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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的,齐柏脑海中回荡起刚刚徐尚天说的那句话:「尝一尝这大才子的滋味,想来在床第间从惊慌愤怒到婉转低吟,再到哭泣求饶定是风情万种的。」
心旌神摇间,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威风凛凛的竖直起来,将长衫下的亵裤撑出一个帐篷。
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起了情欲?
齐柏惊恐的瞪大眼睛,看到徐尚天和金文小侯爷等人还在说笑,他咳了一声,也不管之前人家说的话题是什么,边粗声粗气道:「哼哼,老徐你也太下流了,怎么说那段易书也是个才子,你居然想把人家按在床上做那事,过分,太过分了。」
徐尚天和其他人都傻了,怎么也不明白这位明亲王爷今天的反应怎么会这样迟钝?那明明是一刻钟之前的话题了吧?他这样突然间又拎出来说,还真让人很不适应。
「哦,那个……王爷……教训的是。」徐尚天结结巴巴地道:「其实……我……我刚才也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呵呵呵……」
齐柏却还是不依不饶,转身对金文小侯爷张智宇道:「你听他说的好听,还什么开玩笑,若没有这种龌龊的想法,怎么可能说得出来?我怎么就说不出这种话?智字,既然你仰慕那段易书的才华,你想一想,怎么把老徐那满脑子的色情给消了。」
没错,这才是他忽然又提起这段话的重点。他贵为大靖朝唯一的一位亲王,怎么可能会去临幸一个男人?
但是偏偏,他刚刚对那个男人竟然动了情,到现在老二还是斗志昂扬的,甚至想都不敢想段易书的脸,脑海里只要一浮现他跪下为自己穿靴子的场景,就忍不住想要将他压在床上尽情蹂躏。
所以他需要张智宇提供一个能压下自己满脑子色情念头的工具,对方不是仰慕段易书吗?那段易书一定是有压制他,让他丝毫不敢起欲念的某方面。当然,这其实纯粹是明亲王病急乱投医,他的想法从根本上说就是稀奇古怪蛮不讲理的。
所以张智宇着实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略带不屑的瞟了徐尚天一眼,冷哼一声道:「这还用特意去想吗?只要让段先生在他面前写一首诗做一幅画,这小子就萎下去了,谁不知他的字连他爹都不忍心看啊。」
「那又怎么样?小爷我虽然不擅长这套琴棋书画之类的玩意儿,可是我有武功在身,哼哼,咱们王爷不也是不会这些吗?还不是照样驱除鞑虏,成为国家的柱石栋梁。」
徐尚天被张智宇挤兑的没话说,还在在座的还有一个自己的榜样,也是不学无术却武功高强的明亲王,而且这个榜样,是任何人都不敢腹诽的。
张智宇果然就没了声音,这里齐柏没有再说话,只是脑海中浮现出段易书在自己书房中挥毫泼墨的场景,一股由衷的对文人钦佩终于让他那不安分的兄弟慢慢低下头去,他轻轻舒出一口气,这才露出笑容:「哈哈哈,好了,不说这些,来,喝酒喝酒,大家喝酒。」
酒宴过后,软玉温香在怀,谁还会不解这个风情?纷纷寻了房间去胡天海地,反正有明亲王这个挡箭牌,倒不怕家里长辈责骂,何况男人嘛,有几个不眠花宿柳的?
明亲王府一连几日都没有再去裁缝铺子找段易书麻烦,这让掌柜和段易书都松了一口气,以为明亲王终于玩腻了这些花样,或者是注意力又被什么别的东西给吸引了去,无论如何,这都是值得庆幸的。
谁知好景不长,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明亲王府的管家就上门了,看见段易书便直接道:「带着工具跟我走,王爷要做几件冬日里穿的袍子。」
段易书叹了口气,看到掌柜的欲言又止,他轻轻摇了摇头,能有这份怜悯和仗义,他已经很感激了,被罢官后,才格外能够体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一路随着管家来到王府,齐柏正在书房中等他,见他来了,竟奇异的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冷嘲热讽,只是看向他的目光深邃锐利,看上去格外令人心惊。
「不知王爷这一次是打算做什么样的袍子?」段易书一边为齐柏量着身材尺码,一边淡淡问道,几次受辱,以及生活的艰难,让他不得不在这个恶霸王爷面前低头。
「有几件黑狐皮,做两件大氅,再做几件棉袍子。」齐柏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目光却死死盯在段易书裸露在外的修长颈项上,已经是中秋了,他还穿着初秋时的单薄衣服,精致的锁骨隐隐从领口中露出一小截。
「咕嘟」一声,齐柏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脑海中猛然就浮现出将这人压在身下剥掉衣服的香艳情景,他也不明白当日那徐尚天的几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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