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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之欲出行将要爆的膀胱,男人都在身上有肉的地方都用膀胱来刺青。马路旁边竖着的赤裸裸的电线杆也被包上了五颜六色的各大厂家推出的最新膀胱的宣传画,像裹着个大棉袄。每天都会有新的产品宣传画覆盖在已经很臃肿的棉袄上,像是用浆糊粘上去的补丁,风吹上去沙沙作响。走在路上,随处都可以听到清脆悠扬的膀胱爆炸声。这个时候,你最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跑上去乐于助人或者躲在一边幸灾乐祸,都是我们这个时代规则和道德准则所不能容忍的。而通常每个人都是低着头行色匆匆地一幅风尘仆仆日理万机的样子,大家也都不关心别人到底爆了几个膀胱,即使你的膀胱爆了溅了他一脸的尿,他也会挥一挥衣袖拂尿而去。大家都出奇地表现出惊人的默契和宽容。可见我们这个时代的人都有忙不完的事,就像每天有爆不完的膀胱一样。
膀胱爆炸声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最强劲和最动人的摇滚。他让人时时刻刻都处在莫名的亢奋和激|情中。记得儿时每天早上母亲都会在厨房中抛出一句,到学校后别耍流氓,也不要被流氓耍。然后告诉我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准备好了的四个崭新的备用膀胱。淡淡的绿色,时下最流行的颜色。我把膀胱塞进书包里,就去上学了。
这个时代盛产的膀胱参姿多态,但所有的生产厂家都在膀胱使用说明上打上了这样的警告:切忌愤怒,凡属于愤怒导致本膀胱爆炸概不退换。由此导致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表面上相安无事,内地里都在暗暗赌气暗暗斗劲暗暗是坏,激发你躁动起来激发你膀胱无限膨胀起来,然后好获取那惊鸿一瞥浮光掠影的爆炸声之后的不易察觉的快感。大家都在做着一个规模宏大的彼此心照不宣的游戏。游戏总是让人迷醉其中乐此不疲的。
世界终究一天还是你们的13
我是一个对“文化大革命”时期着迷的人,尽管自己没有经历过,但至少我父母他们是经历过的,60年代伟大的党中央颁布的展开文化革命的十六条,是咱们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提出的,毛主席说:要文斗不要武斗;要复课闹革命;要抓革命促生产等等。
当年毛老人家在天安门城楼上反复推敲,九朽一罢,摆出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收敛起笑容后右手朝西一挥对百万学生悠然开口:“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是很有必要的。”于是百万学生上山下乡响应号召,紧记五讲,四美,三热爱,用毛主席的思想来进行军民共建边防,农业学大寨,大跃进,土地改革,三反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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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爸的话当时到供销社买一东西人还要问你是什么阶级成分?我有一个大伯那时响应革命的号召去汤山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还是当时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代表,当时还以红五类的身份教育过他那黑五类的老师。
那时工厂停工,商店关门,学校停课,有人被吊在树上,有人被关进牛棚,有人被活活打死,把毛主席的话刷在墙上,地上,汽车上,轮船上,床单上,被套上,杯子上,痰盂上、、、、、那当口什么都能撕,就是大字报不能撕,谁撕谁就是反革命,谁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那时候跟谁有过节,就写张大字报贴到街上去,甭管他是漏网地主还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还是走资派的破鞋,只要写张大字报往墙上一贴,用不着你动手,人红五类能把他往死里整。
世界终究一天还是你们的14
无意中见着这么一句话——月经是子宫寂寞的宣泄,梦遗是精子无奈的呐喊。觉着还在那理上面,现时代尽管被许许多多的###称为“后现代”,但关于性的问题,咱国家或多或少的还是抱着暂且回避不谈的态度,话题扯远一点,为什么咱们国家提倡了40之久的计划生育问题为什么总是得不到解决(当然仅局限于偏远的农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偏远的农村天一黑就归于宁静的范畴里头,用甲烷的话来说就是没什么情况,没什么活动?所以天一黑就钻进被窝,跟媳妇儿瞎折腾。计划生育这玩意儿能抓好吗?所以可以这样说咱们国家的“性生活”是属于黑夜的,我那一拨儿的哥们儿喜欢在的半坡村的咖啡馆里找姑娘,叶烨说:告诉你,不要管她质量如何,只要小逼乐意,我就喜欢。
听听这什么话呀?是人话吗?我觉得他是一彻彻底底的“荷尔蒙的俘虏”就为了女性的生殖器官而活。
其实跟叶烨相似的人还是很多的,当然像那种姑娘现在也太多了,个个拿自己的贞操不当回事,20年前大街上10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