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页)
过了一会,女孩惊讶的发现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不见了,才明白过来那个人就是贼。还好,那个贼让她加强防范的时候,她没有说“谢谢啊”。
有好多人的手提电脑被偷走了,还有的直接是把台式机的内存条拿走。大家都认为是内部人员所为,但是并没有任何发现。大力神就整天在寝室转悠:“你们说他怎么就不来偷我的呢?”
我们笑着说:“你不去偷别人的就万幸了。”
确实,这小子很会偷,最擅长偷心,或许确切的说是偷腥。他总是说北京“天上人间”的美女多如云,看得人心血沸腾。我就在一旁使劲点头赞同,他就问我是否也去过,我连忙摆手说:“我可没有去过,不过只要一看招牌就知道是个好地方。”
他继续追问:“怎么就知道了?”
“奸人上天呀!”我没好气的说。
他想了一下:“你小子真毒!”
班上好多人报考了司法考试,其实在研究生入学第一年就通过了几个。
看着那些厚厚的教材,做不完的题目,我就没有信心,感觉特没劲。于是别人拼命学习的时候就我一个闲着,显得很孤单。
他们总是做各类模拟题,关心最新的动态,相互交流心得,好像很有学术气氛,但是大家都为此变态。民商小伙一觉醒来就对自己说“我行”,另一个就说“我能”,好像海尔兄弟转行为电信做广告般。
隔壁寝室有个小子每天熬夜到3点多,除了睡觉、用章光101之外,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这上面。寝室里面的外卖饭盒堆满了墙角,偶尔放松一下,会来我们寝室转一圈,然后两眼冒绿光重复同一句话:“给我一个女人。”
大家也通过这种方式铭记了另一个“九一八”,我只知道我们寝室一个也没有通过考试,而对面寝室过了3个,另一个每次都差三五分。到毕业的时候,好像诉讼法学专业的通过率最好,我们专业是最差的,可能是我拖了后腿吧。
其实那些过了司法考试的,到最后,几乎都没有从事律师行业。大家心照不宣的,只是为以后的就业多一个选择或加一个砝码。
好多人开始恋爱,有的甚至把目光转向了中学生,觉得她们单纯。后来看帖子终于知道了“单纯”的最新含义:只喝纯净水,只用纯牛奶。那个曾经只喜欢孕妇的家伙也改变了口味,追随了主流,我们就说他堕落了、没个性。
那个冬天里,唯一让我感觉难过的事情就是老大最终搬出了寝室,把床位让给了他们专业的另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他的呼噜声比老大的更响亮,而且从来不承认自己有此行为,哪怕是我熬夜录音也不承认证据的可采性。还好,他也继承了原来老大的一贯作风,经常请我们吃饭。唯一让我们难堪的,就是看到美女的时候,他总是目不转睛,一直盯着别人不放。那时候我们都躲的老远,免得溅身上血。
记得刚上研究生的时候,老大问我们什么叫做成熟,他语重心长的说:“成熟,就是迎面走来美女的时候,自己要做到不受任何干扰,待美女和你擦肩之后距离相差10米以上时,你才转过身,细细品味她的身影。这,才是成熟!”我们很无奈,很无辜。
新来的这个总是对我唉声叹气,反问自己为什么还是单身,怎么就没有哪个妖精恋上自己。我们就劝他:“三十多年都熬过来了,还在乎另外一个三十年?”他不说脏话,但是会用那高度近视的眼睛狠狠盯着你,死死的。
我去过他工作的律师事务所,发现里面有好多美女,就怂恿他内部解决。他告诉我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没钱没车没房,长得再帅也没人搭理你,甚至会鄙视你怎么不去做小白脸。他们所的那几个女人身边同时有多个大老板,他除了端正眼镜看一下之外,连想都不去想。但我就会想:燕歌究竟看上我哪一点呢,以后我会不会也面临这样的结局?
报告会
燕歌开始把我正式介绍给她的朋友,大多是军校的一些女孩。她们很开朗,也很疯狂,但只是在私下里。在外面的时候总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有时候看到她们一起走在街上或者聚餐时的样子,我总忍不住要想:怎么看都像一群尼姑。
我很少和她们开玩笑,并不是怕燕歌不开心,而是真的没多少共同语言,见过多次还是那么拘谨,可能是因为彼此的身份使然吧。
她们都很能喝酒,而且根本就不需要劝酒。每次唱歌也都做麦霸,好像十项全能般。我总是问燕歌她究竟练习过射击没有,她总会做出一个枪决的姿势对着我,但什么也不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