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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的狰狞给庐城的股民们了一堂生动的股票操作课。许多年后,还有不少人记得,在谈话中他们都称1996年八月二十七日为“那一天”。
对于这件事,贺冬青总是觉得心中有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因此八月二十七号之后,贺冬青再也没有去过这家庐城证券营业部。他下一次去这家营业部的时候,已是很多年以后,是这家营业部两次搬迁之后的事情了。
周三,云威股份继续小幅下挫。最后收盘为2。01。贺冬青在这个价位剩下的所有资金全仓杀进,共买了17300股。
周四,云威股份平开,一个午均在1的价位小幅盘整,到了下午一开市,迅速拉高,并在二十分钟之内拉成了2。23,并保持到了收盘。
周五空高开,最终收为2。43。
两个交易日下来,贺冬青又赚了一万多块钱。而且他估计云威股份应该能涨到四至五块钱。如果能涨到四块钱,他就能再赚四万多,如果是五块钱的话,那他就能再赚六万六千多块。不管怎么样,卖出股票后,他的财富过十万,应该是问题不大了。因此贺冬青边走边哼着:“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把酒当个纯镜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刘建国拍了他一下:“你小子穷高兴什么呢?我爸说了。今天在人事科里和我们谈话的除了总厂人事科的赵科长还有总厂的副厂长兼我们二分厂的张厂长。他这个人一向古板得很,最见不得人办事轻浮、吊儿郎当。你可小心点,要不然报道第一天就被他训一顿。给他留了个不好的映像,你以后可就够呛了!”
“他再牛也只管我班八个半小时,我们职务有高低,人格是平等的,我为什么要怕他?”贺冬青把额前的头发一甩:“我回厂也不过就是顺着我爸的意思,国营厂,我又不想做官,也就混吃等死罢了!”
刘建国推了他一下,说道“你小子就是爱胡说八……”“道”字他做了个口型没有说出来,而是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喊了一声:“张伯伯!早!”
贺冬青看着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袖衬衫的五十余岁一头白发的中年男人扳着脸,两道眉毛皱着几乎拧在了一起,厌恶中带点愤怒的瞪着自己。
刘建国他爸是二分厂的副厂长,是张厂长的副手,而且生活之中两家也常有些来往,所以刘建国一直称呼他为伯伯。
张厂长看了刘建国一眼:“这是在厂里,以后工作的时候,称呼我职务,你爸没和你说吗?班的时候,你有事要找你爸,也必须叫:‘刘厂长’。”
“我爸……刘厂长和我说过了。我忘了,我一定改正!一定改正!”刘建国头点的就象小鸡啄米似的,贺冬青强忍住才没有笑出来。
“你就是贺冬青?”张厂长虎着脸。
“正是鄙人!”如果是一个月前报道的话,贺冬青还有点诚惶诚恐。他大专毕业证都没有拿到,只有一张结业证,那和高中毕业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厂里不接受他,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是现如今,他很快就是十万元户了。十万块,如果按着他爸妈目前的这种生活状态恐怕一辈子也存不这么多钱。现在就算他没有了这份工作,贺冬青也一点不害怕。
而且他现在心里还真地看不这份工作。因为前两天他问过了张建国,知道他们进厂后,工资只有216块,再除去工会费、团费还有其他一些杂去杂八的费用,每个月真正拿到手的只有192块钱。这点钱真不知道能干什么?如果他家不在庐城的话,不省吃俭用只怕自己都养不活自己。只是现在股票还没有卖,钱还没有最后到帐。而且将来自己应该怎么办?他还没决定。做职业股民吗?可是恐怕不会再有这样的运气了,而且叶一凡一再强调不到迫不得已决不要去做职业股民。所以他才顺其自然的来厂里报道了。但是对于这个什么张厂长,他还真一点不怵他。俗话说得好钱是男人的腰,这话可是一点不假。贺冬青左脚在前、右脚在后,身子重心七分放在右脚,松松垮垮的样子,昂着头一脸微笑的平视着张厂长。
“我可是久仰你大名了!我听说你三十七门功课有十五门课补考,最后还有三门补考、总补考依然不及格。你可真是人才呀!”张厂长左边嘴角微微扬起:“不过见到真人之后,还真应了那句话:闻名不如见面。你带给我的惊讶远远超过你的成绩单!”
………【第二十三章笑的就象花儿一样】………
“哪里。哪里。我就一普通人。”贺冬青这句话差点把张厂长的嘴都气歪了,未等张厂长开口他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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