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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干脆含糊带过。
爱玲被吓了一跳,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不晓得他来了多久?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几天不见,他似乎瘦了些,黑眼圈也变得明显,该不会是因为她吧?
“呃……是什么东西?”她也不确定该叫他小叔或名字,只好略过不说。
“等你看了就知道。”他自嘲似的加了句:“放心,我不会像上次那样自取其辱。”
“请别这么说。”忆起当天画面,她浑身不自在。
“不然要我怎么说?还有更贴切的形容吗?”
他尖锐的质问让她无话可答,只得默默摘下手套,走到门口等他带路。
他恨自己的咄咄逼人,更受不了她无奈的表情,想要一个人却得不到,就得这么苦苦纠缠下去,没别的办法了吗?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固执得可以,竟对这念头毫无退却之意。
“我们走吧!”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只看得出他胸口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
“等一下,你头上有个东西。”他突然向她伸出手,那是一片叶子,她太专心做事而忽略了。
“谢谢……”不知为何,她竟会怦然心动,这感觉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近距离的效果是怎么回事?他的脸靠得好近,他的眼中彷佛有火炬,就连上次他亲她的时候,她都还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满天彩霞也比不上她脸上的红晕,章宇伦盯着她好一会儿,才从齿缝中挤出话来。“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我会当作你在诱惑我。”
“对不起!”她立即低下头,没想到她这么朴素的模样也能吸引他?
章宇伦转过身背对她,深呼吸好几口气,才踏出第一步。
两人走进屋,爬上三楼,来到章汉翔以前的房间。
门一打开,爱玲就瞪大了眼,只见满墙都挂着画,有油画、水彩画、铅笔画,许多张都以她和女儿为主角。
“这是……汉翔的画!”爱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丈夫若能看到不知有多开心,因为裱框往往比画材还要贵上几倍,他们根本无力负担。小叔实在太细心、太体贴了。
章宇伦默默观察她的表情,看来她仍是挂意大哥的,否则怎会有那样灿烂的笑、晶亮的眼?
爱玲环顾了一圈,转向他鞠躬道谢。“谢谢,裱上画框以后,整个感觉更完美了。”
“有机会我还想帮哥开个纪念画展。”
“太好了,他一定很高兴,谢谢!”她太感动了,丈夫生前并不算得志,如果能开成画展,他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
“我说过不要再道谢了。”他干涩地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私的,因为他想看到她的笑。
“我偏要说,谢谢、谢谢!”她故意跟他唱反调,即使有上次那件“意外”,她确定他仍是他,有如童话中的王子,善良正直。
“你一点都不乖!”他拨乱她的刘海,想要凶起来骂她,却像在对她撒娇。
“你最乖了,好孩子、好孩子!”她一时兴起,也伸手摸他的头,两人间多日没有这种轻松气氛,她真希望回到那件“意外”之前的时光。
他握住她的手,她那纤瘦的小手,却拥有主宰他的力量,可知他的心被她揪得多紧、多痛?
无法压抑地,他必须要问她。“这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吗?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有种力量牵引着?”
“你不该说这样的话。”她想收回手,他却握得好牢,手劲之强让她不禁轻喊了声:“痛!”
他立刻松开她的手,发现有点瘀青,他连想都没有想,就低头吻上那发红的皮肤,彷佛吻着一朵云,生怕稍一用力就要被风吹走了。
那是个极其温柔、极其缠绵的吻,她心头某处被攻陷了,却必须强自冷静,以最平淡的语气说:“请不要这么做。”
章宇伦一僵,抬起头。“抱歉,是我失态了。”为何又跨越那条线?为何又自讨没趣?他太可悲也太可笑。
静静走向门口,他忍不住喉中的沙哑感觉,掩嘴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你喉咙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她立刻上前,关心地问道。
他退开了几步。“我们最好保持距离,我不想把我这种蠢病传染给你。”
他这话-语双关,她怎会听不出来?唯有静默不语,看他表情落寞地走开,但愿这病会随着时间而好转,但愿他找到属抄自己的幸福。
而她的幸福在哪儿呢?丈夫过世前曾对她说过,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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