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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翅膀,走路直转圈,十有八九就是得了鸡瘟,趁着没死,直接就把这只病鸡拎出来。打入冷宫,但是等到发现时,其实就已经晚了,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就会发现鸡冠子变得黑紫,口里流着粘液,脑袋一歪说死就死了。
我们小时候那阵,每隔两年都会弄这么一场鸡瘟,然后村外的壕沟里到处堆满了死鸡,夏天太阳一晒,用不了几天,就晒的发臭,捏着鼻子闻到后都恶心。有些贪吃的狗或是家里生活困难的村民就去吃瘟鸡,结果也赔上了性命。
后来也意识到这么露天扔着也不是办法,村长就领着一伙壮劳力挖了一个大坑,把死鸡统一的埋在了一起。现在看着眼前这个大坑里的鸡骨头,最少能有三四十只鸡的骨架,所以要说是鸡瘟,倒也有些道理。
但是看着看着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我仔细的扒拉着看了好几只骨架,竟然发现所有的鸡颈骨都错了位,刚开始以为是我们不小心翻动的,不过接连看了好几具骨架,都差不多相同的部们有伤,这么多的骨架都是颈骨错位,好像是被外力折断的,也就是活活把鸡拧脖子整死的,难道不是瘟鸡?
我脑门子稍稍有点见汗了,指着错位的鸡颈骨问大牙:“大牙。你看这骨头是咋回事?”
大牙挖到这么多骨头后感觉有些诲气,站在旁边没怎么留意,听我这么一说,才不情愿的又蹲了下来,冲着我指的位置看了看,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瞪圆了,好像也意识到了问题,接着又看了几具骨架后,倒抽了一口冷气,冲我说道:“来亮,真他妈的见鬼了,这些鸡好像不是瘟死的,好像是活活被掐死的,颈椎椎,骨粉碎性骨折,应该是力道极大,突然强行扭断了脖子至死,可是谁这么无聊,这也太残忍了吧?”
正说到这里,柳叶和老古头也来到了院子里,看到我们挖出来的砖头和鸡骨头后都有些惊讶,柳叶看着面前这一大片骨头时。脸色登时吓得惨白,结结巴巴的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这些是鸡的骨头,还记得我说过杀鸡骇猴的故事吧?鸡身上的阳气是除人之外最重的,而猴子很有灵性,可以感觉到这种气息。当把鸡杀死之后,阳气突然消失,会给猴子带来灵魂上的打击,足以起到震慑作用。”
说到这里,我又用手指着这一地的骨头说,这些鸡我和大牙看过,应该是人为杀死的。杀死这么多鸡又埋葬在一起,阳气充天,所以才使这块地成为“独阳地”。使这里阳气旺盛,而别的牲畜如果待在这上面自然是寝食难安,无法睡眠,估计这些鸡骨头就是当年这里养猪不肥,猪也不睡的原因。
听我这么一说,老古头也睁大了眼睛,看得出来也很吃惊。
柳叶胆战心惊的看了看,明显仍有些心有余悸,眼睛闪烁不定的问我:“胡哥,你说……你说弄这么多鸡骨头为的是什么呢?”
还没等我说话,大牙指着脚下惊呼:“唉呀妈呀,来亮,这他妈的是啥玩应儿啊,咋还有一坨一坨的红泥啊?”
我们赶紧盯着大牙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大牙刚才扒拉开鸡骨后,下面露出了褐紫色的土坨,阳光闪耀下,确实是红色。
我赶紧也把我脚下的鸡骨头也扒拉到旁边,用铁锹轻轻的铲了铲,果然,下面也是这种褐紫色,像褚色的土块,好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和在了土里。
我小心的捏了一块,捻碎后,用手仔细的搓了搓,然后又放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潮土味以外隐约有股腥味,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大牙这时在旁边用胳膊拱了拱我,我侧头这才看见他从土坨里竟然找到一根黑毛。
再仔细看了看,这土坨子里竟然不止有一根这种黑毛。一刹那,我醒悟过来,这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洒的黑狗血和的泥。狗血干了以后,还把这些土粘在一起,形成了这种褚色的土坷拉。
难道这是“五曜压岁”?
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愣住了,不知道这又是什么名堂。
其实“五曜压岁”的五曜本来是指“五星”,也就是太阳系里的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这五大行星古时分别被称为“辰星”、“太白”、“荧惑”、“岁星”、“镇星”。
“辰星”,掌诸水凛冽之气;“太白”,掌刚厉破杀之气;“荧惑”,掌奋烈灼炎之气;“岁星”,掌茁长孕育之气;“镇星”,掌沉定凝敛之气。
在风水中,有很多改变气场,也就是改变风水的方法,“黄道五曜阵”以五曜命名,分别有不同的作用,其中之一就是“五曜压岁”,这种方法是用于处理极阴凶地的一种手段,大多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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