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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安内心有点小郁闷,为什么卫亦霜一点都不担心让人发现呢?然而,他不知道,卫亦霜其实很想让别人知道,只可惜,平时太严肃,除了上次见证了那一吻的小队外,没人敢瞎想。
例如此时:单蠢的杨帆对王子安的佩服又一次创下新高,这可是敢和将军抵足而眠的男人!
#听说听说,泪莺公子长得特消起床气#
几日后,王子安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和卫亦霜提出分房,一提出来,卫亦霜的脸就沉了下去,好似夏日雷雨的前奏。
“公子,边城的住房不够,您还是和将军住吧,何况公子身体不好,怎么能让公子和我们一样睡帐篷呢。”管理军帐的士兵动情神色,闭眼说瞎话,为了将军的好心情,他们也是拼了!
“……”王子安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卫亦霜心情舒畅,朝那个管军帐的多看了两眼,好家伙,今晚加餐!
士兵痛哭流涕,为什么做好事还要挨罚!(谁让你欺骗嫂子呢[doge])
“还想和我分开?”
王子安任命摇头,人家都那么说了,他哪还好意思去折腾别人呢。
#军营守则:将军好,才是大家好#
帐外沙场点兵声,帐内书动墨香生。
“子安。”卫亦霜一身铠甲从外边进来,锐气逼人,似与帐内的墨香格格不入。
“这是在给父亲写信?”卫亦霜站到王子安身后,不动声色地将信纸上的内容浏览了一遍。
王子安抬头瞥了来人一眼,面上微红,“我父亲什么时候成了你父亲?”
“我丈人自然也是我父亲。”卫亦霜狡黠说。
王子安不开心,“那是你公公!”
见人这般模样,卫亦霜大度地不与王子安争这口舌之利。
#王子安羞愤卒#
“我告诉爹暂时不回去。”王子安说着悄悄地睨了眼卫亦霜的神色,果见对方眼里一瞬即逝的喜悦。
卫亦霜大手一挥,表示王子安愿意留多久就留多久,这点口粮还是供得起的,比军中一个大汉吃得少多了。
“好像有点伤父亲他们的心。”王子安暗地里小小地唾弃了一下自己,他们那么担心自己,自己却还不想回去。
卫亦霜轻挑眉,更不孝的事情你不是都做了吗?比如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什么的,当然,这种话卫亦霜打死也不会说出去[doge]
“你身体似乎比以前好点了。”卫亦霜看着王子安,忽然道。
王子安想了想,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可能是在外面闯了闯把身体锻炼好了,生病次数确实少了。”
“请大夫来看看吧!”
王子安本想拒绝,却拗不过卫亦霜,也罢,看看心里总归有个底。
半柱香过去了,军医的手还搭在王子安的手腕上,蹙眉不语,面色凝重,卫亦霜的心渐渐往下沉,在外面漂了那么久,王子安的身体怎么会承受得住呢?
见军医收回手,卫亦霜立即询问。
老军医暗地叹了口气,回看了王子安一眼,在其茫然的视线中道:“将军,可借步一说?”
卫亦霜颔首,跟老军医一同到外屋。
“将军,恕老夫说句不好,王公子本身底子差,若非悉心调养恐成不了今日,现观公子气色好,实则表象,早几年在皇都,王公子曾昏迷在东城军营外,那时王公子已有些许寒气入体,而现在寒气更重,若非此前有人用药压制,估计……”老军医叹了口气,没把话说完,但谁心里都清楚。
此军医不是别人,就是柳树狸绑架王子安那件事中,在军营里给王子安看过一次病的人。
“那他会怎样?”卫亦霜心生焦虑,“找到那个给子安压制寒气的人可否有用?”
老军医摇了摇头,“将军,压下寒气的手法和笠夏大医们的手法一致,那位大医估计也是无能为力才做出的最上策。”如果当时是他,也会选择这方法来救人一命。
“那还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子安?”卫亦霜心里滋味复杂。
老军医苦笑,“将军,彻底治好估计是无法了,王公子的身体是先天而成,若是能治,早在皇都时,老夫就会尽力治好公子,不过这里确实有些驱寒的法子,但能否有效,还得看公子的造化了。”老军医好歹也是个能和阎王抢人的,三五两下将药方写好,交给将军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将军这副药可能还有些副作用。”
“可有妨碍?”卫亦霜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