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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眼扫到的云仲却立马警觉地坐直身,看到还站在一旁的殷弈,急忙起身,狗腿道:“大哥你坐,我给你们去沏壶热茶。”
殷弈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目光则落在容晚身上,直到云仲离开客厅也不曾移开。
一向承受力能强大的容大影后,虽然习惯各种目光,可被殷弈这么长时间盯着,总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有起来跳舞的冲动。
她有些无奈的抬眼对上某人,对方不问,不代表她不知道殷弈这会儿的态度。
而正如她所料,他不问就是想等着她自己说出口。同样了解容晚的他,更清楚,这丫头如果不愿意说,问了也是白问。
两个都是聪明人,但就是因为互相知道对方的想法,更容易陷入这样的僵持。
若是以前,容晚的性子从来是自己舒服自在就好,别人如何跟她无关。
只是现在,情况总是有些变化。
她斟酌了片刻,最终开口:“云姨给我卜了一卦,卦象上说我九死一生。”
殷弈闻言眉头微皱,却笃定道:“九死已过。”
“你怎么知道?”容晚目光一转,直直盯着他,看得殷弈竟然不自觉手心微热。
“猜的。”
猜的?容晚不相信地看着他。
其实,云轻羽听到她要卜命后,最终没能将手里的铜钱放到桌子上,她仔细打量自己后,只说了四个字:“否极泰来。”
而在自己起身的时候,她又有些语气莫名的说:“弈哥儿跟你说那事了吗?”
那事是什么?
云仲说的关于天使之剑的事?
其实,殷弈没跟她说的事何止这一件吧。
被她看得有些心颤,殷弈站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
“比如天使之剑?还是我可能有超能力的事情?”
听到她如此直接的问题,殷弈忍不住叹气,这丫头就不能乖巧柔顺点吗?一定要问得人招架不住!
心里翻腾着,人已经就势坐到她的单人沙发上。
“喂,你不要太过分。”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身旁不要脸挤进来的某人,容晚觉得头有点痛。
不怕不要脸的,就怕这种不要脸得毫无知觉的人。
殷弈却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自然而然抱着身边的人,仿佛上辈子留了什么缺憾,这辈子看到她就想把她圈在身边一般。
“云仲跟你说了些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殷弈挑挑眉。
“我们为什么会无意识的咬人?还有你为什么对我,对我……”容晚说着,就有些难堪,这种事情自己该怎么说。
总不能问,为什么突然对她的态度变得这么暧昧不明?还是问他,当初说的那句不管是不是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纠结着,殷弈比她更纠结,有些无奈地说:“无意识的攻击一般是在消耗大量体力或者身体虚弱的时候,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其实,我那时候说的都是实话。”
“只是隐瞒了某些部分对吧。”容晚撇撇嘴。
“一小部分。”殷弈狡辩,“至于为什么对你,大概是觉得你太麻烦了,缺个人收拾你。”
一拳头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
“唔,也可能是我欠收拾,需要个小混蛋收拾一下。”
容晚咬着牙,强忍下抽搐的嘴角,头痛的闭了闭眼。
如果这些话是云仲或者齐泽说的,她还能镇定自若的踹两人一屁股鞋印。可偏偏说这些话的殷弈。
不苟言笑的大冰山,居然会说这种语意调侃的话,她到底是要感谢他来收拾自己,还是欣然地接受自己去收拾他的主意?
“害羞什么?”难得看到容晚脸色有别于平常的表情,殷弈不客气的问。
“你才害羞。”推搡了一下他的臂膀,看着本就不大的空间,容晚觉得有些热,随即想起自己的目的,正色道:“不要岔开话题。”
殷弈转头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再揉了揉,叹了口气,十分无奈道:“笨一点比较好。”
“殷弈!”容晚怒了。
“你跟小倬的年纪差不多,我调任去江宁——”
“你在江宁是因为我跟殷倬?”
“也不尽然,但确实有你们的关系。”
“那你,那天晚上……”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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