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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不当初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两个怪胎。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整日里跑来恬着个脸尽最大的能力讨好这位小祖宗,好在寂临墨知道分寸吊了赵云贤一个星期这才借了坡了了事。
“终于解脱了。”赵云贤一下子瘫在沙发上喃喃道:“你家那位可真是个惹不起的主,这还是我平生第一次给人道歉呢,可真是个极品。”
“在怎么聪明不过才18岁,你还想让他成什么样。”寂洛言不在意好友的抱怨。
“18岁大好的年华。”赵云贤叹道:“那时的我们正在干什么?”
赵云贤的话勾起了寂洛言从前的回忆,自己18岁的那年应该还在黑暗的屋子里训练吧。从出生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不平凡,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年,更多的是要背负起整个家族来,自懂事以后就在没有了玩的权力,整个童年是那么的枯燥乏味各种各样的训练学习让原本欢乐的小脸上再难找到那种无知的快乐,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麻木,如今已经是习以为常脸上再难出现笑意,也许这就是时间淘洗下的沧桑。
两人沉默的回忆往夕,又有谁能明白他们如今显赫的身份背后付出的是怎样的艰辛。
“小墨也一样吗?”赵云贤忽而一问,只为好奇心起。
“嘿,不过他至少比我们快乐的多。”寂洛言回想起来不禁勾唇一笑:“他一出生就不平凡,不管是什么一学就会,好像他的脑子里有无穷无尽的空间,不论塞多少东西进去都不会满。”
“哦,就因为这点寂叔叔很喜欢小墨?”赵云贤微扬了下眉角不以为许。
“或许吧,不过小墨的成长比之我们可要好的多。”寂洛言继续说:“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玩乐,把一切的学习与训练当成了做游戏一般,有的时候还很开心的笑,完全跟正常的儿童不一样。他从小的玩具就是枪械,有时还混杂一些小刀之类的多锐器,虽然旁边有专人看护奇怪的是却从未发生过一次意外。”
“寂叔叔好大的手笔,那枪里不会是装着子弹吧?”赵云贤吃惊的看向寂洛言。
“说来也奇怪,我也不是很清楚父亲是怎么想的。”这一点至今还困扰着寂洛言。
“怪胎就是这样产生的吧。”赵云贤彻底歇菜。
“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寂洛言换了个话题。
“是家中型企业,出了一万请黑|客窃取资料,背后到没什么人指使,最后那个黑|客没拿钱不知去向了。”赵云贤懒懒地说着。
“以后要小心。”寂洛言签了最后一份文件捏了捏鼻梁又问:“那片地动工了吧,让人盯紧些别再出什么茬子。”
“嗯,我派人日夜盯着呢你放心。”赵云贤可不想再发生任何事。
一个人走在街市上,寂临墨忽然有种茫然无措的感觉,呆在国外许多年朋友与事业都在那边突然一下子转回国内有点适应不良,身边没有几个能说的上话的朋友感到越发寂寞,KING到是时不时联系但人现在在哪还不知道,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想出来走走,出来之后才发现没地方去。他不打算继续漫无目的的游逛下去,选了一家就近的咖啡厅进去,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来,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与两三样小点,看着窗外的街景细细品尝。
望着窗外来往的行人车辆寂临墨心里越发的怅然,他本身是不想回来的,家里有一个能干的大哥在他怎么都觉得自己回来是多余的,确始终拗不过父亲的一催二催。即便不回来继承他在国外有几个投资项目,再加上一些大大小小的钢琴比赛,怎么也不会沦落到吃糠咽菜的地步。他现在才18岁还有许多大好的时光,他不想这么早的就被家业所套牢,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寂临墨游移在外的思绪被这略微低沉的男音拉了回来,视线转向站在面前的男子,余光瞥了一眼四周发现来时一半多的空位已经坐满了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想找个空位,两人都带着墨镜谁也看不出对方的样子,他到是不介意微微点头同意了。
“谢谢。”男子微笑的道谢以示友好,招来侍者点了一杯蓝山,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对面看上去不大的少年。
桌上三个竹篮内的点心已经所剩不多,可以看的出来少年在这里坐了有些时候了,少年好似并不在意他这位陌生人,又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Earl,交个朋友吧。”男子微笑着向少年伸出手,反正坐着也是坐着两个人聊聊不是正好。
寂临墨瞥了眼伸来的手,自顾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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