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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联名上书,且愈演愈烈,民心所向请愿恢复凤如华的太子之位,及早即位国主。
二皇子在寝殿暴毙的消息藏不了几日还是从宫中泄露了出去,蠢蠢欲动的诸侯们却迟迟按兵不动。
不是他们不想趁乱而上,实在是民心所向太子,让他们不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发兵。
以静制动,只要有人出兵我便跟着出兵。一个诸侯是这么想其他诸侯也这么想。结果到最后谁也没有出兵。
百姓的呼声越来越高,再加上先皇废除太子只是二皇子一人之言,根本不见诏书。朝上还没退的属于凤如华阵营的大臣开始重新经营势力,没有被砍去根基的大树很快又重新焕发出生机。
乔筱扬看着一个又一个归顺太子的臣子,暗暗舒了口气,她清楚,要不了多久,凤如华就能再次走近国主的龙椅,然后稳稳地坐在上面。
第七十八章 快刀斩乱麻
最终,在各路人马虎视眈眈却寻不到机会的时候,凤如华登基为新王。错过了最佳的时机,有野心的人也只能扼腕叹息。
也还有一些掌握着举足若轻的兵力的人依旧不死心,想趁着新王没坐稳王位殊死一搏,却没想到新王登基的第一道政令就是颁布了推恩令。
推恩令。
“诸侯或欲推私恩分子弟邑者,令各条上,朕且临定其号名。”
如同当年的汉武帝,凤如华一句话瓦解了诸侯数百年的苦心经营。
推恩令就是一把软刀子。尽管实际上也是以天下诏令的形式颁布,名义上却是温情脉脉地让诸侯主动“推私恩分子弟邑”。此前诸侯王诸子中只有嫡长一人有资格嗣封,推恩令则规定诸子均有受封的权利,区别只是嫡长为王,其余为侯。这样原先一个完整的国中国,就会因一次次“推恩”而不断分割出一个个小王国来。数量越推越多,势力越推越小,而兄弟之间关系越来越淡薄,嫌隙渐生,最终再没有能挑战王权的诸侯王,甚至诸侯王从此只能是诸侯。
推恩令下达后,诸侯王明知这是软刀子,却也无由抗拒。
王位之争终于落下了帷幕。
朝中没有人见过新王郑重任命的帝师,但无人不知帝师一书推恩令为国主打造出了一个王权至上,几代几世诸侯都难以叛乱的天下。
诸侯王们对帝师恨入骨髓,恨不得啖其肉引其血。而拥护新王的大臣们却感叹帝师的治世之才难出其右,唯有滇国帝师季禺或可相提并论。
随着帝师一系列石破天惊的上书,苓国经历了百年来从未如此平静的王位交替,京中的稚龄幼儿沿街唱着歌谣:勺子勺子扒扒天,
扒得云彩上南山。
南山里,下大雨,
大雨里,仙人语。
有圣贤,帝师府。
推恩令,固江山。
斗大黄金印,天高白玉堂。
不读圣贤书,怎得伴君王。
勺子勺子扒扒天,
扒得云彩上南海
……
二皇子一死,他的势力就成了一盘散沙。
龙椅之上,凤如华慵懒地坐着,毫无表情地看着他诚惶诚恐的刑部尚书。
“启禀国主,这是所有叛逆的认罪书,还请国主定夺。”
刑部尚书如此小心翼翼还是因为心虚和后怕,二皇子突然暴毙的前一日他还信誓旦旦地呈上忠心,不想一夜过去王位易主,明知道任何一本叛逆的名册上都还来不及写上他的名字,他却依旧觉得他无处遁形。
尤其在神秘莫测的帝师的视线下。
帝师怎么看?凤如华把视线转向一边沉默的人。
一看凤如华的眼神,刑部尚书立即把折子递过去,这些日子他们早就习惯了国主把麻烦的国事丢给帝师。因而这些觉得劫后余生的大臣们丝毫不敢对帝师有任何不敬。
“你先退下吧,此事本官还要与国主商议一番。”
戴着玄铁面具的帝师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尽管帝师的声音一直让他们猜测帝师该不会是个女子,可帝师一派男子的穿着却又让他们不敢确定,总之这个一手扶国主坐上王位的帝师从头到脚都是谜团。
“凤如华你还要偷懒到什么时候?”乔筱扬,也就是我们神秘的帝师,咬牙切齿,“好不容易当上了国主你也管点政事啊!”
凤如华依旧懒洋洋的,“明君之道在于御下。筱扬如此治世之才,我自然该好好重用。”
“行!”乔筱扬恨恨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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