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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没成也能膈应死人,最可恶的是,他怎么就非盯住了我的夏儿呢!”张氏把之前的事和这次的事算在了一起,以为是同一个人搞的鬼,这也不怪张氏做如此联想,毕竟这两次的事情太过相似,都是突然冒出一帮歹人,都是打着掳走宋知夏的主意,一旦歹人成功将宋知夏掠走,不管最终宋知夏受没受害,回来后都难逃清白有污的风言风语,这事在张氏看来,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容忍的膈应恶心事了,这是明晃晃的钝刀子割人肉,完全可以预见,即使宋知夏事后平安回来,她的一辈子也绝对不会好过了,这算计,实在太恶毒了。
宋勇毅也把这两件事归结成一件事,在他看来,就是有人想以小妹为质,用来要胁父亲。是谁要威胁父亲呢?朝堂上的?地方上的?还是对面邻国的呢?这时候宋勇毅才深感自己离封州太远,太多事情他都不清楚,不然也多些头绪。
张氏和宋勇毅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猜测起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其实昨夜那帮歹人真的是临时起意,但是,谁信呢。
在边上旁观母亲和兄长争辩的宋知夏也陷入了沉思,她没想到这一次重回过去的梦竟然还有这样的意外发展,原来不在家养伤,还能惹出这一出意外来。
啧,还真是一刻不放松的破坏她的名声呢,若是昨夜真的落入了歹人之手,她的清白她的名声就全毁了,就算她平平安安的回来,谁又会信她真的无事呢?
到底是谁这么阴毒,对尚还年幼的她就这么算计呢?
宋知夏对于这个幕后之人的身份暂时没有头绪,她遭遇到过很多次算计、暗杀,但那些都是她嫁人之后的事了,为了争宠,为了□□,为了陷害,什么原因都有,但是她现在还小,才只有十岁而已,到底是谁这么早就看她不顺眼,死命对她下杀招呢?她死了,或者毁了名声,到底对谁最有利呢?
她到底碍了谁的眼呢?
张氏越想越气,但也越想越怕,之前她是想让女儿出去散散心,解解心结的,没想到竟然把女儿推到了那样的险地,若不是女儿机警,加之夫君给的防身之物多,女儿未必能活着回来。
“夏儿,这段时日你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吧,若是你想要什么东西解闷,只管向母亲说,母亲都会给你的。”张氏抚着女儿的背,温柔说道。
宋知夏抬头看向母亲,笑容浅浅:“多谢母亲。”
看着眼前这一幅母慈女孝的画面,宋勇毅只觉得刺的眼睛生疼。
哼,装着给谁看!从小就把我扔给祖母,不管我不爱我,见着我只会训斥我,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对,怎么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慈母之心?
哼,仗着最小,又是女娃,天天都腻在父亲母亲的怀里,不仅抢了父亲母亲所有的偏爱,就连这次把我给捅伤了,也没得父亲母亲一句骂,反而是受伤的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得来封州受罚。
哼,不公平!
宋勇毅心中的怨气和不甘又翻腾起来了。
昨夜辛苦一夜,宋知夏虽然睡了会小觉,但小儿觉长,她的身体又未调养周全,精力始终不济,把昨夜的事说清楚后,宋知夏便呵欠连连,张氏看着心疼,催着她回去补眠了。
刚刚赶到封州的宋勇毅倒是不困,但他不想在母亲跟前听训,干脆也借口自己赶路困乏,回了自己的院子。
张氏看着儿子的背影无语叹息,她知道儿子是不想和她说话,与她生疏,这十几年的分离,让他们的母子之情格外单薄,唉,也不知他何时才会懂得她骂他说他也是为他好啊。
日头渐渐西斜,余晖染红天际,贾青回来了。
贾青追寻了许久歹人的来路,虽然大部分歹人们的足迹已经被兵长乡勇和伯府卫队两路人马给踩乱了,但是毕竟歹人们有二十多人,留下的痕迹还有很多,凭着细致的观察和丰富的经验,贾青找到了歹人前来的方向,并且寻着一路上草丛树枝的痕迹,他和将士们最终找着了那伙歹人的临时窝点,一座车马栈。
找到了车马栈,清点了这伙歹人的货物,贾青又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物件,让他怀疑这伙歹人是假借商人身份到处作案的刁猾之徒。
回府后,贾青将查到的所有线索,以及昨夜长青观发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写下,装入信封仔细封漆后,他派点心腹下属即刻出发送信,务必要将此信尽快地呈送至宋将军面前。
张氏知道贾青回来,立刻派管家忠叔去请贾青,贾青把信寄出去后,便入了二门,在堂厅上与张氏回话。
“贾将军,查到那伙歹人的来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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