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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蝶缩着身子,此时此刻是断然不敢出去的,可到底园子只有这么大,眼见着那厢袁思雪的身影逼近了过来,黄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哪里有什么人,你听错了吧?”郑克也上前了一步查看,却是左看右瞧的没有瞧见人影,园子里的风有些大,他有些不耐烦:“兴许是风吹的什么响,你别多疑了。”
袁思雪却凝了凝神,冷声道:“不对,一定有人,咱们分头找。”
两人便一左一右的找开了,黄蝶便蹲下身子缩在枯萎的草丛中,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她知晓,若是此时被看到,只有死路一条,毕竟,她将袁思雪的秘密都听了去,留下活口是不可能。
情急之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朝着相反的方向扔了过去,石子打在枯草丛中,引的一阵的纷乱,只听袁思雪的声音冷冷的传来:“在那边。”
脚步声,随着话音起落,渐渐的离去,直到听不到声响,黄蝶才探出身子来瞧了一瞧,只是,刚探出头来,却不想对上了一双阴冷的眸子,她的心,当下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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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85【急躲避】
此时,思涵正拿着针线做婴儿的衣裳。
女红不是她擅长的,可是想要为自己孩子做身衣裳的心却不比旁人差,特地向双儿请教了去。
只是拿着针,在布子上搔了一针,针尖儿便直直的插入了指尖,那钻心的痛,立马就让她皱起了眉。
“啊!”她低呼了一声,忙将手指放入了口中,血腥沾染了满口,她吐了吐舌头。
“小姐,你没事吧?”双儿听了动静忙过来查看,见思涵受伤忙要去拿药箱来,却被思涵拦住:“不碍事,只是一点血,不用抹药这样的严重。”
这样说着,眼皮却是突突的跳个不停,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像是出了什么事一般的。
她咬了咬唇,沉思了片刻方才问道:“双儿,宫中一切正常,没有异状吧?”
双儿道:“未曾听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小姐,怎么了?”
思涵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不是这两日睡得不安稳的缘故,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双儿忙上前去搀扶:“那小姐就小憩一会儿,王吩咐了,今儿个晚膳与小姐一道用。”
思涵想了想,离天黑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如就歇一会儿,来安安心思,便在双儿的搀扶下上了床榻。
这一觉却是睡的香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边黑,推开内室的门出去,外头已经掌了灯,楚靖寒正坐在窗前看书。
思涵走了过去,“王。”微微一福身。
楚靖寒方才将手中的书信收了起来,“你起来了,怎么样,这一觉睡的可还安稳?”
思涵点了点头,那厢双儿已经去传膳,两人便在餐桌坐了下来。
“听双儿说今日来了客人?可是王请来的救兵?”
兴许是相熟了,也没那么多虚礼,便随意的问了一句。
楚靖寒点了点头:“正是救兵,我曾与你说不出十日便有分晓,如今看来,当真是成功了一半。”
思涵略略一笑,真心的为楚靖寒高兴,那厢楚靖寒又道:“从前我总是不信天,总是信我自己,不过这段日子,我似乎明白了许多道理,就像你我,虽是我救你在先,可是你帮我的却远远比我帮你的要多得多。”
思涵正接过双儿递过来的燕窝粥预备着喝,听了这话,方才放下了碗:“怎么突然这样的说?”
“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楚靖寒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刚毅的脸庞隐隐的带了一丝笑:“今日来的客人是我从前帮过的,如今让他们反过来帮我,终归是一切终有报。”
思涵的手一滞,“王帮过的?”
“是啊,齐国,不知你有印象没有,是从赫连独立出来的小国。”楚靖寒未察觉出她的异状,顺口就说了一句。
“咣当--”思涵的手一抖,勺子应声而落,与瓷碗碰撞,发出乒乓的声响,在空旷的大殿中,有些刺耳。
楚靖寒顺声望了过来,见她神色有异,略有些惊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思涵好不容易才弯了弯唇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只是这个笑,她却觉得比哭还要难看。
原以为就算提及那个地方那里的人,她都能装作无事,可是却原来根本就不行,尤其是听说齐国有人来,她的心,就开始不住的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