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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定的资助并不是不可以……”
“打住。还是免了?”贺冬青打断了老头的话。
“为什么?”
“你看过聊斋没有?”
“你是说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老头摇了摇头:“我是个无神论者,所以向来不看鬼怪妖狐之类的东西。”
贺冬青笑了一下:“聊斋中有这么一则故事,故事的名字我忘了,主人公的名字我也忘了。只是记得里面的一个情节。一个财主得到高人的指点,找到了一个猎人。对他又送钱、又送物,猎人自然是很高兴,可是他的母亲对他说:‘别人不会无缘无故的送来钱和物。我们收下了这么个大人情,是迟早要还的。如果我们有钱加倍还给他也就是了。可是我们这么穷肯定是没有办法还清的。对于我们穷人来说唯一有的也就是自己的命,以后,只怕他会让我们用命来还他的恩情。’猎人如何回答的我也不记得了。只是依稀记得那个财主得罪了一个狐仙,最后猎人似乎与狐仙同归于尽了!”
“我不会长相这么奸诈?”老头指着自己。
“不好说,反正我老妈从小就教导我:世没有免费的午餐。年纪越大我觉得这话越有道理,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有付出自然就会希望得到有回报。我现在自问差不多一名不文,而且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别人看重的地方,所以……”贺冬青轻轻的摇着头。
“你要钱没钱,要色,别说我不好这一口,就算有这方面的爱好,你既不够强壮也不够英俊,无论怎么样都排不号!”老头站在一旁充满慈爱的眼光看着贺冬青:“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关注你是因为你和我儿子当年的样子,有七八分象,尤其是那幅倔强的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儿子?”
“十年前出了车祸,去了天堂!”老头叹了口气。
“天堂的车辆来来往往,他不会寂寞!”贺冬青忽然笑出声来:“不过似乎这个桥断某个香港电影里演绎过,接下来你该不会是想收我为义子?”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现在看到你这副德行,为了自己能够多活两年,想想还是算了!”
“说的也是!”贺冬青耸了耸肩,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过万一将来没有人继承你的财产了,你可以优先考虑一下我!”
“多谢关心。到时候再说。”老头轻笑:“看你前几天愁眉苦脸的,这两天连股市也没去,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想不到在江边遇了你,心情比几天前已经好了不少。难道你找到了什么股市良方?”
“可以说是。我想了这是俩天,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股市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稳赢不赔,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保证多赢少输。如果说有,那只有两个方法,第一就是不炒股,那就永远不会输,更不会被套牢,第二:就是有足够多的钱。”
“有足够多的钱?”
“这和赌博的道理是一样的。如果一个人的钱足够多,那么他可以在第一把押100块,如果赢了。那么他取回一百,继续押。如果输了。那么他第二局押两百块。如果赢了的话,那么他又取回三百,只押一百。如果输了,那么他下次就押四百,如此循环。只要输了就加倍,如果赢了则只留下一百块继续押。那么只要赌局永远不结束,而他的钱又足够多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会输!”贺冬青顿了顿:“而股市也是一样,从理论来说只要这支股票不停牌,而你的钱足够多,那么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输,股票下跌你就加倍的补仓。那么赢得肯定是你。”
“哈哈哈。”老头仰天一笑:“有趣,有趣。不过却没有什么意义。首先股市不是赌局,一方押的是现金,而另一方押的是股票。股价可以扶摇直,也可以一落千丈。可能一文不值,甚至很有可能有退市的风险。虽然大陆的股市至今还未出现这样的股票,但并不意味着以后也没有。什么就叫做拥有足够多的钱,十几亿还是几十亿,或者更多。按造你的意思就是说每次买卖尽量的少,最好是一百股。可是你认为对于一个这样的富翁可能这样做吗?这样的输赢对他有意义吗?”
“我又没有说有意义?我只不过是在说一个理论的想法而已,如果我真的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我就这样告诉你,难道我这么没脑子啊?”贺冬青继续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老伯,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的经验说出来给我听听。”
“好。那你就好好听着,我可不会重复哦。”老头听到贺冬青的话爽朗的笑了:“我二十岁从大陆去了香港。最初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股票经纪,到现在一晃已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