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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但是要形成血块什么的那几乎不可能,又不是伤到大脑。手臂是经常活动的部位,加上顔海勋本人身体状况一向良好,机体循环通畅,这样的伤顶多一两个礼拜就可痊愈,不过她还是赞同医生的放血消淤治疗方案,这样伤会好得快一些。
“年轻人,别不把这些小伤放心上,知道白求恩是怎么死的吧?就是因为一个小小的伤口引起破伤风所致!你这里虽然没有伤到大血管,但是伤到了经脉,中医上所说的经脉,因为有淤血,你的经脉已经闭塞,如果不放血治疗,估计一个月你的手臂都抬不起来。”老医师看出了顔海勋的不以为然,表情一敛,岸然告诫。
“是,是,医生,都听您的。”顔海勋立刻啄米般点头,却在心底忍不住要放声大笑,碍于情面只能憋着,菱唇憋成一线,下巴都收紧,整张脸被憋出涨红来。这个医生说话一本严肃正经,但长了一双极富喜剧效果的绿豆眼和扁鼻头,又秃顶猴腮的,认真说教的样子让人有笑场的冲动。他一定有兼任医学院的老师,所以习惯性把病人都当成学生,说教连白求恩都搬了出来,简直要笑翻他。他也懂医的,包括医生说的那一套中医经脉什么的,完全熟稔,从小他就喜欢跟在耿朝松身旁看他研究教授中医,对医学有着本能的好奇,所以他才读了体育专业并兼修了营养学。
向子纱原本不觉得好笑,但看到顔海勋憋笑的表情也忍不住要笑,却又不敢在医生面前放肆,于是学他抿嘴憋住,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好以轻咳吞咽来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
☆、2。10——那个流年之藏冬(9)
为顔海勋“开刀放血”的不是那位老医师,而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护士。
治疗室。女护士动作娴熟的用生理盐水为顔海勋清理伤口,下手前问他需不需要做皮麻,顔海勋摇头说不必,请她直接开刀。
“不麻醉会有点疼哦,你忍着点。”女护士温和的说,许因他们男俊女俏,两人态度友好又对她恭敬,所以对他俩有了不少好感。
“没关系,护士姐姐一定不会让我疼的,我相信姐姐。”顔海勋噙着笑,清亮的星目对女护士微微一眨,有种调皮,又像是变相的调情。
女护士微微一笑,拿着一把小巧的尖嘴手术刀在消毒巾上擦了擦,说:“跟姐
姐说话这么甜,不怕女朋友吃醋啊?”也不是特别认真,完全玩笑的。
“不会的,她不是我女朋友。”顔海勋表情带笑,又似认真。
“哦。”女护士又是微微一笑,并不好奇追问。
向子纱闻言白他一眼,似有那么一点委屈的小样。
“因为,她是我老婆。”欣赏完心上人又瞋又恼又有那么一点委屈的可爱表情,他露齿添话。
向子纱面色涨红,“谁是你老婆!”伸手作势要拧他。
女护士完全当是小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没有阻挠他们,还是那温和笑意:“我要下刀了,忍着点哦!”说完,尖锐的手术刀利索划开顔海勋手臂肿亮发黑的部位,霎时,一条紫黑的液体顺着刀口冒出,汩汩往外涌,流不尽似。护士姐姐利落将那些淤血用干棉球给吸住,一团又一团白棉球没一会就染成暗红色,触目惊心。
向子纱不再闹他,俯在他身侧,全神贯注看着护士的动作。
因为肿胀的范围大,所开完一道口子,护士又拿着尖刀在手臂更上方开了一条血口,也许尖利的刀锋不小心刺到肌肉深层惊扰了痛觉神经,顔海勋猛抽一口气,脸上尽是吃痛的曲扭。
“很痛吗?”向子纱因他作痛的表情不由一动,浑身不放松的紧绷起来,也跟着屏住气,眉头拧紧,嘴唇煞白,面上不见血色,好像受疼的那个是她。
顔海勋咬着牙关,星眸半闭,对她摆起另一只手,“没事。”手还未放下又猛然一抽,脸上的线条扭得更曲,因为护士又在他的淤肿处开了另一道深口子。
向子纱看着他疼痛扭曲的表情,心口也泛疼,她双手相互拽紧,一张俏脸紧张得全皱一团。看到他吃痛的扭曲线条再一次加深时她倏然俯下脸,淡色的唇对上那抿紧的菱唇。
感受到她的软凉,顔海勋睁开眼,只见向子纱正对护士摆手示意加快动作,她想为他减轻疼痛的用意他完全意会明了,心底的甜情蜜爱全都冒上来,他化被动为主动,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和双唇更贴合,灵巧的舌头更是不介意有他人在场直直捣进她的贝齿间,与她缱绻温存起来。
女护士似乎对这一幕也不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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