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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想的时候已经完全忽略李小波的存在了．没办法，恋爱中的小男生总是容易发花痴。

不过子衿却推荐肖然去找凌傲产量商量这件事。“我想，你应该问问凌傲的意见更妥当……他比我更有经验。”

这些日子以来，凌傲陆陆续续用了十来款肖然设计的配饰，两人偶尔也有些来拄。肖然心中虽然把凌傲当成自已的情敌之一．不过对于凌傲的成就和才华也是衷心的佩服。

肖然有一个好处，就是特别愿意正视别人的优点，不会因为对那人的私人情绪而影响对人家的评价。

所以肖然在踌躇了几天以后．还是专门跑到凌傲的工作室里去，找凌傲商量该不该和大公司签约的事情。就算签约，该去哪家公司？这个也是肖然感到困感的问题。

“嗯……你是该当当学徒。”

肖然来的时候是中午，凌傲刚好没有工作在手上，听了他的来意，凌傲思索了一阵子之后才说了这么一句。

“学徒，唉……”肖然一听这词儿就想起旧社会。

凌傲的表情是难得的严肃：“你以为学徒工好当？”还得看人家想不想收你呢！要知道美国著名设计师在40岁之前一进而在为别的设计师打工，而有的人给大师当肋理，每天只负责缝扣子，剪线头，整理面料这祥的杂事，经过十多年才开始真正做设计。一幢大厦连地基都没打好，你觉得能长久坚固吗？”

肖然被这位“老前辈”的一番话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同样县教过子衿的师父，人家这才是真正的名师啊……肖然很是惭愧。

凌傲可不管肖然面色羞愧，继续教训他：“你现在有了个小店，稍微被几个小女生追捧一阵，又看多了那此浮华的报道，估计是觉得中国的设计师太好当了！现在我们国内确实是有这么一批人，就光会画个图，工艺、版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