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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杀意毫不掩饰地涌动着。
“那波斯小子没和你们在一起,也就是说是被拦在了外面,估计现在已经死了吧。”
“不可能。”
出乎霍天青的意料,先开口反驳他的竟是一直温和沉默着的花满楼。
看着花满楼脸上的坚定,霍天青想起了先前上官飞燕同他说过的话,他近乎愉悦地开口说道:“为什么不可能?就算他武功够高,能侥幸从截杀中逃出去,但别忘了,青衣楼可是由朱停所修建的,内里机关暗器无数,只要踏错一步,可就必死无疑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嘲讽,“真想不到,美名满天下的花家七公子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动了心思。”
之后霍天青还说了些什么,花满楼完全没有听见,焦急和惶恐已经不由自主地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知道霍天青说得没有错。
苏密尔的武功不差,可且不说机关,便是本身的方向感就很不怎么样,现在一个人身处于这遍地危险的青衣楼里,他又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会不会出事?
花满楼无法确定,但他同时也拒绝再继续深想下去。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快些将事情解决,只有从这里出去才能知道他所惦念着的人的安危。
正在被花满楼强烈牵挂着的苏密尔现在的情况还算是不错的。
他没有找到打开暗门的方法,也无法从原路退出去,因此只得到试探着到其他的地方去寻找出口。
可惜这座小楼并不想从外面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在里面晃了几圈后,苏密尔最终还是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他不但走不出去,还撞上了好些致命的机关,若不是在曾经暗杀任务中锻炼出来的对危机的敏感,再加上身手还算利落,恐怕就不是开几个口子那么简单了。
在附近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苏密尔有些苦恼地看了看还在流血的伤口,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身衣服的布料实在太少了点儿,连撕下来裹个伤都要精打细算一下。
不过也无所谓,这点儿皮外伤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即使将宽大的衣袖有技巧地扯成了一根根的布条,也只够把腰腹处几道略深的伤处简单的处理一下,至于手臂上的擦伤……
苏密尔扯下了手套,将伤处凑到唇边,伸出舌尖舔去了上面沾染着的鲜血,直到不再有血渗出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给伤口止了血,在正要收回手臂的时候,苏密尔突然发现,在紧挨着那处伤的位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针眼,微微有些发青,却没有出血。
是上官飞燕吧。
看来应该是他刚才与那些黑衣人混战的时候被那个女人给暗算了。
他在针眼旁的皮肤上按了按,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身体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的症状 。
也就是说,上官飞燕的针上没有粹毒吗?
怎么想也不觉得那心机深沉的女人会有这样的失误,即便苏密尔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中毒的反应,他还是刷了一个圣明佑以防万一。
在处理好伤口之后,苏密尔有些疲惫地靠在了石壁上。
心里有着记挂花满楼那边的情况,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干呆在这里,可他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解决
霍天青之所以能够杀死独孤一鹤,与他武功的特殊性有很大的关系,而面对陆小凤与花满楼的联手,自然讨不到什么好吃,很快就败下阵来。
在他们打斗的那段时间里,霍休一直坐在破旧的垫子上,悠闲地用红泥小火炉温着他的那壶酒,即使见到霍天青受伤昏了过去,他也完全没有一点儿慌乱。
“真是没用。”他看了霍天青一眼,将温好的酒倒入杯中。
酒香霎时间弥漫了整个山洞。
“霍休,你明明不缺钱,有为什么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陆小凤很不解。
霍休立即冷笑着反问:“你若有个老婆,平时白天也不用她,那你肯不肯让别人来跟你共用?”
这种扭曲的逻辑让陆小凤和花满楼都不知如何应答。
霍休也不在乎陆小凤他们的反映,只是悠闲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之后又叹了口气道:“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将这里的东西都搬走?”
陆小凤没有回答。
霍休接着说:“因为我早已经准备将这地方留作你们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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