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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提倒罢,一提乔远就气不打一处来,当时他已经十五岁,正是敏感害羞的年龄,被她看到一半躶;体,羞得他一连几天躲在房间不敢见她,偏偏她还没心没肺地捉弄他,天天追在他后面调侃他屁股好白,气得他差点将她除之而后快。
怕谷雨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乔远干脆俯下脸,用嘴巴牢牢堵住她的嘴唇,身下的手则加快了动作。
衣服脱到一半,谷雨也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只是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睁开眼,将他推开。
乔远差点崩溃:“你是要整死我吗?”
谷雨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他,然后贼兮兮盯着他脱得只剩内裤的下半身,那里已经鼓起老高,和他脸色隐忍的神色相互辉映。
谷雨欠揍似地抿嘴笑了笑,手伸向他的裤子:“不行,我得先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唇膏男,不然我也太亏了!”
原谅她,在乔远面前,实在是很难有作为女人的自觉。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乔远愤怒地握住她的手,将她再次推到在沙发上:“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唇膏男的!”
妈蛋,是谁告诉过他,女人尤其是第一次的女人,都是含羞带怯的。到底是她不把自己当女人,还是不把他当男人。
总之,哪种想法都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在镇压和反抗中,两个人在沙发上完成了惨不忍睹的第一次。之所以说惨不忍睹,是从时间和质量上都很糟糕,还造成沙发上哀鸿遍野的场景。总之,两个人大概都不愿记住这惨烈的一次。
事后,谷雨和乔远悲惨兮兮地裹着一条毯子窝在沙发上,互相进行批判。
谷雨抚摸着酸疼的腰杆:“你技术太差了,腰都快被你弄断,疼死老子了。明天开始,你要多揣摩研究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不然以后别想碰我。”
乔远不甘示弱:“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不配合,挑战我的男性尊严,我能那么冲动粗鲁。”
“呦呦呦,你还怪我了?老子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第一次,你才五分钟。你对得起我吗?”
乔远黑着脸,气势弱了下来:“我第一次没经验,以前自己解决也不止这么久。”他想了想,将谷雨抱起来,走回卧室,倒在床上,“我们再试试,你配合点,这次保准让你舒服。”
“少说大话,你又没经验。”谷雨裹着被子不让她近身,刚刚疼痛让她心有余悸。
乔远俯下身谆谆诱导:“我是没经验,所以得靠你调教。难不成你希望我已经从别人那里积累了丰富经验,再用在你身上。”
谷雨认同地点点头:“说的也是,自己调教男人才有成就感。”她一骨碌爬起来,打开电脑,“我看看理论知识,你也来学习学习。”
乔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她,虚心地学习了半个小时理论。
不得不说,两个人学习力领悟力确实算超群,当晚学以致用,技能立刻突飞猛进,直接从贫下中农一跃为资产阶级。以至于食髓知味,折腾到天光亮,累成狗的两人才四仰八叉地呼呼睡去。
女人的爱情是从xx通往心脏,这句话不无道理。经过一夜奋战,谷雨对乔远的心态,彻底发生了变化。
虽然说因为发生这种事情,而坠入爱河,实在有点荒唐。但是谷雨就是觉得,自己确实是感觉到了爱情的滋味。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看着旁边,犹在安睡的乔远,忍不住心里酥酥麻麻,脸上腾起了一片让自己鄙夷的红晕。
最后实在没忍住,凑上前,亲了一下那张俊颜。
乔远迷蒙着睁开眼,轻笑道:“是不是被我的美色迷到了?”
谷雨哈哈大笑,意有所指地捏了一把他的敏感部位:“幸好不是中看不中用。”
乔远噗嗤笑出声,转过身将她抱住:“我说,你在这事上怎么就一点都不害羞呢?”
谷雨不以为然地嘻嘻笑道:“其实人家也是很害羞的。不过前几年做一个扫黄专题。跟警察局的扫黄组跑遍了大大小小的涉黄场所,真真正正开了眼界,那段时间看过的淫秽物品,都能赶上鉴黄师了。”
乔远拍拍胸口:“幸好你没什么心理阴影。”
谷雨推他:“快点起来,去你那边刷牙洗脸。”
乔远从善如流地下床,套好衣服匆匆忙忙出门转隔壁。
谷雨也拖着酸痛的身体钻进洗手间,她正拿着口杯刷牙,只听乔远又蹭蹭跑了进来,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