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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琦小时候的确和她很好,好到她所有的产业都是以两人的字来命名,尽管同音不同字,也代表着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是别人不能比拟的,何况当初他们真的订了亲,如若田伟琦不想着凭双手封侯拜将,封妻荫子为她争个体面,也许他们早就成亲,没准连娃儿都有。
若那样,他也就不用为这难缠的恶妇操心,可惜田伟琦鼎好的一个将苗最后却陨落在那老贼的手里,落到那样凄惨的下场,而背上的人却以德报怨不仅想救那老贼,还放跑了那老贼的孽种,这也就算了,更可恨地是她为了隐瞒那孽种活着的消息,竟与那孽种假扮夫妇,亲手料理那孽种的一切,一想到她居然曾跟那孽种做最私密的事,他心里的怒气就呼呼地向上冒,一个还不曾及笄不曾婚配的小姑娘却将该看的不该看地都看了个遍,该做的不该做地也都做了个遍,若是让人晓得她的过去,谁会娶这样的女子回家,这比女子失贞更加让人无法忍受。
而他肯将这烂摊子揽上身,这恶妇应该感谢她前辈子烧了高香才修来今世他这么个大师兄。
至于此时她想起田伟琦的好默默流泪,那也是她活该,早干嘛去了,该报的仇不报,老天都将那仇人送到她面前任她处置,她是怎么做的,自己不杀,还不让别人杀,简直比猪都还蠢。
☆、【202】可为何还被发现了
转眼,冬去春来梨花开,二月末的一天,刘家太太和小姐们要上白云观上香,说是上香,其实是变相的相亲,而白云观此时正有一园子的梨花开得正好,也为幽州城各世家豪族的太太小姐们出外游玩提供了良好的契机。
现在的田朵一身小厮打扮乖乖跟在刘飞扬身后骑着一匹栗色马驹,现在刘府上下都晓得大公子身边有个很得宠的小厮书墨,大公子不仅让那小厮和他同住一院,还有专门的小厨房供他们使用,大厨房的饭菜从来不吃,这个小厮他能嚷能骂,但别人稍对那小厮不敬,轻者拉肚子重者莫名其妙地面目发黑就死了,谁都晓得怎么回事,可谁敢说什么,大公子可是太医院院首,就连老爷都没他的官大,谁又敢惹他,若不是老太太用孝道压着,大公子早借口朝中有事带着他那得宠的小厮书墨溜了,这不老太太今儿早上又死又活地再次唱了遍才迫使大公子同意护送太太小姐们上白云观,说是护送,可谁都明白这是要跟大公子相亲,以免大公子走上歪路。
其实,田朵这些日子也很郁闷,她自从那天跟着刘飞扬回了刘府,才晓得刘飞扬的院子从来都不准任何人踏入一步,听刘家的下人们讲,但凡进过刘飞扬院子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而家里的长辈若想见他,那就得等他晨昏定省时分或者他主动出院时赶紧命人拦着传话,要不只要他一回院,你就甭想着使人能将他叫出来。
直到田朵这个异数出来,田朵本以为跟他当个小厮,无论如何也会有点个人的私人空间,可谁晓得刘飞扬那大烂人一点个人时间都不给她留,天还没亮。就让他的爱宠小绿从门缝里溜进她房间,往她脑瓜顶旁边一盘,黄溜溜的小眼珠就那么一边盯着她一边嘶嘶嘶嘶地吐着细长猩红的信子。浑身绿嗖嗖地,倒是好看。可那是世上有名毒蛇之一白唇竹叶青。
纵使她不怕蛇,可她不怕的是那种无毒的家蛇,而不是往你身上流一点口水,就会通身变黑腐烂至死的毒蛇,记得头次那小绿进屋,吓得她浑身一哆嗦,紧接着下面感觉一股热流泻出。然后就感觉底裤湿嗒嗒地粘身子,她晓得她在这个世界头次大姨妈的来临竟是让那小绿给吓出来的。
不过,幸好那小绿没对她乱喷口水,等刘飞扬在门口问她起来了没。她赶紧说起了,让他快将那绿嗖嗖的家伙请走。
然后迅速将自己打整整齐,出门后,刘飞扬就给了他一摞小厮的衣服,并让他换好衣裳后。去厨房做饭,等伺候着刘飞扬和那小绿吃了早饭,就甩给她一本《女诫》让她先读后写,而那小绿就盘在砚台旁边,只要她一停。那小绿就嘶嘶嘶地吐着信子,吓得只能大声读,等刘飞扬手头忙完了,才将小绿召回他身边,而她这才能偷偷歇口气,歇了还没一会儿,就该做午饭,然后她又像老妈子似得去厨房做饭,伺候着一大一小吃饱,才会有一个时辰的午休。
时刻一到,若她没动,那小绿就会溜进她的房,爬上她的床,有次那家伙居然故意放帐幔上吐了一口口水,被口水粘到的帐幔立刻就化成个黑窟窿,自此,田朵再不敢偷懒,下午读写《女论语》,晚上读写《闺阁女四书集注》,睡觉前还得来个读写心得,写完交给刘飞扬批注。
她想进穗园干活或修炼,能用的只有中午那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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