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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三朝为臣,宰相并没有那么简单啊。
走到后堂宰相的居处,旻熙正打算进去,却只见宰相已经被人扶着出来,颤颤巍巍的跪下请安,倍感苍老的声音说着:“臣叩见皇上。”
“宰相快快请起,宰相病重,朕没能早日的看望,也是朕的失察啊!”旻熙说着就示意旁边的人把他扶起来。
“谢陛下,咳咳,老臣病中惶恐,难承圣恩!”徐文气息涌动,咳嗽着说。
“哎,宰相为国尽忠,连爱子都为国捐躯,实为可嘉。”旻熙说着就只见徐文的眼睛有眼泪流出,想是伤心至极,“朕打算给天羯追封一等爵位,以表其忠心,还望宰相能够早日康复,朝政无一日不可缺宰相啊!”
“谢陛下厚德,只是臣思子过度,伤及脾胃,又牵扯积累多年的伤病,怕是一时半刻也不能为陛下效劳了,臣在病中每每思及此事就伤心不已,难以心安理得,还望陛下见谅。”徐文拿袖子擦了擦眼泪,一脸悲伤的样子。
“既然宰相在病中,就不要忧愁朝堂之事了,安心的养病吧,朕从宫中给你带了一些药材,这其中的百年老参乃是边疆进贡,对于身体大有裨益。”旻熙一挥手,旁边的一个侍卫就端着一个锦织的盒子来到徐文面前,打开盒子,里面的黄缎子中摆放着一只几乎成型的人身,仔细一看,还真有几分像五六岁的小孩,所谓人参者,体积大和参须多都是其次,不过是补益作用大一些而已,但如果越接近人形那就代表这人参生长之地越是接近天地精华,其功用也是有起死回生之效,极其的珍贵。
徐文见到更加的叩头谢恩,旻熙当然象征的阻止了之后,就已宫中有事处理为由离去了,临行前宰相被人扶着亲自到府门口相送,自然是一副君慈臣忠的画面。
旻熙坐在轿子上,回宫的路上他半闭眼睛,自顾的问道:“宰相的病是真的吗?”
“忧伤是真的,但病却不为真,他这几日谁也不见,仿佛在密谋什么事,我也是毫无头绪。”轿子有个声音清晰的传来。
“回去吧,万一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一旦有头绪,就立刻派人汇报。”旻熙说完之后就真的闭上眼睛了。
到宫中之后,恰逢旻茨来找他,旻熙看着他的功课欣喜道:“你这两日的功课倒是有很大的进步,朕怕是要赏你了。”
“皇兄可要说话算数啊,前二日父皇也是这么说的。”旻茨高兴的说着。
“父皇!”旻熙愣道,“你见到父皇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
“是啊!臣弟想父皇便去看他了,皇兄,你说父皇这是怎么了?整日的卧床不起。”旻茨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想法全说了出来,“按说父皇也是习武之人,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啊!皇兄没有找御医看一下吗?”
“父皇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旻茨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父皇的清静了,待到父皇病好之后,自然会好好的与你相见。现在让高公公带你回宫去,几日后朕会再检验你的功课。”旻熙示意高常把旻茨领走,内心暗暗的记下了此事。
数月之后,旻熙照例往皇后处转着,看着皇后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离生产的日期越来越接近,内心对于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更加充满了期盼,皇后见平时严肃沉稳的旻熙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也拿着手绢捂着嘴笑道:“臣妾未来宫中时时常听家里的老人说道:养儿千日苦,唯有父母心。陛下还没当父皇就如此的紧张,待孩子生下来之后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啊!”旻熙只是继续附和着笑。
待到回去时,旻熙在边走的路上就想起在今年的年宴上,旻熙亲自去请太上皇赴宴,却只被高远拦到门外,说太上皇因病无法起身,只让他带了两句话,“微躯此外更何求,病中万事多烦忧。”旻熙想着道是因为太上皇看着文武百官俱在,心生旧感,难免伤心,所以也没有勉强,把番外进贡的一些东西分了一半送了过来。
而今过了数月,太上皇的病还没有好转,这让旻熙也有一些纳闷,今日听到了旻茨提到,也忽的想起了要去看一看,毕竟,无论位份怎么变化,他毕竟是自己的父皇,从小待自己最为宽厚,大熙朝提倡以孝为本,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当然不能落下。
走至门口,看到侍卫防备倒是严密,殿外的花草也是欣欣向荣、一片繁茂,初进见时上面依稀有新洒的水,显得更为娇艳动人,丝毫没有入秋的萧条,看来自己不在宫中时,其他的人也没有怠慢了父皇,不禁心情颇好,派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高远满面愧疚的进来,按例向旻熙行礼之后,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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