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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憋笑憋的。
“类!”美作无力地喊着。
类见被揭穿,也不再做戏了,从枕面上抬起头来,白瓷般腻滑的颊都微微发红,唇角则盈满了笑意:“原来只是说说而已的场面话啊。”
美作再不跟一味地以调侃自己为乐的他啰嗦,刻意木着脸,装成冷酷的样子,把被剥得光溜溜的类翻过来,如同轮流煎着一条炸鱼的两面一样,跻身其间,掰着臀瓣,从而分开那两条细白的长腿。
“那我要进去了。”
类笑了笑,又说:“你到底还做不做?磨磨蹭蹭的,等下查房的医生要来了,我可没兴趣当着他们的面表演。”
美作:“……”
这个不识好歹的小混蛋。
稍稍曲起类完好无损的左腿,美作忍耐着,极大程度地放慢了速度,沉身挺入。
“唔……”类低低地喘了几口,不适地蹬了蹬那条悬空的腿,颈子往后仰着,想通过这些小动作来缓解被硕物进入的怪异感。
脆弱又隐秘的那处,好像就这么被一丝一毫地占据,被一寸一寸地贯穿,直到被充得满满的,饱胀到了极限,鲜明得头皮发麻。
即便有润滑,美作侵进时也不敢有半分的疏忽大意,俊美的眉眼间露出忍耐的神色,浑身跟被绵绵细雨浇过似的沁着一身薄汗,注视着前所未有地诱人的类的目光,端的是柔软至极。
他知道类很漂亮……
可从没想过,当类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所逐渐绽放出来的姿态才是最美最迷人的。
就在牙根都快被美作给咬断的时候,他昂扬的凶器终于进到了最里,抵着类柔滑紧致,又火热粘软得不像话的甬道,克制着把头埋在类的肩头,轻轻地啃咬着那精致且弧度优美的锁骨。
“我可以动了吗?”美作断断续续地问着,即使是浑身都被蒸腾的强大欲、念给煮得快要沸腾,他还是忍不住想确定一下类的意愿。
类低低地嗯了一声,眉毛微蹙:“……慢一点来。”
——好在阿玲的大小没有阿司的那么难以忍受。
或许也有前戏做得细致的功劳?
类聪明地没把这能激怒每一个男人的话语说出口。
“好。”
没留意到类的思维发散了出去,美作满口允诺,再不用人所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自己,扣住类的胯骨,跟初次得了号令的新兵似的,怀抱着既忐忑又激动的心情,开始了缓慢的进出。
尺寸傲然的肉刃顶撞的力道并不强横,却携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撑开内褶强劲的排斥,烙铁般的器物深深嵌入类最柔软的地方。
节奏是缓慢的,然而也在逐渐加快。
犹如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在类的身边张开,在他还沉浸在和风细雨般的柔情和愉悦中时,已经不知不觉间落入了美作的无懈可击的掌控。既找不到出去的方向,也不知会被徐徐推涌的浪潮带到那里。
自膝盖到腰腹的位置,仿佛丧失了气力,还酥麻热软得不可思议,像是不再属于自己身体般的如在云端。
类模模糊糊地想着:他好像还是大意了。
‘清醒’如同秋天那打着旋儿下坠的落叶,逃不过陷落在充满包容力的土壤中的命运。
美作在优雅地享用这具美丽躯体、开拓狭窄内襞时,也不忘贴心地照顾类的感受,一手跟弹钢琴似地抚弄着硬挺的乳粒,一手恰到好处地搓揉渐渐觉醒的腿间物事。
时不时游走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圆润的指尖轻轻地剐蹭圈住他的那一环软肉,不顾会沾上了溢出的粘稠汁液,直弄得它汁水淋漓,精水和体内自行分泌的润滑液顺着滑腻的腿根下淌,坠到浅色的床单上晕染一片;亦不安地瑟缩、战栗地收紧,牵引着使劲吞吐火热的楔子的幽闭之所也微微抽搐,才心满意足。
“啊……”
类半睁半闭着眼,手松松地攥住床单,不看美作,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紧合的齿列早就松了开去,任那喉间逸出似喜似痛的低吟。
“类……还好吗?”
美作凑近了他,沙着声音问着。不待渐变得情迷意乱的类恢复清明地给出答案,便将又软又硬的舌探出,用粗粝的一面舔舐类通红的耳根。
玉白的耳垂小巧而饱满,此刻泛着几乎快要滴出血来的红,被韧性十足又灵巧的舌反反复复地舔舐,逗弄着,倒像是通了一串串微小的电流,击打在舒服得懒得动弹的神经网上,陡然点燃了一小簇火花,沿着颀长的脊椎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