无卦看着水面荡出的波纹,不再言语。她听出来他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而他的话似乎又别有深意。
“你不必凡事都想那么复杂,太复杂了伤身。无卦,你心思过重了些。”左非色从旁又取了一只酒杯,再次给自己满上,“说这么久,你还滴酒未沾。这一杯,长青敬你。”一口饮尽,他笑着将杯子倒了过来——一滴未剩。
无卦也取了酒,一口喝了下去,淡淡的杏花香味回荡,她有些迷茫——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卦者,向来是众人皆醉我独醒。长青能交到你这个旗鼓相当的朋友,也是运气。”左非色轻叹了口气,“你不必太多顾虑,我是决计不会害你的。”
被他这般直白点出心思,无卦有些尴尬。
左非色缓缓侧躺了下来,勾着嘴角笑笑地看着她,慵懒万分,“这般天气美景,你今日要是钓得不多,晚饭可就没着落了。”
“晚饭?”
“我和师父说了今日不必备我俩的饭。”他抬了抬下颌指着她的鱼竿,一双眼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就指着无卦的烤鱼了。”本就长着天怒人怨的一张脸,现下还带上了若有似无的撒娇气息,实在是令人难以招架。
无卦面无表情地转向了鱼竿——那份突如其来的使命感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时间,无卦认真钓鱼喝酒,也和左非色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着。
“你钓鱼的本领不错。”看着她第三条鱼上钩的时候,左非色有些奇怪地摆弄了一下自己的鱼竿——怎么一条鱼也没有呢?
越钓越有兴致,无卦看着水面目不转睛,“我师父说过,钓鱼讲究的是人品,人品好的就掉得多,姜太公就是人品好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钩都能有鱼。”
左非色,“”
“既然无卦人品这般不错,就省了长青这根样子货吧。我先小睡一会了。”边说,他边盖上了软毯,惬意地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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