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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告诉过我,说这个世界离谁都照转不误嘛,你们班离了你就不转了或者是转不开了?安逸听含笑的口气是生气了,有些不明白:我没有犯什么错误啊。
算了,含笑,病人要走是好事情,按正常的手续办理。
是、班长。含笑围着安逸转了一圈说:“你先到院长那说说你的情况,别回到连队不行了又找我们麻烦。”安逸对她的生气没有往心里去。
院长是一位和蔼可敬的老人。安逸没有费多大的劲就完成了他认为的最后关口。安逸回到班里很多人都来问候,连白建都没机会插嘴,多时大家都散去。
感觉怎么样?白建望着安逸头上的伤疤问。
一切都过去了,班里怎么样?
一切都正常,那辆车交出去了,就是有些伤心。
程文武说:“你不是还有几天才能出院吗?”
安逸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就瞒不住班长,说:“线已经拆了,反正是吃药,住哪都一样。”
回来就好好休息,事情连队调查后写了报告,已经交到营部,本来那台机械就是坏的。
韩雨你这几天怎么样?安逸见韩雨望着自己想说话又找不到机会。
挺好的,跟着白班长和程班长让干啥我就干啥,就是有些担心你的伤势。白建拍着安逸说“放心吧!别看他胖,可是集你我所长啊!不论是背题还是动手方面,将来绝对是个人才。”
电话响了,白建赶紧跑过去:“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安逸见白建失望的样子就知道不是找他的。
韩雨找你的。
是个妹妹,声音挺甜的,你小子不错啊!两个人都听不懂韩雨的家乡话。安逸到连部汇报这几天的情况,回来后韩雨还在接电话,心想:会普通话为什么偏讲家乡话,是不是怕别人听见啊?韩雨的声音有些矫柔,时而造作、时而怒气连天。
这么嗲声嗲气的,你是不是男人啊?白建忍不住内心的不满说。
晚上洗漱的时候,程文武意外地看到了韩雨脖子上的饰物。过了一会,叫住了正要上铺休息的韩雨。“你脖子上的东西不错吗?”程文武笑吟吟说。韩雨尴尬地笑笑没有言语,潜意识地摸了摸。“来,我看看?”程文武伸出手说。韩雨感觉到班长的手明显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这种力量超过新兵班长要收走饰物时的言语。
韩雨满怀期冀地望着班长希望能网开一面,诚慌诚恐地说:“这是我妈给我的护身符,可保一生平安。”程文武见韩雨拒绝了自己,缓缓放下手说:“是吗?假如现在有人打了你,它的作用就消失了,对不对?”韩雨没有言语。
韩雨!程文武突然大声喊道。班里的人都惊吓了一跳。
到!
程文武见他精神不振的样子说:“立正!对,这个样子才像个男人吗?你是PLA信仰科学、忠诚党,干吗非要死在迷信的绳索下。我知道它对你也许真的很重要,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不是老百姓、不是社会青年。”
我只知道它对我的重要性。韩雨坚决地说。程文武突然怒气道:“你的身份决定了你必须服从、坚决服从、不能为所欲为。”过了一会,程文武柔和说:“一分钟把地上的东西放到位。”韩雨心里当时就亮了起来,心想:总算躲过去了。
待会我生气的时候,你一定要拉住我,千万不能失手,见机行事。程文武小声地交待白建说。白建点点头,知道班长又要用杀手涧了:不达目的不罢休。
韩雨你先休息一下。程文武拿出一个凳子。当看到韩雨紧张疑惑的样子时,又于心不忍,可上面知道了才不管这一套。
韩雨咱们商量一下,你把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等你走的时候再给你怎么样?你说带这个东西有什么好处,平时跑步够累的,还坠个东西。程文武停顿了一会说:“告诉你当兵的标准是什么,就是思想合格,它才是最重要的。”
班长,我真的不能取。
你是典型的迷信,这号人我见多了。行、我也不想做什么思想工作,城里人,又是高中毕业,什么都知道,就是有一种消极抵抗的心理,我怀疑你是否经过新兵训练,最起码的东西都不懂。说吧!是取还是不取?
我真的不能取。韩雨喃喃道。程文武猛然坐起来叉着腰、瞪着眼、大声吼道:“还来情况了,我就不信没有它你就活不了?”一把抓起韩雨给拎了起来。韩雨似乎很平静:爱咋地咋地,就是不取。白建忙急匆匆迎上去。程文武怒气冲冲,抡起胳膊打了过去。几个人一惊,韩雨没想到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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