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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可不像别处那么光溜。”
我也用手摸了摸,倒是的确如大牙所说,上面确实有些粗糙。
这种粗糙明显是后天人为的,估且不说以这石柱的雕工,不可能忘了打磨柱头,再者说,连石柱的边角都已经磨的这么圆钝了,不可能柱头还这么尖锐,明显这柱头是后期才造成的破损,而且距现在应该时间不会太久远。
大牙一边看,一边用手不停的摸索,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突然指着贴近地面的部分,让我仔细看看这花纹是不是有些眼熟?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二章 野猪口
我差不多都趴在地上。眼睛都贴在上面了,一边用手把粘在上面的土和泥巴往下揩了揩,一边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端详着。
贴近地面的部位露出了一小圈纹饰,虽然只是个局部,但是还能辨认出来,应该是串枝纹和云水纹,一看这雕工和风格确实有几分眼熟,但是猛然间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闭上眼睛,绞尽脑汗的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脱口而出:“锁龙柱!”
大牙赶紧冲我“嘘”了一声,然后小心的回头看了看屋里,见屋里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回头冲我点了点头。
认出这石柱的真身以后,心里真就像翻江倒海一般,难以平复。做梦也不会想到,在这普通的农家小院里竟然又会见到“锁龙柱”。
我再次的摸索了一下柱头,感触着上面的断痕,如果猜的不错,这个断茬上面以前应该有只圆雕的狮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石狮部分竟然不见了。
我拉着大牙悄悄的退回坐处,伸手抄起酒瓶子,猛灌了一大口,擦了擦嘴,这才压低声音冲大牙说:“这东西照理说不应该在这儿出现,这里的气场正常,根本没啥变化,估摸着这东西是后来埋在这儿的。这玩应儿在娘娘庙时就领教过,有这东西准有事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们要找的东西有关。”
大牙皱了皱眉头,吧嗒了一下嘴,抬眼看了看我:“来亮,这东西柳叶说可是明朝的东西,那阵子还没有努尔哈赤呢,不太可能和我们要找的东西有关系吧?单单从时间上来判断,就不对卤子,兴许就是个意外呢。”
“柳叶说过?”我瞅了一眼大牙,没有继续往下说,心里却在琢磨,谁知道柳叶以前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呢?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后,我和大牙手脚勤快的帮着陶大爷洗菜、拎水,忙东忙西,有意无意的和陶大爷套话。
我们这一上手,陶大爷很过意不去,一个劲的让我俩回屋休息,说是这种粗活不能让我们客人粘手。
大牙好像没听见似的,就见他围着这老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从现在一直说到了解放前,又从解放前说到了大清朝,最后把陶大爷唬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连连点头称是,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大牙说的究竟是啥意思。
直到最后,就见大牙用手指了指大门口的那截石柱冲陶大爷说:“大爷,不是和您吹,我们总在外面跑的人,见的也多,算得上是半个行家,我一看您这块石头就不是现代的东西,肯定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吧?瞅那花纹和个头,应该是拴马桩吧?”
陶大爷一听,哈哈笑了,指着那截石桩说:“啥祖上传的啊,那是我早些年放羊时在野猪口捡的,当时瞅着挺规整,就给弄了回来,一直压柴禾垛来着,这几年不烧柴禾了。扔了怪可惜的,就埋那儿了,挡挡门。正合适。”
哦?野猪口?这是什么地方呢?
我心里正琢磨的工夫,就见大牙大嘴一咧,冲陶大爷嘿嘿一笑:“原来是捡的啊,我还以为是家传的呢,有点丢人了啊!哈哈,我瞅着上面有花纹啥的,以为是拴马桩子呢。”
陶大爷微笑着摇了摇头:“这玩应挺老长的,当时就在山上的水里泡着,一块破石头,不是啥好玩意,谁也不稀罕,咱房山就是石头不缺。”
“那是,就说汉白玉吧,国内是挺多地方都产,什么河南白、川白玉,但也只有房山的汉白玉才是正宗的汉白玉。”我在旁边打蛇随棍上,赶紧顺杆往上爬。
陶大爷一听我这么说,很得意的点了点头,告诉我们,不止北京故宫皇上走的御道,就连宫里的栏杆还有天坛圜丘台,还有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浮雕和毛主席纪念堂内的毛主席坐像,用的那都是这儿的特产——房山汉白玉。
看着神气自豪的陶大爷,被我和大牙在旁边连夸带赞,胡子都撅起挺老高。
这一唠扯,陶大爷和我们亲近了不少,也拉开了话匣子。不过说的都是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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