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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
你可有一点点想我?
杏花说,你拒绝纳妾,可是因为我吗?
如果是,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不来?
你可知道,每一个孤寂的夜里,我都在发了疯的想你,发了疯的流泪,君桓,君桓,你不要纳别的女子,你不要将我丢在这里
不知不觉间,静颜已经满脸是泪,泪水和着雪珠子落进嘴里,那样的凉,那样的咸
雪越下越大,到了晚上时,已经是棉花团子般的了,地上很快铺起厚厚一层,洁白的雪映着院子里翠绿的竹叶刹是好看,杏花兴奋得像个孩子,跟静颜不停的嘀咕着,“看这雪下的情形,明天早上这院儿里就可以堆雪人了,奴婢小时候就爱堆雪人儿,只是会遭爹娘骂,到了这府里规矩又大,如今在这院儿里却是没人管的。 ”
静颜却蔫蔫的,并不接她的话,胡乱吃了几口晚饭,就让杏花拿热水烫了脚,去床上睡下了。
——
她其实没有告诉杏花,从小到大,她都不喜欢下雪。因母亲一肚子孕了她和姐姐两个孩子,吃一口饭都是姐妹两个在分,而她又显然没有抢得过姐姐,如此,出生后,姐姐健壮精神,她却羸弱得像个病猫儿,身体虚得才在秋天时就已手脚冰凉,更别说天寒地冻的下雪天了。
自嫁给君桓后,每个夜晚偎在君桓温暖的怀里,她心里还曾暗自庆幸,自从以后的冬天里,自己应该不会再觉得冷了吧?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最怕的雪天到了,她不单没有他那个温暖的胸膛可以依靠,更连自己的心,也冷得像冰了。
在床上翻了个身,她突然又想到,外面下这样大的雪,今夜,君楷该不会再来吹箫了吧?
箫声却并没有因为下雪而停止,半夜时又准时响起,不知是否受屋外风雪的影响,静颜听着,竟觉得今夜的箫声要更比往日来得萧索,她的心忍不住就紧了些。
正发着愣,杏花披着衣服急吼吼的进来了,她顾不得剔亮床头的小油灯,着急的对静颜道,“大少夫人,二公子又来了,可您看外面这么大的风雪,他是才受过伤的人,这要是在大雪里站一夜,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您还是出去劝劝罢。”
静颜却默默的躺着不动,淡淡的道,“也未必就一定是他的?”
她这句话直把个杏花急得直跺脚,索性就自己出了屋子,来到院门口对外面叫道,“外面吹箫的,可是二公子么?”
箫声骤然一停,随即,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是是我。”
杏花心里居然就是一酸,忙劝道,“二公子,您快回去罢,这雪下得这样大,别冻坏了身子,您您才受过伤呢。 ”
外面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是是她叫你出来说的?”
杏花就闷住了,停了停后,她才道,“不不是。”
外面就久久的没有了声息,杏花吃不准他走了没有,推一推院门,将眼睛贴在门缝上努力的朝外看时,却见雪光映照下,一个挺立的身影正默然的站在树下,凝然不动,身上已薄薄的积了层雪,若不是他手里捏着一支箫,杏花几乎看不出这里竟站了个人!
“二公子,您赶紧回去吧,您您这样是没有用的,那些事还是还是别想了,”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见那个身影却缓缓将箫横在唇边,箫声随即又起,杏花顿时泄了气,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位二公子的性子呢,他虽然嬉笑不羁,可是他要做的事,却是从来没有半途而废过的。
这一点,她知道,府里那些对他芳心暗许的姐妹们,也全都知道。
她愣愣的站着,直到雪团子扑进了她的脖颈,她被冰得一个激灵,这才醒过神来,回身急急奔进屋里,静颜正闭着眼睛装睡,杏花却是不顾的,过来一推静颜,在她耳边叫道,“大少夫人,奴婢才去看了,就是二公子呢,被雪扑得跟个雪人儿似的了,奴婢瞧他那样子,分明又是要吹到天亮的,大少夫人,奴婢知道您心里是没有二公子的,可是前些日子他才为您受了伤,这会子再为您病了,您忍心么?”
见静颜有些动容的样子,杏花心里一喜,又接着道,“奴婢猜想,大少夫人的心里虽然没有他,可若是他为了您而有个三长两短,您一定不会安心的,是不是?”
这番话顿时说到了静颜的心里,她“呼”的坐起身,抓过衣服就往身上套,杏花大喜,忙不迭的帮她穿好衣服,又拿披风厚厚的给她包严密了,这才扶着静颜出了屋子,到门口时,静颜想了一想,就摆手让杏花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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