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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我们的安保工作没到位,我们没想到有人会混进观众里头下手,而且他们穿着宽松的外套,东西都藏在外套里……观众也有人权,我们总不能一个个脱光了搜身吧!总之这事我向您道歉,诚恳道歉!非至于樊歆小姐,我们也再三道了歉,还请慕总多多担待。”
慕春寅的客套早已抛开,他冷笑着,“道歉?道歉有什么用?她腿上两个血窟窿,徐导一句道歉,就能让这伤口不存在吗?艺人身上如果留疤,您知道这会有多大的影响!”
徐导仍是诺诺道歉,“真是对不起,下次录节目我一定紧抓保全工作,决对不让这种意外再出现。”
“还有下次?”慕春寅眉头一沉,散漫的笑里含了几分凛冽,“这次的事如果徐导不给我一个交代,那么贵电视台的另外两档节目,凡是盛唐艺人,我将全部召回。届时我还要一纸诉状告上法庭,贵节目组没有保护到我员工的人身安全,我方有权终止双方的合作关系,另外还要追究相关的经济责任。”
他轻悠悠的语气像是在说笑,那头的徐导却紧张起来,“别别,慕总,有话好好说,您这大火气做什么?咱们都多少年的朋友了……您放心,这事我正在查,至多一周我就给您结果!”
慕春寅笑:“好,那我就给徐导一周的时间。”
慕春寅挂了电话,走出房门。
一墙之隔就是樊歆的卧室。按他的要求,门从来便是虚掩着不上锁,他推门走了进去。
樊歆已经睡了,大抵是今儿穿梭于两市间的奔波劳累,她睡得很沉,长发略显凌乱的散在枕上。
慕春寅走了过去,坐在床畔,就那么看着她,窗外夜幕深深,而他眸光亦是乌黑深邃。须臾,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点她的额,口吻略有嫌弃,“这蠢货,在外面吃了亏也不吭声!”
不知是不是对他的动静有所感应,她翻了个身,却没醒,将头往他那里靠了一些。
她的头发无意间蹭到他的手背,他捻起一缕放在手心,灯光映出他干净而纹理分明的掌心,她柔顺而丝滑的长发,掌心的白净与发丝的墨黑搁置一处,是天生最匹配的颜色。他慢慢合拢手掌,将她的发握在手心,摩挲着,似要将那些细腻的丝缕镶进肌肤里,与他掌纹中的生命线交织在一起,一纵一横化为命运的经纬。
良久他倏然一笑,眉目舒展如春风拂面,“算了,你脑子不好,还是少爷我替你报仇吧。”
☆、Chapter 8忐忑
昨夜因着没被慕春寅折腾起来做宵夜,樊歆难得的一觉睡到天亮,早起时神清气爽。
汪姐打电话来,说这几天没什么事,让她在家歇着,备战下周的《歌手之夜》。樊歆挂电话后,正要去给慕春寅做早餐,走进厨房时却意识到,慕春寅今早五点时就走了,搭了一早的航班去国外出差。
她从不关心慕春寅去了地球的那个点,因为翌日的花边新闻一定会准确无误的告诉整个娱乐圈,慕春寅在何年何月去了何地,跟谁去,以及做了何事,恨不得在哪个酒店做的都要说出来。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头条便出来了,头条帝慕春寅穿着骚包的罗兰紫色小西装,招摇的出现在阿姆斯特丹街头,跟他十指紧扣的,是他性感火辣的新欢新晋歌手秦晴,两人正亲昵的在挑选情侣表。
樊歆看完新闻,笑了笑。
她突然想问慕春寅,如果舞台遇袭的事真的是秦晴做的,他怎会怎么办?
想完樊歆又觉得好笑,她一个厨子跟一个小妾争什么,有那心思还不如想想下期的《歌手之夜》怎么办。
说到歌手之夜,这一期节目已经播了,发生意外的那段果然被剪了个干干净净,电台播出来的是她第二遍演唱的情景——她在台上唱着,虽然唱得卖力,但台下的观众反应平平,不少观众还不耐而奇怪的左顾右盼,仿佛听不下去,想早点结束似的。
这一段播出来后,不意外招来了广大网友们的两大意见,一方说,唱的挺好呀,为什么没人欣赏?另一方说,果然新人就是没功底没气场,瞧这现场都没人听。盛唐为嘛要派这样没实力的人来,作死吗?
彼时莫婉婉见到网上这些话时,气得注册了个小号,跟着后面对骂:“你们这愚蠢的人类!不知道真相就别给老娘瞎bb!全回去撒泡尿漱漱口再来!”
看到这强悍回复的樊歆深感佩服,随后她默默转身走了,去了练功房,唱。
——《歌手之夜》的对手们一个个实力变态的强,除开临阵磨枪,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只能在练功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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