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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和男人又吵架了吧?
这样想着,王伯翻身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可是,刚合上眼没多久,王伯就听见一阵细细的小孩哭声,后来哭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叫声。出事了?王伯从床上坐起来,披上衣服走出门外,那个小孩的哭声来自太平间东边的那片树林里。
那片树林里曾埋过很多死人,王伯极不愿意往那边去,但小孩的哭声惨惨的,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去看看,小孩在那里即使哭一夜,可能也没人敢去看看,医院里没有人敢去树林,更何况是在夜里。
王伯抱着一种慈翡的心理,一边念叨着一句半句的佛经,一边向着小树林走去。
在小树林离太平间最近的边上,王伯看见一个女人,轻飘飘地挂在一棵小树上,那棵小树因为有些承受不住重量而微微地弯着,使得女人的身体看起来更是轻飘飘地,在荡啊荡
树下坐着一个小女孩,大约三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一边哭着一边喊“妈妈”。
“什么事要这样呢?什么事要弄到这样呢?”王伯一边不解地自语着,一边忙上前去把小树上的女人解下来。
女人的身体还微微有些温热,但已经没了呼吸,也没有了心跳。
就这样死了。
王伯摇着头,不值,就这样死了,人命真贱啊。一场瘟疫就要死去成千上万的人,小树林里埋的都是,可就算这样平静没灾无难的年头,还是有人想不开,自己吊自己的颈子,有什么日子过不去的,能比得上那场大瘟疫?
女人的模样清清秀秀的,身体还很柔软。
“唉!”王伯叹了口气,把女人扛在肩上往太平间的方向走去。只能暂时把尸体放在太平间里了,等明天向医院办公室汇报,看看要怎么处理吧。
树下的小女孩已经停止的哭声,站起来歪歪扭扭地跟在王伯的身体,慢慢地吮着小手指,好像哭饿了。
打开太平间的门,王伯把女人放在水泥台上。
女人的身材凹凸有致,旧旧的白衬衫有些发黄,紧紧地帖在身上,由于王伯刚才扛着她,衣服向上抽了起来,露出了女人细白的腰肢,胸口部的衬衫钮扣也散了开来,白晰的乳房挺挺地立着,仿佛在寻求某种已经不再存在的温柔。
王伯借着给女人整理衣服,摸了摸女人丰满的乳房。
可是在握上女人那还有些温热的乳房的时候,王伯的手已经无法再移开了。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在崛起,这是他几十年来,唯一的一次那么接近一个女人,一个真实的女人。
王伯一直都知道自己很丑,没有女人愿意接近他,他也不会想要去接近任何女人。每次他站的离女人稍微近些的时候,女人们总是会微微皱起眉头,或者故意地向后退上几步。自己不过是一个又矮又丑的驼背罢了,王伯自嘲着远离女人。
可这个女人,她不会皱眉头,也不会故意地退开几步,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甚至把身体某些美丽的部位露出来,给他看,还可以让他握在手心里。
乳房上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甚至让王伯不觉得她已经死了,那样柔和细软妙不可言
王伯第一次明白为什么每个男人的身边总要有个女人——除了他自己,他轻轻解开了女人全身的衣服。可是,太平间门外那个吮着手指的小女孩清纯的目光仿佛两支箭,一下就射中了王伯。
整理女人身上那件已经揉皱了的白衬衫的时候,王伯还忍不住伸手又在乳房上摸了一把,只是,乳房已经冰冷了。
就在这时,王伯看见女人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嘴角挂着一个怪异的微笑。
王伯忽倏地打了个抖,他记得把女人放在水泥台上时就把她的眼皮抹下来了,现在怎么又睁开了呢?
王伯忙又伸手去抹下那女人的眼皮,可是手一松,女人的眼又睁开了。
死不瞑目!
这就是人们常常说的死不瞑目吧?
“你别这样,”王伯一边抖着一边自言自语地念叨,“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小女孩是你女儿吧?我会帮你安顿好的,就当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成吧?”
王伯匆忙地锁上了太平间的门,伸手抱起门口吮手指的小女孩,像条丧家犬似的向着自己的小屋奔去。
怀里的小女孩扒在他的肩上,吮着手指,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妈妈,来呀”
第二天一早,王伯就等在医院办公室的门外,一看见院长来上班就忙小心地走上去,向院长汇报昨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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